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黑暗中纠缠着,雷云谣的背重重撞在门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俩人都吓了一跳,孟谨行一下停止了动作,雷云谣趁机一把推开他.
“都快结婚了,你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啊?”她半是紧张半是抱怨,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没声音,立刻小声道,“你还是快下去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拉门,孟谨行在后面抬起一只手压在门上,头一直搁在她脖子边上,“我没亲够,不会下去的。”
“求你,别闹啦,一会儿真把我妈给惊动了。”
“惊就惊吧,反正你都怀上我孩子了,我跟孩子他妈在一起有什么错?”
“你明知道我没有……”
她的嘴再一次被堵上,整个身体被挤在门上,一对白兔被他挤蹭着,羞得她一张脸滚烫,想要推他,无奈根本抵不过他的力道。
孟谨行与钟敏秀自那晚后,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没有私下接触。
二十郎当的年纪,尝过之后,一个人时难免会有所回味,但他总算憋过了最初那段最难熬的日子,但身体里那股邪火始终留了那么点火苗子。
加之今天受了雷卫红连番数落,他心情本就不佳,又不能在雷云谣面前露出来,火星子压回体内,倒把身体深处那点残火给点着了。
雷云谣越是在他怀里挣扎,他越是想要征服她,嘴唇在她紧闭的香唇上不停地tian吻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撩起她的衣服,一路伸进她的毛衣。
雷云谣心里一阵慌乱。
她与孟谨行的恋爱方式一直是保守的,在她的坚持下,孟谨行也一直做到发乎情止乎礼,最大的尺度也仅限于亲嘴,哪有这样上下其手的?
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但还是拼尽全力抓住孟谨行的手,不让他再往上攀升。
对男女之事已经娴熟的孟谨行,趁她分神抓自己手的工夫,唇尖扫过她微翕的层线,乘虚而入,一下裹住她的香舌。
雷云谣只觉得舌部一股软滑感袭来,血气瞬间涌上,令她顿生昏昏沉沉之感,胸腔间不由自主发出暧昧的轻哼,而他身体快速膨胀的部分,因为两人间不断的推挤而变得格外刚硬,令她羞涩万分的同时又有点意乱情迷。
孟谨行的气息越来越急。
他习惯了钟敏秀的配合与柔顺,以为女都如此,却不料雷云谣不但反咬住他的舌,手上一点劲都没有松,他进她推,一寸寸,胶着得让他喉头冒烟,而她颈脖间散发出来的淡淡女儿香,如同催化剂,令他血脉喷张。
此刻的雷云谣对孟谨行来说,就是一个折磨人的妖精!
她的理智通过手传达着拒绝,而她的唇舌却凭着感情热烈地回应他,把他撩拨得一颗心不上不下,**之门大开。
这个时候的他完全是发乎情不止于礼,上面既然严守死防,他的手突然就朝着无人把守之处去了。
雷云谣吻得晕乎,以为他不得逞退了,心口刚松了一下,整个人就浑身一抽,双腿夹紧了僵在那里,唇齿间不由自主一声“唔……”轻轻溢出,随即整个人猛然清醒,下意识地咬了他的舌。
孟谨行吃痛出声,恰好被她一把推开,连退两步撞在橱上,又发出一声“咚”的闷响,随之而起的是她一声伴着娇喘有气无力的轻骂,“你下流!”人却被她一把拉住。
孟谨行听她的语音娇嗔,更觉得百抓挠心,厚着脸皮再度凑近她的脸,在她滚烫的脸庞上tian了一下道:“你定力不够啊!”
“啐!”雷云谣羞恼地将两个胳膊横在二人之间,正想开口说他,背后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同时响起雷卫红的声音,“云谣,你睡了吗?”
雷云谣嗓子眼一紧,手心里全是冷汗。
孟谨行倒是镇静,一把握住她的手,让她温暖不少。
“云谣?”
敲门声又响,雷卫红很有点锲而不舍的精神。
雷云谣推着孟谨行到床边站定,咽了咽吐沫道:“妈,我睡了,你有事吗?”
“是吗,我刚刚怎么老听得你这边有动静呢?”雷卫红在门外说,“你开开门。”
“哪有动静!妈,我都睡下了,要没事你也睡吧!”雷云谣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还好,雷卫红并没有坚持要进来,“那快睡吧,很晚了。”
孟谨行听到一阵拖鞋远去的声音,又听到雷云谣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由轻声笑出来,“怕成这样!”
“你这人真是的,挨骂好玩吗?”雷云谣在他手臂上轻掐了一下,咬着银牙问。
“你再掐我,我喊了啊,直接把你妈引过来!”他歪着嘴角坏笑。
雷云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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