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赌一把,不放疗不化疗,只靠服药维持,只要你能活过半年,多一天也好,我就捐献我半年的工资,资助你个带着金面叫穷的患者权当医疗费用”
“好,那我也把话撂这,要是我活过一百八十二天,定会筹集两百元钱给你汇过来,不过不管谁输谁赢,朱某确实用不着这个钱,看你也是正直之人,留在你手接济下一个贫困伤病患者如何”
“这到是可以,只要你信得过,我是决不会私吞善款”伊楠丁点了下头,接着又问“不过你说汇过来,怎么你要去往外地吗”
“我会给你联系方式,我是个漂泊的人,上天让我得这种病,是让我叶落归根了却一生,正好安心的离开,不过我们可以半月联系一次,我还可以给你我两个朋友的联络办法,一个是我的师妹项妃,一个是我的主子世昕大小姐,我们可以尝保持联系,以鉴真假”
伊楠丁点了点头“好,到还算想的周全,其实我很信任你的,看得出你也是个正常的人,不过你说话有些老套,什么师妹主子的,这都什么年代了”
“她们都是我的贵人,年代可以变,身份不能乱,那就这么说定了,其实说实在的,要不是我时日不多,到还真想和你交个朋友”朱川壕有些遗憾“我的孩子呐,快带来,我这就动身”
伊楠丁让身旁护士去护理部把小朱丽带来,当然也是非常可惜“你这就要走吗,这么急,是不是有些心重了,别太悲观,什么时日不多,我也等着和你做长期朋友”
抱来了小朱丽,二人护留了联络方式和一些简单资料,朱川壕收拾行囊,随身带了些抗癌药,准备离开医院,刚打开观察室的门,伊楠丁又说了一生“喂,朱兄,我是真的希望你能赢,我等着和你做朋友”
朱川壕转过身笑了笑“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会赢的”说完,走出了房间。
护士费解的摇了摇头“真是个怪人,听到要死吓的头发几乎白了,却又不肯接受治疗,到底是胆小还是胆大”
伊楠丁钦佩的赞叹“他不是怪人,是生命的强者,怕死又无所谓,这是我见到的最坚强的病人,他的行程,排的真满”
离开了医院,朱川壕抱着小朱丽又赶到了车站,站内的工作人员一看是昨日送走的昏迷不醒的人,不由得有些担心,怎么又来了,关切的问“没事吧你,会不会再晕倒在车上”
朱川壕笑了笑“放心我没事,昨天多谢了,不会再晕倒了”
“这是要去哪里,我帮你买票”工作人员挺热心。
朱川壕坚定的回答“去大连”
没有直接赶往星阳,朱川壕改变了方向,以前他认为自己会比隅中寿生长命,年龄上还是那元凶更长几岁,再者自己现在是由恶向善完全蜕变,而那元凶罪孽未消,即使人们常说的天理报应也应该自己比隅中长寿,看来什么天理报应恶有恶报之类的是些善良的人安慰善良的戏说,不过无所谓,管他好心是否有好报,只要落个舒心,坦荡做人,即使生命短暂也无愧于心,生死并不重要。不过自己既然身患绝症,想要在星阳和五虎汇合恐怕有些来不及,隅中寿生不老死,五虎恐怕哪个都不会离开自己的阵地,所以朱川壕打算先挨个造访,这些人都是自己生死与共的支持者和朋友,志同道合的朋友,死前不能见上他们一面真的心有不甘。
至于和伊楠丁打的赌,朱川壕也是非常有信心,大夫说长期不良的饮食结构和饮食习惯会对胃造成很大的影响,也是条件不允许,朱川壕的漂泊生涯中他并不是一个有钱人,一般去的都是灶台油乎乎锅具黑乎乎的小的个体摊店,为了节俭这些小摊店主会长期使用垢油残油,也经常会把头天卖不了的东西热热隔天在卖,他不知道这种现象是否普遍,应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在路途中带的干粮经常会发馊变味,甚至有时候赶上潮湿天气,他带的馒头就是发了霉,也不舍得丢弃,剥了皮接着吃。
好在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情况,不再是寻寻觅觅,他有明确的目的地,坐火车就是道远的两三天也会到,而五虎,当然是会好吃好喝的招待。如果饮食上没有问题,那自己的身体可是不同于常人的,可以说自己是在那段被侵略的日子中死过几回的人物,而且自幼练武,底子好,并且始终没有间断过锻炼,这漫长的赎罪路程中心里的压力也逐渐的减缓,到现在已经完全感到身心的自由,还多了一个孩子,心态好的不得了,也总算是能给刘香留下点什么。还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可担心的,病魔,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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