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把俺打的那些白签子还俺,您瞧,俺县人少,交公粮费劲呐,您看能不能安排点人手接应一下?
对了,我县中余粮不少,等阵子耕种,你要是能组织些人,无盐今年可是现粮......对了,老大,到天冷的时候,咱还能给国都送些鲜鱼来,嘿嘿,您要是有工夫去咱无盐县看看,包您满意啊!
......
“李惠呢”?钟离春从冬耕的忙碌中闲了下来,今年秋天以来,县中收拢了不少流民,在钟离春死皮赖脸加上大堆粮食,鱼肉的贿赂下又从国君那里弄来了几千口子奴隶。
要说吧,这齐威王也不地道,脱籍的奴隶居然全部算是卖给了钟离春。这下又欠了老伙计不少钱粮。不过,他现在隔三差五就往无盐县跑,倒是给这里带来不少方便,这不,又快到了,新建的县政府,说不上气势磅礴,总是干净整洁吧。
国君眼看到了,这个负责招待的曲回和咱县的三号首长又不见了。你说着急不着急?
“没看着,这娘们儿现在正事不干,整天用你教她那俩字,学兵书呢”二把手车无辕忙着整理新编练的县兵册籍,头也没有抬,“我现在都成了老妈子了,这户籍,征兵的事是我俩的,现在都弄我一个人头上来了”。
看着车无辕忙碌的样子,钟离春也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人家,但是又必须要赶紧找到李惠,等会威王君臣和田辟疆到了,需要理会负责整个时装展览,一方面是要改进现在齐国人民的穿衣习惯,另一方面则是要发展纺织行业。
这些东西都是需要国君支持的。最重要的是,钟离无盐想要发展盐铁事业,可这无盐县内资源不足,最好是能跟国君借点地方,嘿嘿。
钟离春是前院找罢后院找,东院找过她西院寻,那地她都找不到那个女人。难道回安林了?回到无盐县以来,李惠比钟离春还要关心安林的自然保护和建设。现在安林简直就是花园一般的存在,别说李惠了,就是国君,车无辕等有空都想往那里住几天。
可是,她明明知道国君今天要来,这几年,李惠可是大变样,以前被锁住的智慧,现在是爆发起来了,学啥像啥,一点就通,而且经常性滴有些创造性思维。
女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啊。只是,这人聪明起来了,却不好管了,动不动你就找不到人!这还了得,必须找到她,打屁股!
话说,这阵子李惠还真不好找,为嘛?以前傻乎乎的总想着大肚子,后来逐渐跟着钟离春学的多了,见识也多了,知道这种事不能整天挂嘴上,就悄悄转入地下了。
这见识多了,疑问也就多了,你说傻春,啊,不,钟离大人,她又没有大过肚子,也没有过那啥周公之礼,为嘛她啥都懂捏?还说滴都很准?
就像现在吧,李惠坐在曲回身上,上下左右的运动着,快乐的小溪流淌着,曲回双手抓住的地方一阵阵舒爽传来,果真是人间妙事。
前两年吧,一心想大肚子,却不知道怎么大,现在着急学知识,不想大肚子了,又得向大人请教。大人教的这个法子真不错......晃荡着,晃荡着,李惠感觉丹田之处一股快乐的浪潮荡起了一朵大大的浪花,身下的曲回又开始加快了动作,赶紧按大人教的,腾开了身子,俯身下去,张开小嘴含住龙头,迎接琼浆玉液。
一边嘴里嘟囔“唔,唔,阿回,你说咱大人又没有过这快乐之事,她咋啥都懂捏,咳咳,呛着了”?
“唉,完了,完了,全完了,啥玩意吗?我忙的蹄爪不沾地,你丫在这里享受,还有公理吗?还有王法吗?”钟离春真想进去把这对狗男女抽上几十鞭子,居然躲到库房里耕耘,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不过,这事是人之常情,咱虽然是官,可也不能连这也管着吧,“咳咳”钟离春干咳了两声,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看来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了,成,有眼力见儿就可以。
提醒了二人以后,钟离春举步离开库房,去准备东西。咦,哪里不对劲?怎么......唉,还是先回房换条亵裤吧。毕竟咱也是二十多的大姑娘了,没点反应才不正常不是?
......
元前335年,无盐县设冶铁署。
前333年无盐县设盐局。
前332年钟离无盐第二个任期将满,无盐县四万余百姓跪堵城门,祈求国君让县治大人再留一任。
前330年,以无盐县为中心向齐国各地辐射发展的县治增加到了三十余。齐国税赋钱粮倍于秦,楚。
前329年,钟离无盐离任无盐县。曲回任无盐县治。李惠留无盐县习兵法,嫁曲回。车无辕离任,迁升历下。钟离无盐回国都述职,坐上了国君派来专门迎接的马车......
“咯咯,钟离大人,这些年为国操劳,呕心沥血,如今离任,可是要好好休息,该到找个如意郎君的时候了”钟离春实在想不到,齐威王派来接自己的使者居然是貔貅渐。
貔貅渐这些年一直在齐王宫,据说深受齐威王赏识,记忆里,齐威王长寿,而且在位时间很长,也没有什么求神炼丹的传闻啊,怎么会把貔貅渐弄到身边?咦?貔貅处士这些年怎么没有一点显老,而且看上去还年轻了?不对
呀,记得以前是三绺美髯,现在怎么没有胡子了,细皮嫩肉的。靠,不是吧?难道真有灵丹妙药?让这家伙青春常驻了?
“呵呵,貔貅处士,这些年你的丹药进度如何啊,我感觉你年轻了许多”钟离春和貔貅渐坐在新发明的有厢马车里,侃侃而谈。
“咯咯,钟离大人说笑了,貔貅现在是大王近侍,多年不在外面奔波了,可能保养的好一点,至于丹药么,很多年前就没有再用过了”貔貅渐突然捏了个兰花指,拢了一下额头的乱发。
看的钟离春一阵恶寒,靠,这厮怎么回事,再不是吃什么药吃坏了脑子吧?
“哦,那么您的那红汞秋实呢,还用否”钟离春突然心底一动,但是不敢往深里想,一走神,就继续问起来。
“哦,你坏死了,这个倒是还在用,还说呢,我试过这么多人的红汞,唯有大人的最好”貔貅渐的语调,姿势,让钟离春越来越感觉到浑身掉人皮疙瘩......
“哦,哦,麻烦貔貅处士,停下车,我要出恭”钟离春实在受不了了。
貔貅渐趴在车底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便盆来“哎呀,大人,这可是大王的车,什么都有呢,奴婢伺候您出恭”?
钟离春直接傻眼了,这尼玛哪跟哪啊?
“哎呀,大人,您瞧”貔貅渐掀开了自己的裙子......完咧,咱们的钟离大人又晕了,看见貔貅渐双腿之间那块伤疤的时候就已经神飞天外了,所以当貔貅渐取下一个座架,自己跪进架子里面和钟离春的座椅持平,头顶便盆“奴婢伺候大人出恭”的时候,钟离春啥知觉都没有。
好咧,列位看官,貔貅渐为何成了宫人,钟离春这都27的老姑娘了,咋还没有点情事儿啥的?呵呵,别着急,休息,休息,下回书,孤舟总要给您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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