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鹏程将他的烟熄掉,关切的说:“注意身体,不要抽烟,特别是医院这样的场所更不能吸烟。”
“老蒋,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欣儿身体,我们早已经分开,你信吗?”
蒋鹏程讪讪道:“她身体怎么了?”
彭震东提及她的身体,有些难过道:“说来话长,她有家族遗传的忧郁症,她外婆和妈妈都是这个病而死,前不久她的身体被检查出患乳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两个月时间。”
蒋鹏程听闻,眼睛睁大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撒谎,怎么可能,她看上去不是好好的么?”
如果彭震东知道她没有生病,真的不可能跟她在一起,蒋鹏程一阵唏嘘,她们两个都是自己的朋友,其实这一切只是一场戏而已,彭震东还不知道,蒋鹏程在中间有些为难。
想起那日梦欣儿找到他的时候,一直忘不了她哭泣的脸,她哭着求他,只差没有下跪。
“老蒋,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他,他和一个女孩好了几年,我一直自信的想,他早晚会回到我身边,可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他越走越远,我不可以没有他。”
蒋鹏程心里很复杂,虽然他知道真相,可却不能揭开,为了这对友人,他只有将这个秘密永远保下去。
其实他有劝梦欣儿,作为男人,他清楚心不再她身上,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当他说:“欣儿,他若心不在你这,要认也没有用,不如趁早散对大家都好。”
梦欣儿倔强的摇头:“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要跟他在一起。”
没有办法的办法,蒋鹏程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办,他何尝不知道那个只有两个月的假病历,只是他不可以揭穿,他还要帮她继续遮掩下去。
梦欣儿的身体,是彭震东无法轻易离开理由之一,这么多年没有激情却又感情,他摇摇头:“我比你更希望这是个谎言,只要她能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你不能接受,我更不能接受,可这就是事实,因为这样我才不得已跟她结婚,对了,好久有时间把你和彭青约一起,想聊聊欣儿的情况。”彭震东显得忧心忡忡,看来暂时也只有以静制动了。
蒋鹏程黯然,他有听梦欣儿提起关于他的花边新闻,颇有些戏谑的说道:“原来真是如此,不想结婚是你有新欢了?震东,别胡来要是让欣儿知道她多伤心。”
彭震东白了他一眼,讪讪道:“你放心,我现在决定给她一个婚礼,让她好好走完最后不多的日子。”
蒋鹏程听到他决定给一个婚礼,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他可不想彭震东犯糊涂:“都说现在世道好,社会进步了,可这进步的代价未免太大了,我倒觉得还是我们那个年代好,虽然没什么物质,我们小时候也没有玩具,但起码我可以吃到放心菜,虽然家里贫穷,但是身边人也不见得比我们和多少,基本上还可以均平富,不像现在这样物欲横流,有文化没素质,看似前进实则倒退。”
彭震东苦笑,知道他一门热心也是为自己高兴转移话题,两人便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
多年的好友,知己知彼彭震东感慨道:“何尝不是呢?人生就是这样,从出生到死亡,就如同希望到失望,我敢说未来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不美好,有时候会怀疑自己,人生没有十全十美,只有学阿Q安慰自己。”
蒋鹏程拍着他的肩膀,友善的说:“震东,你现在职位,还是要放宽眼界,别只顾眼前利益,真正的为人民做事,不为别的,为了咱们的孩子,不能学有些人,贪官的事情还是不要干,我替你姐叮嘱你。”
彭震东笑笑,他淡漠的说:“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会儿,梦欣儿提着刚买的水果上来了,蒋鹏程想着眼前这个儿时的伙伴如此执迷的喜欢上他,本以为她们是模范情侣,却没想到早同床异梦,心情变得有些难过。
他说了几句叮嘱的话找借口离开,他有些难过的跟梦欣儿招呼:“欣儿,保持好心情,做个漂亮的新娘。”
梦欣儿见他急匆匆的要走,有些不明白:“老蒋,你这是干嘛?我回来你就走,多坐一会儿。”
蒋鹏程连忙摆摆手,他可不想当灯泡,笑眯眯道:“我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第二天,也是何嘉宇做手术的日子,赵念馨起得很早,她提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和周红约在医院门口见面。
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对方,当看到对方的那一瞬,赵念馨诧异了,周红看上去很憔悴,比她想象中还要憔悴。
脸色苍白,看上很单薄,赵念馨握着她的手,有些吃惊道:“周红你怎么了?”
周红脸色苍白,却强笑着:“念馨,我没什么,还好了。”她眼圈红红的,像偷偷哭过。
赵念馨有些难过,不知道她是不是担心何嘉宇的身体,原本神采奕奕的一个人,忽然消瘦了不少:“周红,你是不是因为嘉宇的事情犯难?钱你不用担心,我都凑够了。”说着将袋子递给她:“你看,都在这儿。”
周红忙拿过袋子,害怕下一秒她会后悔,苍白的脸终于渐渐有点红润,她将袋子捂紧:“你这是干嘛,怎么不存在银行,提着钱多不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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