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啊,我这把老骨头了,也活不了多久,可是姜氏在我心中活了一辈子了,光亮了一辈子,更重要的,它是咱们姓姜的脸面,是姜家的几代的商魂啊,疼了一辈子,你们怎么能说弃就弃呢,这跟亲手抛弃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区别?”老爷子唉声叹气,没有再说下去,目光转移了方向,望向了远处的窗口。
他养的画眉,吱吱的叫了起来。
谁愿意继承一屁股债啊?老爷子心中悲伤万肆,他何尝不知。
“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想回来看看你们,却发现姜氏易了主,改了姓,就像丢了我的孩子一样,我的心是多么的悲伤,仿佛我的魂魄连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还有你的爷爷们……纵使死后也都不安啊。这可是是姜家一辈子的心血,大家都想让它继续发扬光大,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一份家族的责任与荣誉,如果姜氏没了,如果我这样走了,我有何颜见姜家的列祖列宗?”老爷的声音开始激动,一想到姜氏就椎心泣血。
姜宇平双眉紧锁,沉默着一言不发。
门外穿过的脚步,故意顿下,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房间的动静。
“爸,我无意于经商,你也知道!”阿平为难的眼神!他真的对于经商不感兴趣,他已经习惯了那一份守候。
“阿平,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误听误信了苏瑞青的谣言,说云汐品行不端,水性扬花,我才阻止你娶她进门,并对你的嫂子的行为没有及时的加以制止,才发生了当年的车祸。”姜老爷子自责的声音。
“当年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如果我当时不喝醉酒,我就能听到车子的异常,云汐也不会死!”他可是当年有名的赛车手,对于车辆的修理是极为在行。阿平的眸中一片漆黑,一片暗潮微涌,轻轻拍岸。
胸口钝痛,仿佛还不能从当年的片刻里走出来。
“阿平,爸爸知道你有能力,姜氏能不能发扬下去,就靠你了,如果你不接手,我干脆亲自一把火烧了它!”老爷的情绪波动异常激烈,呼吸加粗,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咳咳咳,气息微喘的声音,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滋滋拉拉的声音。
看着父亲难受的样子,姜宇平的心不由的一疼,望着父亲那一头的花白头发,几经风霜,一双浑浊的眸子片片的暗然,像一片片散不尽的乌云,忧愁满结,悲伤落寞。他的手不由的紧紧的攥在一起。
“爸,我试试吧!”姜宇平无奈的声音,他现在整个天峰最年轻的局长,明年就可以升长正局长了。他不是为了当官,是为了肩上更多的责任,他越忙越好,忙得可以不去想那一道笑靥如花的面孔,云汐,云汐,她一定在天上正悄悄的望着自己。
门口的身影快速的离去,嘴角绽出一丝浓浓的冷笑。
玻利维亚,
戴着白色太阳帽的白雪静抬头遮着头顶的那一片烈日,一片片茫茫的草原,听说当年小西姐夫妻就来到这个国家度过那一段惊艳的时光,她在搜寻他们的踪迹,希望可以给自己和阿强带一个好兆头。
这次,她不确定,阿强一定能和自己在一起,但是她一定要找到他,努力了就不曾后悔,她不想给自己的人生划上遗憾。
她应该再争取一次!
举着地图,她招手出租车,招了好久,才招来一辆破旧的敞篷车,像几十年代的那一种一上去就稀里哗啦啦响的老爷车似的。
“圣玛丽亚医院!”小白在伦敦学会了好几国的语言,其中就有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而且玻利维亚早期是西班牙的殖民地,西班牙语是玻利维来的国语,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向导。
“那里听说传染病闹得很厉害,空气都传染,我可不能送到你里面去,我只能送到离医院一公里的地方。那里正封锁着,如果说我进去了,就再也没有人敢坐我的车,而且我也不想生病,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老妈要送终。”司机一路唠叨的声音。
“好!”她满口答应,不想因为自己而伤害到别人。
“那里是果绳传染病的收容医院,听说有大批A国的病人,可是一进去,人家就不让出来了,这位小姐你要考虑好了!”司机一边劝慰着顾主。
“我会等到他好了,一起离开那里!”远远的一矗耸入云端的哥特式建筑呈现在冷小西远远的视野里,越过树林丛林,它屹立不倒,棕红色的墙面,白色的窗边,一扇扇半圆的小窗户次第中开。
“到了!”司机惊恐不安的眸子,指了指一米外的白色栏杆,还有几个面带口罩、身穿制服持枪站岗的当地警察,他指了指,“那是警察,凡是过去的人不会再让出来。”
咪着眼眺望远处,她拧着眉头纠结一片。
“小姐,你怕了吗,如果怕了就不要去了,传染很厉害的,听说都要隔离?那可是要命的,再说当地的医疗条件也没有那样的好。”司机好心的说,“我等你再考虑一会儿,你要不要再回去?”
“师傅你等一下!”白雪静喊过司机,迅速的奔到了持抢站岗的警察面前,嘀里咕噜的说了半天。
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男人的照片,指着给他们看……
后来一个警察拿着照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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