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奕然他们几个人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钟毓一副风中凌乱的样子,那表情用“抽搐”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而站在他对面的睿睿,则是一脸无辜的神情,还很纳闷地打量着钟毓。
基于两人一见面就斗嘴,还有过睿睿犀利还击的一幕,萧子晴心中暗道不好,生怕儿子又不知轻重地乱讲话。
连忙把睿睿拉到一边,小声问:“你又跟叔叔说什么了?”瞧把人家给气的……
小家伙很愕然,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还像个乖宝宝一样,叔叔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哪有乱讲嘛!
睿睿委屈地撅起了小嘴,“我没有啊!叔叔家里晚上有妖精打架,还问爹地妈咪的房间有没有,我就告诉他了呀!妈咪,你认识人多,干脆你帮叔叔找个大师去驱鬼好了。”
妖精打架??驱鬼???
几个人的头顶上同时冒出大大的问号,不约而同地看向钟毓,暗忖:这家伙什么时候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等钟毓解释,睿睿又说:“叔叔说,他爹地妈咪的房间晚上就会这样啊,又喊又叫,有奇怪的声音,床也在动耶!”
原封不动地把钟毓的话背了一遍,小家伙的态度极其认真,就怕被大人误以为他是在撒谎,这可是事关他名誉的事呢!
有了睿睿如此详细地讲解,一众大人恍然大悟,全都用暧昧不明的目光看钟毓,其实他们更多的是在幸灾乐祸。
但凡是个成年人,都明白钟大少是怎么个意思,他丫的不就是在打探人家封奕然的私房秘闻吗?还想着从一个三岁孩子口中套话呢,都被人反过来捉弄了。
悲剧啊!
想他钟大少好歹也是道上有名的人物,谁不给他几分薄面?今天倒好,近三十年来所累积的人品和良好形象,毁于一旦了。
比兄弟们的嘲笑更可怕的,是来自封大少的打击报复。
封奕然慢慢踱过来,重重地在钟毓肩膀拍了拍,“你可真行啊!想知道这些不用问我儿子,问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不跟我们睡一个房间,就算有心要偷听,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那房子的隔音效果……”
故意留了个话尾,封大少就打住了,意味深长地看了钟毓一眼,搂着萧子晴朝高尔夫球场走去。
独留下钟大少还在风中凌乱,一脸深受打击的挫样。
其余的几个好兄弟虽然没有继续取笑钟毓,却都学着封奕然的样子,走过来,对钟毓笑笑,然后拍拍他肩膀,走人。
钟大少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他今天出门一定是忘了带脑子,不然怎么会被个三岁的小鬼头耍的团团转?他是不是上辈子挖了封家的祖坟啊?所以这辈子就是逃不开姓封的折磨??
那个当爹的整天把他当成奴隶来使唤就算了,现在连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来凑一脚?
过分!真的很过分!他钟大少怒了,一定要做点什么挽回颜面!
私下相处的几个人,谁都没有平时生意场上的精明样子,有时候放松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无所顾忌地尽情释放自己。
所以当钟毓一路小跑着追上来时,其他人都很有默契地送了他一片嘘声。
许是笑闹惯了,钟大少也不以为意,径自走到封奕然面前,“这样吧,我们俩单挑一局,我要是赢了,刚才的事就当粉笔字擦掉,以后谁都不要再提。”
不是他孬种,而是他真心不敢去招惹封奕然啊!
虽然钟毓才是黑白两道都吃香的那一个,可是他们谁不知道封大少的手段?一旦惹毛了他,不管找什么渠道的人,他一样能把你弄得生不如死。
为了让自己多活几年,让钟家能留住一根独苗,钟毓才痛下决心来挑战。
封奕然甩动着手里的球杆,不屑地挑了挑眉,“把话说完。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臭小子,一上来就这么大的口气,好像他稳赢似的,也不想想封奕然是什么水平!别说赛车了,就连其他很多的体育竞技项目,封大少都很在行。
这一切还得益于他那不服输的性子。
在封奕然的字典里,没有“认输”和“不行”这样的字眼,即便是他不熟悉的领域,只要他开始了,就会卯足了劲让自己达到相当的水平才罢休。
不过他们几个人的聚会通常都选择在酒吧,或是去保龄球馆,打高尔夫球嘛,似乎还没有过。
要是钟毓见识过封大少的身手,恐怕就不会贸然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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