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正在屋中天真无忧的打闹,小白默默的看了眼,直接推开小门去了阳台,那里,她的心一下子刺痛起来。
这个真相,她宁愿没有听到。
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让她的心里不由的一震,她知道阿强已经离开了,默默的走出屋子,看到了客厅里的空空如也。
她的心也跟着一空,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子随着那一声砰的流走了。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踏进了厨房,
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冷小西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没有回头的问,“小白,你怎么不和阿强在客厅聊,我这里能行,不用管我。”
久久的沉默,小白捏着衣角,什么也没有说。
感到气氛的异常,
冷小西回过头来,看到了一脸暗然无光的小白,不由得想到,不会两人在一起谈两句就崩了吧?她奇怪的眼神瞄着小白无精打采的脸,拉过她,来到客厅,一到客厅,发现人没影了,才知道阿强刚才也走了。
拽着小白坐下,小西坐在她的身边,语重心长,“我不知道你和阿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们有什么可以坦布公的讲一讲,或许讲出来就好了。即使恋人做不成,也可以做朋友!”
“这不,”冷小西抬眼看了眼乏客厅巨的落叶钟,“你看看,从我进去厨房到出来,才五分钟,你们才说了几句?”她婉惜新,多好的一次机会,可是两人说了没有几句就走开了。
“没有什么。”小白僵硬的眨了眨眼,眼角一丝发酸,不想再继续这话题,“今天中午多做一点吧,姜锐不舒服,我去给他送点饭!”
好!“”小西微微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小白和姜锐好歹是一家人,是不是自己这样撮合阿强,有点太过份了。
这不是拆散人家的婚姻吗?冷小西的心里一片自责,总觉得自己和阿南做得有些太过火了。
天气乌蒙蒙的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像情人的眼泪,细细绵绵,呜咽清鸣。
“我送你!”当看着小白擒保温桶下楼的时候,冷小西一把解下了身上的围裙,“雨小,也容易冻着,今天温度都降,看你穿得这么少,穿我一件外套。”说罢就从柜子里随意的取出来一件,披在小白的身上。
小白的心中一暖,眼角噙上一丝泪珠儿,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悄悄的别过头去,这里有自己的亲人,虽然没有血缘,可是却是关怀备至的亲人。
另外一个亲人雪松已随着他的老师到外地巡展去了,他并没有在天峰。
送到医院的时候,
小白歉意着,“小西姐,别等我了,你先回去吧,这么多孩子够你忙的!”
“好!”冷小西挥挥手,踩上油门离开了。
她也相信小白和阿强的缘份,如果到了谁也拦不住,可是如果没有到,谁想牵条线,也是枉然,缘份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包括自己和楚天南,也是一路的磕磕碰碰,才走到今天。
可是小白和阿强都十年了,他们……唉,她不由的叹了口气,忽然脑仁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猛的踩住了刹车……眼前瞬间一片模糊。
……
悠悠的声音传进脑海里,“小西,小西,你还记得我吗?”悄然中,一道熟悉的声音细细的像流水一样的传进了自己的耳圈。
“你是谁?”
她惊恐的四下张望,可是四周一片雾气茫茫,看不到任何一道人影,仿佛穿进一个陌生的世界般。
这是天与地之间的交界,我把你的魂魄打了出来……
“啊,你想做什么?”冷小西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惊恐的眸子开始四处张望,却真的再也看不到一个人的人影。
“小西,不要怕,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夜倾城?”
啊?冷小西不由的一愣,“你不是说不会再回来了吗?”眸光里一片盈盈水润的激动,夜倾城好久没有见,她倒是真的想念他了,这个幻影是危难的时候多次救助自己的真诚的朋友。可惜他不能现真身。
“怎么声音连也变了?”
“我在真火里重塑真身,伤了嗓子!这是我们这样的不能逃的劫,能把命逃出来已经不错了!”夜倾城微微一笑,他知道她也曾挂念自己。
“今天是黄道年,楚天南有难,如果没有办法破解,他可能就要与你永世的隔绝了……”夜倾城凄凄凉凉的声音,像丝一样的绕在了她的周围,轰轰鸣鸣的响着。
“你胡说,怎么可能?”她立刻脸色突变,激动的吼叫起来。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人的命,天注定,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优秀的儿子,美丽爱他的妻子,还有世界上庞大的属一属二的商业帝国,都是别人一辈子无以望及的云端,所以他的寿命也应该终止了。”
“不可能,你胡说!他很健康!”她的声音没有刚才的歇斯底里,却是低低啜泣起来,
“可是人生在世,谁没有一个意外?”夜倾城风轻云淡的声音。
“不能,谁都可以有意外,可是阿南不能,他很健康的!”冷小西抬头水汪汪的眸子四处搜索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眼前的雾气太重了,她一点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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