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小白吗,难道这个女孩子就是喜欢阿强的那个?
姜宇平一顿下来的功夫,惹起了姜远达的不满,“阿平,你说,”他在催弟弟。
“对,他们之间是私人感情的恩怨,到底怎么解决,要看女方到底喜欢哪个,这跟我有什么联系?”姜宇平很聪明看出了姜远达的算盘。
“当然有,你是阿锐的亲叔叔,怎么能见仇不报?”姜远达急攻近利。
“大哥,我和阿南,阿强都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阿锐是我的亲侄子,所以我谁也不帮!”姜宇平任何人的面子都不想卖,很说得很是斩钉截铁。
“你……”姜远达立刻暴跳如雷的腾的从沙发站了起来,胸口的气一起在伏,“阿平,你怎么能胳膊肘儿往外拐,阿锐可是你的亲侄子?”
“是吗?当时你们在车子上动手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是你的亲弟弟?”姜宇平再次猛的大手狠狠的一拍桌子。
咣的一声,
茶盏劈里啪拉的从茶几上跳下来,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小白立刻抬上惊愕的小脸,盯着眼前发生的情况,小脸一僵,“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家斗吗?”
“阿平啊,这些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姜远达故意想激起阿平的耐心,想把他撵走。关健的时候让他离开最好。
小白战战兢兢的望着剑拔弩张的双方,心忽忽的跳动着,音符的频律师加剧。
“阿平,”一道沉重苍老虚弱的声音从走廊里传出来。
阿平渐渐压下自己的怒火,
“爸,你怎么出来了?”他上前几步,扶过拄着拐杖的父亲,这么多年,父亲老了,当年的事情他本不想再提,可是大哥却是步步紧逼,他怎么不明白大哥的意思,是生生的想把自己排除在姜氏之外。
“我还没死呢,你们这样吵,在晚辈面前像个什么样子?咳咳咳!”一头白发的老者,一身白色的唐试太极服,苍老的容颜有几分憔悴。说话的气息有点粗喘。
姜远达也赶紧站起来,从另一边扶上父亲的胳膊,“爸,你在屋中好好休息,别出来,受了风怎么办?”
“我死不了!听你们吵吵,我也死不了!”老者一副愤慨的样子。
坐定下来,姜锐也摇着轮椅直接摇到了小白的身边,低声道,“不要紧张,没有事!”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让小白有任何的闪失,千钧一发的时刻。
姜锐紧张的双手搓了搓,紧紧的看了母亲一眼。
“爸,你可别说这样晦气的话,你老可是家里的寿星!”苏瑞青的声音变得软和起来。“他们兄弟吵吵两句,没有事的。”
“闭嘴!”老爷子盯着苏瑞青看了眼,嫌隙的别过了眼神。当年的事情,老头儿最清楚,只不过是听到一个玩笑,说是阿平的女友怀孕了……她便下了杀手。
“阿平刚刚过来,我都十几年没有和他说上话了,你们就是这样的容不下他,当年,若不是你们夫妇联合把阿平未婚女友的车子做了手脚,怎么会有今天的嫌隙,是你们作的,还作,还想作到什么时候?咳咳咳!”老头儿气得满脸胀//红,阿平拍了拍他的后背,瞳仁狠狠的一缩,“爸,过去的不要再提了。”
抬起拐杖晃动着指着姜远达夫妇的方向,“你们,你们,我怎么说你们好?看看你们做得好事,让阿平一个人孤孤单单了十几年了?竟然一丝悔意也没有。”
“爷爷,别生气了!“姜锐聪明的把轮椅摇到了爷爷的身边,“爸妈也有糊涂的时候,或许当年只是一个误会。”
“阿锐,你小叔不是说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苏瑞青提醒姜锐不要踩地雷,否则他自身也难保。
吞了口吐沫,姜锐不打算再说什么,自己是晚辈没有说话的份。
“阿平说得对,阿锐的事情是和什么阿强的事情,你们非逼着你弟弟做什么,他是一个国家的公职人员,不能参与你们之间的恩怨”老爷子什么都明白。大儿子,明摆着想利用二儿子。
“什么叫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你废了两条腿,人家废了两条胳膊,你说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老爷子一眼不悦的瞪过小白的方向。唇瓣剧烈的声音,“红颜祸水!”
白雪静的肩膀不由的颤抖了下。
老爷子继续着,“凡是影响家庭合睦的女人,我认为不详,阿锐你的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他说得可是铿锵有力,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这一下姜锐倒是傻了,机关算尽怎么可能白费了呢?他不甘心的拽着老爷子的衣襟,“爷爷,我和小白是结了婚的,在英国早就结了,都四五年了。”
“你看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还有豆豆。小白帮我去叫豆豆,让他来见太爷爷!”姜锐不停的向着小白的方向眨眼睛。
小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姜锐乞求的眼神,咬咬唇转身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