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咖啡厅,
坐在椅子上的冷小西一脸掩不住的兴奋,一边喝了口咖啡,一边眸色浓浓的紧盯着叶枫的那一张沉稳温和的脸,她在期待着一个答案,“叶枫,赶紧告诉我?”她那长长的睫毛快乐的颤动着,仿佛一只蝴蝶飘进了百花丛里,痴痴的停难一枝婷香花上。
神秘的叶枫只笑不语,挑眉伸出白皙的手指,缓缓从包里掏出一张白纸,白纸上是昨天夜里冷小西背给叶枫外婆写的那首很特别的诗,这首诗而且特别的放在日记本的末页,隔了中间的些许空白页。
她一点也不明白,这首诗与那个地契的秘密有什么关联?叶枫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冷小西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微挑的眉梢上笼上一层浓浓的疑惑。
一张普通的A4办公纸,中间是那首淡淡清新的诗,她不由的瞠大水眸,全神贯注,
平梭一生浑地风,
夜夜流萤唯契欢,
红檐飞角拼肖楼,
一丈方亩青院乱,
绿草丝绕也井然,
骄蛙比高坐底穿。
“你再看看?”故作神秘的叶枫一把把纸轻轻的推到莫名的那张脸的面前,“仔细的看?”他变化莫测的诡异的笑容盯着纸上的那首诗。
“这不还是那首诗吗,诗里又没有告诉我,地契在哪儿啊?”她不以为意的喝了口咖啡,目光炯炯的盯着诗,然后放下咖啡杯,直接接过展在手中,低头细看冥思,“我实在看不出来?”
这下叶枫却微微的笑开了,“小西,看来你的心里有杂念,太冲动,所以看不出来,来我告诉你吧,不然你得憋坏了。”
接过那张白纸,他双手一边掂一着纸张双侧,把正面内容正放到冷小西那一双水灵灵眸子面前,“你看看,每句诗的第六个字,仔细的看!”叶枫耐心的提示着冷小西,他猜她肯定一夜也没有睡好,因为他看到了她眼角青青的黛丝。
叶枫不由的嘴角一抽,有些后悔,昨天晚上应该告诉她。
地,
契,
肖,
院,
井,
底!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迸了出来!嘴角微微张了张,脸上不由的露出一层极大的惊喜。
“对,连起来念!”叶枫激动的提示着她。
“地契肖院井底,啊,地契就在小院的井底!”冷小西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眸激动着一层层的水光闪烁着,双拳不停在晃动在肩膀两侧,同时她的心里一片苍桑安慰,“一首奇怪的藏字诗,外婆为了我,真是费尽心思。我说这首诗要么绝句多两句,要么是律诗少两句,横竖有些不对头,原来如此……”
“是啊,外婆估计早就料到了冷国锡的奸诈,所以提前把这个东西留到了最后,她也是赌了把!”叶枫挑了挑眉梢,摇摇头,语音里是一番无限的感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外婆是聪慧的,睿智的,她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给!”他温柔的递过纸巾,望到她眸底的那一层层的闪闪发光的水花,手指轻轻触到了她冰凉颤抖的手掌。
擦试净眼底的泪丝,冷小西长长的舒了口气,有一种极尽寂寞与世事无常的感受,目前,要紧的是把这个在契偷出来。
一笼悄悄的薄梦,偷走你三生的艳阳天!
“哎呀,三年前我们不是调虎离山的偷了一次,现在冷云珠又回来了,恐怕不好偷吧?”叶枫的眉头很快的皱起来,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脸色微暗,“所以现在要智取!”
“怎么智取,现在还在了解冷国锡到底有没有办房本,如果没有办的话,我们现在拿了地契就是成功了一半。”冷小西的眼里折射出一层层晶莹的光亮,层出不穷,一波接一波,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把冷国锡这个不想为人父杀害母亲,害死外婆的人轰走了。
为何她的心里有一丝的不舒服。
还是因为心里还记挂着,她和冷国锡之间还是血缘关系的父女吗?可是冷国锡何曾念过,她又何必念?
一念天地间,一念两成灰,情如此,亲情或亦如此。
“如果收回的话,我担心冷国锡狗急跳墙,对你不利!”叶枫的褐眸里有一层淡淡的担心,“因为她们什么也没有了,势必会对你死命的报复。”
“是,不过我在楚氏的项目里,相信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再说还有你们,我什么也不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都已经习惯了,我自己小心就可以了!”冷小西开怀的一笑,刚才的兴奋覆过了刚才的一丝担心。
“再过一个月,这个盛世年华将在全国隆重开幕,除了是全国最大的商场,还是全国最大的室内公园,温泉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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