荷花坐着牛车回来,怎么可能!?
范媒婆揉了揉眼,还是不相信,“荷花,你们的马车呢?”看了一眼驾车的黑脸车夫,“咋就你自己来了,陈少爷呢?”
哇的一声,李荷花哭了起来,黑脸车夫则下车牵着牛鼻子上的缰绳,拱了拱手,嘿笑,“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叫她岳母?这是他的女婿?这…这…范媒婆气的脸色发青,满是怒火的眼睛从女婿身上转到女儿身上,最后落到出来瞧热闹的左邻右舍,咬着牙怒喝,“哭你老娘啊,回家!”
李忠举才不管他姐嫁给谁,他只对车上的肉和点心感兴趣。
车上就一块一斤左右的肉和两包糟子糕,再无其他,范媒婆黑着脸,手指头点着闺女的头,“哭哭哭,哭有个屁用,说,这咋回事,陈少爷呢?”眼睛斜瞪着黑脸女婿,黑脸女婿嘿嘿的笑着,转起圈来打量着丈母娘家,嗯,房子的确比自己家的好。
李荷花揉着哭肿的眼睛,咋回事?她还想知道是咋回事?“娘!你让我嫁的陈家少爷就是他呀!狗屁的少爷!家比咱家还穷,三间屋我和公公婆婆两头住,牛车是借的,买肉和糟子糕,几十文都去借,娘……”李荷花心里无比委屈,娘给他说嫁到陈家当少奶奶享福去,可白天吃不饱,晚上还备受折磨。
范媒婆气的两眼发黑,她把闺女嫁给镇上开饭馆的陈家,咋被掉包了,拉着黑脸女婿问“你是谁?”
“哦,忘了给岳母大人介绍,小婿叫陈太黑,因为我娘把我生的太黑了,我爹就给我起名陈太黑。”
“不是问你这个!!”范媒婆又气又恨,“你爹干啥?你们和镇上开饭馆的陈家啥关系?”
我爹?“他…他不干啥啊”
“那陈家呢?开饭馆的陈家?”
陈太黑摇头,“没啥关系。”如果是亲戚,他都不用在家闲着,能去当店小二了。
“娘,我不嫁了,不嫁了。”李荷花哭哭啼啼。范媒婆心里明白,定是那两个贱婆子使了诈,气的咬牙切齿,当媒婆这么多年,没想到在女儿身上翻了船,可生米煮成熟饭,还能咋办!?
被女儿哭的心烦,“不哭你会死啊。”李荷花哭的更大声了,范媒婆气的胸口发疼,呵斥一声,“回你屋哭去!”
李老汉噤如寒蝉的立在一旁,李忠举嚷着肚子饿要吃炒肉,陈太黑嘴里咽着口水,来时他娘说了今天在丈母娘表现好就能大吃一顿。
范媒婆是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可这情况,不愿端上桌了,吩咐李老汉熬杂菜,她得想法这事咋办!
柳柳家午饭刚端上桌,程氏就在外把门拍的砰砰响,“大郎家的,开门!开门!”
柳大郎绷着脸搁下筷子,柳二郎苦笑,起身推轮椅,“大嫂,你们吃饭,我和大哥去看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