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住嘴,”说罢阿强不管其它保镖是否乐意,立刻伸出强有力的大手,连擒带拽就拖着个胡说八道的黑衣人进了隔壁的小屋。
其它几个楚仁江的保镖相互一望,身子怔了怔,一并跟着进去了。
凌月夕呆呆的望着一脸木然的冷小西,紧走几步,拉着她的细腕,“小西,不要害怕,我们去看看,别管他如何的来诬蔑,我们不会相信他!”
冷小西的心头一暖。
身子有些僵硬的和凌月夕一起走进隔壁的小屋。
阿强正在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那名偷窥楚天南的黑衣人,“你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认识冷小姐的?”发着寒光的拳头不停的晃在趴窗户的黑衣人眼前。
“说!”其它几个保镖随声附和,也纷纷伸出拳头。
站门边,冷小西的手心渐渐渗出一层冷汗,这个人为什么要说认识自己,不会那么简单,有一种冥冥之中的不好的感觉,腾的一下子升起在冷小西纷繁的脑海里。
被打的黑衣人胆怯的望了眼冷小西的方向,他收了眼色中纷纷晃动的拳头,半耷拉下脑袋,喃喃着,“我不认识冷小西,我是胡说八道的,我是胡说八道的。”
这时,楚仁江的几个保镖说话了,疾言厉色,虎视眈眈着一股凶巴巴的光,“你可以随便说,如果你胆敢说一句谎话,立刻叫你有家难回!”
“说!”
“说!”
“说!”
几名楚仁江的黑衣衣粗细不一的嗓音嚷嚷着,健硕的臂膀不停的空中晃动,一副行凶的样子,“说,不说,老子先废了你的二弟再说!”
“我真的不认识!”发窘的黑衣人不敢抬起头来,跪在地上,肩膀开始哆嗦。
“你怕什么?我打你了吗?”说罢楚仁江的一个保镖不由的飞起一脚正中黑衣人的跨上,疼得他哦的一声,粗砾的尖叫起来,
“再不说,我们一会儿给你捂上被子,一直打到你的五脏六腑俱裂为止,保准体外无外伤,怎么样?”楚仁江的手下越来越发狠。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黑衣人猛的打了一个激灵,目光涩弱的下子抬起头,一边看了看冷小西的方向,一边看了看阿强的方向,脸上一片惶恐不安,一咬牙,“我要是说了,你们能饶过我吗?”
“可以!”阿强未曾开口,其它楚会江的保镖异口同声的开口,惹得阿强不由的皱起了浓浓的剑眉。
“我说,”说罢黑衣人跪着的身子侧了侧,转到冷小西正面的时候,突然间一抱拳,声音洪亮着,“冷小姐,对不起了,我只得说出实情了,我还有妻儿老小和六十岁的老母要养,所以只能实话实说了!”
冷小西此时却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认识他吗?果断的不认识,今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真是稀奇!
居然话中意思自己是主使?笑话?
唇瓣颤抖着,冷小西气得脸色再一次的苍白起来,她咬着牙,甩开握着自己的凌月夕上前,正正当当的站在诬蔑算自己的黑衣人正面,愤恨交加的抬手,“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认识你?”
“冷小姐,别装了,你回柳树湾的那天晚上,交待给我做的,说那个东西价值连城,完事之事,我们四六分?你都忘了?”黑衣人竟然出句成顺。
啊?冷小西的气得糊涂了,唇色发青,“我让你做什么了?什么东西价值连城?你简直胡说八道!”
阿强的脸色一动不动,可是眼角散过的那一层杀气却是深了又深,大拳收起,紧紧握着,那一双锐利的眸中紧紧的盯着那一个正指认冷小西是幕后主使的黑衣人,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那个东西叫锁阳石,蓝色的,一直挂在楚天南的胸前,你让我偷了,说不能白当了楚天南的情人,事前给了我三万元当定金,然后卖了之后你六我四?你告诉我就在你回柳树湾的那个晚上去出手!”黑衣脸不慌心不跳的把事情的来龙云脉纷纷说了一遍。
一直不动声色的阿强此时按奈不住,上前一步,大手像擒小鸡一样的擒起了跪在地面上的黑衣人,“如果我查出你说一个谎字,我就拿老虎钳子拔掉你的一颗牙,如果牙不够拔,直接拔你的指甲……一个不够,十个,十个不够还脚趾,直到你说实话为止!”喷着血红眸子的阿强,咬着齿缝间的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
冷小西呆了,呆得像整个思想仿若进入一个虚幻的梦境里,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吗,怎么跟做梦似的。
凌月夕也是懵懵的望着冷小西的方向,眸中悄悄的划过一丝失望。
“阿强哥,你这样就不太好了,似乎有偏袒冷小姐的嫌疑,我们认为如果此人能提供出证据是冷小姐指使,我看这件事要楚董来处理可能较为方便,如果不能提供证据,那么他就是对冷小姐的诬陷,所以我们再交给警察也不迟。”楚仁江手下的几个保镖,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说白是了就是一副冷小西是幕后指使的样子。
啪的一声,松开了拎着诬蔑冷小西黑衣人的衣领后,阿强气得鼻子一哼哼,气乎乎的坐在床沿上,扭过头去,眸中一片幽深,这可怎么办?
突然眼前一亮,阿强转过身子,大胆的起身走向凌月夕,“凌小姐,我看冷小姐到来对楚少的病治理不会起多大的作用,还请凌小姐别同意冷小姐在这里照顾楚少了,省得这里到处鸡犬不宁的,大家都不安生。”
“这个……”凌月夕不吱声,倒是水眸盈盈的闪向冷小西的方向,“阿强,即便是冷小姐做的,我也会原谅她,再说何况又不是她做的?何必猜疑自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