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闹得挺大的,要没这事,痰盂早升上去了。”
“那女的还有个相好,你想都想不到是谁!”
李红星一震,“让你撞上了?”
孟谨行竖了竖大拇指,“这个!”
“卧槽!”李红星骂了一口,“连襟啊这是。”
“小街那个广汉,估计是他们常去会的地方,二哥说那女的每次逛街买完东西必去。”
孟谨行说到这儿,突然皱了下眉。
“还有什么?”李红星看到他的表情问。
“算了,闲事不管。”孟谨行说,“你查查吧,说不定能搞到些什么,也别把事情搞大,我就是想把桑榆明年的扶贫资金拿到。”
李红星惊道:“你是想用这个吓他?”
孟谨行摇头,“吓他就傻了,他能坐到现在这位置就不是等闲人!”
“那你……,啊,我明白了,你想用来吓那个女人?”
“嗯。看得出来,谭宇对这个女人很紧张,那位是不是也紧张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不能冒这个险。”
李红星喝口茶,拿了钥匙站起来说,“交给我,你就当没这事,走啦。”
孟谨行送他到茶馆门口,然后返回在柜台上借了电话,打给钟敏秀。
“这个时间喝茶?”钟敏秀怔怔地看下表,本能地想开口批评孟谨行不务正业,但稍一想又觉得是该与他见见,办公室最近又确实不方便,“等我半小时。”
结果,孟谨行等了一小时,才把钟部长给等到。
“你很有闲情啊,上班时间喝茶,还胆敢约领导!”钟敏秀坐下就瞪了他一眼。
孟谨行给她叫了壶花茶,嬉笑着说:“前两天给夏叔打电话,说起你了,姐要不要听?”
“真的?”钟敏秀眼睛一亮,随即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便轻轻哼了一声,低头倒茶。
“真的。他说,你的那篇文章帮你发到内刊上了,一月号上会登出来。领导看样刊的时候说很有见地。”孟谨行道。
钟敏秀不镇定了,她想见孟谨行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自从上次都江拜会夏明翰后,一直没有下文,她心里很忐忑,不知道夏明翰有没有把她的文章拿出去,又不能为这事打电话问,弄得心里像猫抓似的。
“这么说,我下月能收到内刊了?”钟敏秀问。
“应该是吧。”孟谨行看她一眼问,“大姐,你的文章写了什么啊?”
钟敏秀灿然笑道:“是一篇探索基层组工工作新方法的文章。”
“噢……”孟谨行点点头,“能不能先说来让我学习学习啊?”
“你请我喝茶为这个?”钟敏秀笑道,“别跟姐来虚的。”
“嘿嘿,姐是火眼金睛啊!”孟谨行摸摸头,“其实啊,我就是想请姐帮我指导一下桑榆未来的工作。”
钟敏秀睨他一眼道:“还在跟我打哈哈!你是想知道撤乡并镇的事吧?”
孟谨行道:“我是不知道能不能问啊。”
钟敏秀不屑地剜他一眼,“装吧!”
她这话说完就转了话题,存心把孟谨行给急上了,“你们那个旅游开发,听肖县的意思,你想搞大招商?”
“有这想法。姐有没有大金主介绍给我?”孟谨行没办法,只好顺她的话题说。
“我介绍给你,你肯定能让人家进来做?”钟敏秀似笑非笑。
孟谨行一惊,他随口一问,她却是有意动问,心里不由暗责自己大意了。
“姐说得对,我还真决定不了,能不能进的,其实全在于这些企业自身,实力够了才水到渠成是吧?”他跟钟敏秀打上了太极。
钟敏秀轻笑,“实力够不够,还不是你评判的?就像干部上下,领导那句行还是不行就是关键,那是一个理啊!”
孟谨行发现了,钟敏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想想也是,能在官场上混出境界的女人,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是人妖,那性别色彩绝对需要根据场合随时转变,该柔则柔,该刚则刚,时不时再来几下刚柔并济。
不过,就是姜庆春那句话,桑榆开发,许多企业想分一杯羹,想把企业引过来的领导肯定不会只有葛云状和翁灿辉,县委一二把手要碍于市领导的面子把心里想法藏起来,但其他县领导私下里不会那么老实,甚至很可能就是替不能出面的头头打点。
他连着摸了摸头笑答她:“姐就别考验我了,谁不知道,任何决定都是组织集体决定的,决策是如此,干部上下也是如此,关键时候还是组织意见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