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代,那他所推行的限制放水工作将很可能会受到很大影响。还有哪个干部敢坚定不移的执行他布置的工作?
大王镇距离县城0多公里的路程,赵长天喊上李全之后,开车直奔大王镇。
与几天前相比,李全在表情上不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态度上也有了显著的变化。
一边开着车,赵长天向李全简单的说了说大王镇发生的事情。
令赵长天有些惊喜的是,李全对胡东这个人有所了解。
根据李全的介绍:胡东0多岁的年纪,是大王镇一个非常有名的人物。
这个人颇有一些经济头脑,在前些年就开始承包镇上的鱼塘,最初只承包了一个鱼塘,但随着生意的兴隆,他陆续的又承包了几个,到最近两年,大王镇的十几个鱼塘,他已经承包了七个。
凭借这些鱼塘,他每年卖鱼的收入就能达到几万块,是大王镇名副其实的首富。
有了钱之后,胡东开始罗镇上的一些地痞、无赖做他的打手,为他的生意保驾护航。
而胡东的姐夫张孙树林,就是大王镇党委***。
随着李全的介绍,车子很快到达了大王镇,赵长天把车子直接开到了镇卫生院。
张东山正在卫生院门口来回的走动着,显然正在等着赵长天的到来。
到赵长天的车子,张东山连忙迎了上来。
“东山,带我去王中林。”
下车之后,赵长天简单的打了招呼,直接提出了要求。
在张东山的带领下,赵长天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王中林。
在病床四周,坐着几个人,样子应该是王中林的家属。
王中林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嘴唇肿得老高,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见到赵长天之后,居然像个女人似的哭了。
“中林,哭什么?赵县长来了,会为你做主的。”
张东山轻声说道。
赵长天点了点头,“中林,把情况仔细和我说说。”
“赵县长,胡东太欺负人了,昨天晚上他带着人到了我家里,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的打我,把我按在地上,几个人一起拳打脚踢。我老婆上来拉他,也被他扇了一个耳光、打倒在地,连我女儿也没幸免,被那个畜生推了一把,胳膊都脱臼了。”
一边流着泪,王中林哽咽着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边说着,他把目光望向了坐得离床最近的两个人。
那是一个0多岁的妇女和一个0来岁的小女孩儿,妇女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淤青,小女孩儿的胳膊上也吊着绷带。
“就因为限制放水这件事,他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赵长天加重了语气问道。
王中林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赵县长,就是因为这事儿。自打前两天开始执行县里的指示,开半闸限水之后,他就先后找了我好几次,态度很嚣张,让我至少要每天放半天的水,否则影响到他家的鱼塘养殖,让我负责。
我对他说这是县里做出的决定,我必须要执行命令。他就说,他不管是哪里的命令,但妨碍他养鱼就不行。他还警告我,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给我好。”
“好了,中林,事情我清楚了,你先安心养伤,你是因为执行我的指示而受的伤,我会给你一个公道。”
赵长天语气坚决的说道。
见到了王中林并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赵长天心理已经有了决定。
又安慰了王中林和他的家人几句,赵长天离开了卫生院,在张东山和李全的陪同下,来到了镇政府。
得到消息的镇党委***孙树林、镇长王海山迎了出来。
孙树林和王海山都是40多岁的年纪,王海山中等身材,孙树林则是体形过于肥胖,估计体重起码超过了90公斤。
“赵县长,贵客啊,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到大王镇来了?鄙人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啊。”
宛如弥勒佛般的孙树林,一张肥脸上堆满了笑容。
“老孙,你这是明知故问吧?你认为我会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儿干,跑到你这里消遣来了?”
赵长天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老孙,你别和我扯用不着的,我问你,昨天晚上王中林家里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不?”
碰了一鼻子灰的孙树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变化之快,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赵县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孙笑脸相迎,但您这态度让我很是不解啊,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