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冷小姐,您大人大量,别记恨我,我是小人物,没有办法,但你做恶事在前,我没有办法,只能实话招了您,求您大人大量就放过小人啊。”
“呵呵,心虚了!”冷小西挺直身子,望着小院门的方向,“楚董,如果你不走,一会儿乡亲们都来了,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阿强狐疑的盯着冷小西的方向,额头上的青筋猛的跳动了下。
后半夜的时候,沿着朦朦的夜色,一辆豪华的轿车疾驰在无边黑夜里。
冷小西无暇观看寂静的公路,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渐渐融进了无边的黑色里,仿佛在等待着那静悄悄的黎明到来似的。
可是黎明还很漫长,她在等待里,那无边的黑暗已经一点点的吞噬了自己的灵魂。
又是两个小时的路途,
终点—车子依然停在天峰中心医院的停车场。
冷小西瞪着欲上来按着自己的楚仁江保镖,“我自己有脚,我会走,别用你们的脏手来碰我!”她声色严厉。
她的心静了下来,既然他们想诬蔑,有的是方法,自己一一的等着来好了。
冷小西倒不信这个清平世界,难道非得让他们强.暴的描黑了不成,她相信黎明一定属于自己,属于清白的自己。
楚天南病房的隔壁,也就阿强一直住陪的所在,推门而入,屋中一片寂静,而且走廊中的何玉柔与一脸茫然的凌月夕也随着进来。
有人给楚仁江看座,他的那年镶金的拐杖一直不离手,目光如隼,犀利无比的盯向冷小西的那张平静的小脸。
哗啦啦的。
锁阳石在一个黑衣保镖手里举了起来,晶莹剔透,蓝光幽幽,惹得众人的眼一晃,
“原来在这里?”凌月夕不禁上前惊喜得喃喃着,眸光灼灼,“找到了,找到了!”素手抚过一阵紧张的胸口。
何玉柔也惊得站起了身子,目光有些闪烁,唇瓣微微掀了掀,却什么也没有说,那一颗幽蓝色的锁阳石,她再熟悉不过了。
众人的目光一下了刷刷的转在冷小西平静如常的小脸上。
楚仁江轻咳一声,咳,目光掠过搜到锁阳石的保镖,“你们说说,从哪里搜到的,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冷小西嘴角轻颤着笑了,“这句话也太熟悉了,看来楚老非得把自己比成汪精卫或许是蒋中正了?”
“你敢胡说八道……”保镖扬手就要甩向冷小西的方向。
“冷小姐,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阿X你们联系派出所,即刻报案!”楚仁江气急败坏,声音携过一丝唳气,居然敢跟自己这么说话,天峰可是自己不折不扣的是自己的地盘!
保镖应声而去。
冷小西的心还是扑通的一声沉了下去,看们他们不把自己投到了牢里绝不罢休啊,可是自己明明就没有拿过什么锁阳石。
双手无助的绞在一起,她能怎么办?什么叫百口莫辩,就是自己长着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啊!
随遇而安!这也是她淡定的原因。
“二叔!”又是凌月夕温温柔柔的声音,她上前一步,“二叔,我不相信冷小姐拿了锁阳石,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请二叔给冷小姐一个机会,也算是给阿南一个面子。”
“呵呵,情人都养成这样了,还给什么机会?难道还等着她继续吃爬外,楚家不会养这种没品没德的贱女人!”楚仁江对冷小西仿佛厌恶之极。
陡然间,
冷小西的目光变得冷厉起来,义愤填膺,张口振振有辞,“且不说这个锁阳石是如何跑到我的床上的,也且不说今天你强行搜我宅子的事情,我倒想是问问,楚天南入院之前,股市稳定,集团效益节节攀升,怎么大局一到您老手中,整个楚氏就立刻变了味,股票狂跌,集团滋乱,别人还以为楚董别有用心呢?”
她也气急败坏了,凭什么非指证自己就是那个偷盗锁阳石的人,张口闭口就是指鹿为马的楚仁江,可恶!
胡说八道的本事谁没有?她冷小西也有,不欺负自己到了一定的份上,她绝不随口诬蔑别人!
反正自己今天是骑虎难下了,那么她冷小西死也非要拉着楚仁江一起下水不可。
让他以权以势压人,让他凭白诬蔑!她绝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低头了。
这一句话,可是把楚仁江气得那张老脸青白交错,哆嗦着大手把那头龙头拐杖在地板上咚咚的磕响着,嘴唇一片片青紫,脸色红胀一片,这下可把楚仁江气得不清。
“你……”气得楚仁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平时见贯风雨的楚仁江,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淡定如常,可是冷小西这么一说一刺激,仿佛自己倒是成了楚氏的千古罪人,这个他担不起,也不能担!
何玉柔那一张吃惊的脸上,重重掠过一层疑云,不由的上前几步,砰的一下子站在楚仁江的面前,“楚董,这丫头说得是真的吗,你不是天天说楚氏集团好着呢,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的可怕,难不成真的出事了?这楚氏可是你哥的一片心血啊,你千万不能断送在阿南的手里,否则我有什么脸再去地下见怀江啊?”
凌月夕赶紧回头一把扶住一脸惊愕、激动的何玉柔,“伯母,别着急,没有想像的那样糟糕!”她一边安慰,一边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的给何玉柔后背顺气。
阿强的心里扑通扑通的响了好几下。
其它楚仁江的保镖一听立刻急红了眼,大步向前,就要去煸冷小西的耳光,阿强一扬手,“住手,先看楚董要紧!”
紧接着,外面一道道警笛音,此起彼伏……响彻在后半夜里,寂静的夜空里,那一声一声的笛声,却像针一样,嗖嗖嗖的响在冷小西的心底。
她的掌心渐渐渗出一层粘渍。
阿强的那双黑眸,一下子缩了起来,渐渐的咪成一条缝隙,缝隙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寒光里还有一缕渐深的阴郁。
没分钟的时间里,
一阵嘈杂的脚步渐远渐近,紧接着走廊里传来了更加清晰的声音,“人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