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抽噎,像个眼泪抽取机,好像她的眼泪流不尽似的。
“好了,小白,记着阿强哥的话,什么都不要管,只要管好豆豆,剩下的就是等他们出来了!我们一直在英国,直到把阿强救出来,好不好?”冷小西宽慰着小白。“记着我的话,我们在,阿强就没有问题!”
“嗯嗯!”小白泪花闪闪着,她真的不能够承受,知道阿强哥喜欢自己的那一刻,自己是多么的激动,可是泰来痞极,眨间眼,阿强哥就进去了。
望着小白越来越瘦的背影,冷小西不由的凝眉,正巧,这个时候,楚天南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进了自己的耳畔。
她急不耐的穿过门,上前一把握住楚天南的大手,“阿南,”她的眼角惊慌的扫了一眼对面小白的房间,不由吸了口气,咽下了刚才的话。
意识到小西在担心什么,楚天南拥着妻子,闪身进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可是一双轻盈的脚步却是悄悄来到了这扇门前。
冷小西倒了一杯水递给楚天南,“怎么样?我担心再不用多久,就包不住了火了,今天小找我的时候,我发现她明显的好像听到了下面弟兄的议论,这可怎么办?”
“小白的性子太弱了,我担心她承受不了,十年来,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团聚机会,怎么办?这样的结果,她怎么可能承受?冷小西现在担心小白真的接受不了一个,阿强失去双臂的事实,这是残酷的,她们所有的人都没有料到的。”
“我让这里的教授亲自给他设计一套假肢,如果装长袖基本看不出来。”楚天南如释重负的声音,“到时阿强那一天就可以完完整整的见自己的儿子了。”
砰的一声!
门外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掉落了。
这一声立刻震惊了正在屋中谈话的夫妻俩,二人相视一眼,不好,可是小白在外面?
冷小西一个步子窜出去,奔到门前,刷拉的拉开门,一脸僵硬的望着泪水涟涟的小白,双手欲抓住小白纤细的腕子,
可是她泪如雨下的摇摇头,身子不停的向后退,声音哽咽着,“小西姐,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
那一声,一声声的吃痛的钻进了小西的心眼里,她也不想小白伤心,可是她却是知道了,都怪自己。
接着上前走了步,冷小西依旧张开双臂,喃喃着,“小白,过来,小西姐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想等阿强好一点再告诉你,但心你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我什么也受得了,我受得了!”小白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响在空旷的走廊里。
“他在哪儿,我要去看他!”小白大声的呼着,声音嘶哑,双手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眼泪一串一串的掉下来,咚咚的砸在走廊里的大理石上。她的身子缓缓的蹲在走廊里,泪水顺着指缝流溢出来。
“小白,听我说!”冷小西紧走几步,蹲下身子,把小白抱在怀中,眼角一片湿润,“小白,小西姐也不想骗你,只是担心你的性子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只是盼着阿强好起来,然后与你见面。小西姐对不起你!”泪水延着小西的粉腮一路滚落,她何尝不替小白伤心。
还有阿强是阿南的兄弟,生死患难的兄弟,堪比亲兄热弟。
“小西姐,带我去看看他吧,我和豆豆相信他,我告诉了他有一个非常勇敢的爹地,不是姜锐,是林子强!”她哽咽着,乞求着。
“可是阿强自尊心极强,他说过他的样子很难堪不想让你带着豆豆来看他。”小西为难的望着一脸泪水的小白,发现每一句话都说得很违心,很难受。
“可是,还有什么比生不如死的等着他更难受更心痛!”小白的声音含糊不清的淹设在泪水里。
正在这时,
酒店总台打来电话,“请问,是白雪静小姐吗?有客人找?在一楼大厅。”
他们不禁都一愣,哪里来的客人,他们怎么会有客人?尤其是楚天南的眼神浮过一丝唳气和警惕。
“阿南,没有事情,我陪小白下去看一看!”冷小西想到小白在英国工作,或许有几个朋友呢,所以她不想大家太过于紧张。
白雪静也是一头的雾水,“好,我马上就到。”
洗了把脸,冷小西与一脸心事重重的小白缓缓走进了电梯,“小西姐,不会是阿强哥的事情吧。”
“不会!因为阿强刚刚从医院回来,并雇佣了印度佣人照顾他,没有问题的。”冷小西担心小白现在魂不守舍的样子,对付不了突发的事件。
酒店的偏厅里,
一对中年夫妇,衣着华丽,有几分雍容,但长相却有几分熟悉似的,却让小白想不起来了。
“请问您是?”白雪静向前一步,明明眼前的从不认识,眸子的疑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