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长高了一个头都不止,“哟,这些日子不见,成豆芽了!”
“哎呀,豆芽多难听啊!人家明明是柳条儿抽枝好不好?”邬菡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圆眼睛晶亮晶亮。
“呵呵,柳条儿,今天怎么跑来了啊?”孟谨行摸摸她的头,把她拉到沙发边,从橱里找了春节从家里带来的巧克力出来,“给!”
邬菡却摇摇手说:“才不吃这个呢!”
“咦,女娃子不是都喜欢这个吗?”他记得雷云谣是最好这个的。
“卡路里太高,吃了容易发胖。”邬菡很认真地说。
孟谨行哈哈大笑,“谁教你的?小丫头片子讲什么胖不胖的!”
“谨行哥哥,你是有学问的人,不要用‘小丫头片子’这样的词语,显得很没素质。”邬菡歪头说。
孟谨行看她一副小大人样,更加忍俊不禁,“行,行,我道歉,注意文明用语。你到底吃不吃?”
邬菡咬了咬唇,连食指都抬到了唇边,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巧克力的盒子看了又看,终于有些期艾地说:“谨行哥哥,你说,吃一块不会超标吧?”
孟谨行忍着笑在她身边坐下,取了两块出来,自己先吃了一块,才对她说:“我陪你一起胖,怎么样?”
“嘿嘿,这样好!”邬菡立刻雀跃,夺过孟谨行手上另一块巧克力大快朵颐,顷刻间就把那块巧克力给消灭了。
孟谨行偷笑着站起来,打电话给曹萍,说中午的饭局他不参加了,来了客人。
邬菡显然很满意孟谨行对她的重视,冲过来就在他脸上“叭叽”亲了一口,“这是奖励你中午推了别人陪我。不过……我中午要吃顿好的,罚你!”
“呵呵,奖罚分明也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受罚吧?”孟谨行拿纸巾擦着脸问。
邬菡对他的动作很是鄙夷地皱皱鼻,“一个寒假到现在都开学了,你都没来看过我,也没打电话邀请我来玩,该不该罚啊?”
“人家?人家和你我有什么关系啊?”孟谨行逗她。
邬菡果真跺脚,“哎呀,你怎么也会这么笨啊?人家说的人家就是人家啦!”
孟谨行闻言大笑,邬菡撅嘴跑过来,握着小拳头往他背上好一通擂。
由她闹了一阵,孟谨行才拉住她的手问:“告诉哥,这次不是偷跑出来的吧?”
她眉眼弯弯地说:“爷爷和我一起来的。”
“你爷爷也来了?”孟谨行一愣,“那他人呢?”
“去观山了。”邬菡说,“那边的种植基地好像遇到点技术问题,请他去帮忙。”
“技术问题”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不禁又让孟谨行扬起了嘴角。
邬菡呆呆看着他笑的样子,喃喃地说:“姑姑说你笑的样子很迷人,真的哦……”
孟谨行心头一紧,瞳孔收敛,看着她问:“你姑姑最近还好吧?”
小丫头还傻愣愣地看着孟谨行,直到他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她才捧着头顶嚷嚷,“不许打人家头啦!姑姑忙都忙死了,春节都没有回来!”
孟谨行眉头轻蹙,“她一个人在南海岛过的?”
“不是。”邬菡摇头说,“在燕京过的。”
“她什么时候去燕京的?”孟谨行追问。
“哎呀,干吗老说姑姑啊?”邬菡不耐烦地推推孟谨行,“不如我们去观山找爷爷吧?”
“你想去?我让司机送你。”
“人家是说和你一起去啊!”邬菡不满地嘟起嘴。
“我得上班啊,小姐!”孟谨行摊摊手,“要不等下午下了班,我们再去观山,好不好?”
“也行。”小丫头还算讲理,孟谨行吁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差不多,叫了徐旸、刘爱宝一起带她去吃饭。
邬菡与刘爱宝认识,在申城又常听刘爱娇提这个姐姐,所以见面亲热得不行。
四个人在香韵楼要了个小包厢,满屋子就听见邬菡叽喳不停。
“……对啦,谨行哥哥,爱娇姐姐说你要搞公益?”小丫头吃到一半突然想起这茬,冲口就问。
山氏药房的真正产权属谁这件事,外界是没人知道的,邬菡突然当着徐旸说这事,让孟谨行心头一阵狂跳。
徐旸与孟谨行关系虽然亲近,但从徐旸来筹建办后,孟谨行就渐渐发现徐旸把他自己定位在了亲信这样一个角色上,即使孟谨行再怎么把他当兄弟对待,徐旸却始终恪守一个亲信所表现的态度。
而孟谨行从来都不接受“亲信”一说,既是这样,他便不会愿意让徐旸知道自己更多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