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爱情的故事却是丝丝入扣的像动听的流水一样的流传了下来,不管名字是爱丽丝还是特蕾泽
这都是一首爱情的曲子!温馨美好。
听到曲子第二部的时候,低沉、美妙,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楚天南正在秋日里切切私语,互诉衷肠……
她的心灵渐渐绽放了,刹那间飞出了自己的身体,轻轻飞到了那一片雪白凄凄的病床上,他孤独的躺在寂寞的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人,那张清冷的脸上,浮过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对她说,我多么想见你最后一面!
她的心砰的一下子碎裂了!
有一声抽噎在缓缓的音乐声里此起彼伏。
一口激烈的思想在胸口剧烈的膨胀着,像一团团密不透封的棉花团,一层一层的堵在了胸口,越来越堵,越来越透不过气来,她的心一下子痛了。
她大口的喘着气,沙哑着,
“楚天南,别再折磨我了,我只剩下一点的自尊与骄傲,你却统统绝情的要一并带走。”
水晶球里的雪花飘尽了。
那八个字一点点的染浮在水晶球上的沿壁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完完整整的充盈在她溢满深情的瞳仁里。
又一滴泪,叭的一声清脆的滴落在水晶球上。
曲子嘎然而止。
啪的一声,走出卧室,却发现周扬与顾婉柔正趴在小院的墙头上,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满脸灰尘。
她没有笑出来。
只是胸前抱着包,背着自己那个小小的背包,一点点的向外走去。
二人一看高兴急了,立刻双双从墙头上跳下去,拍净大手,他捷足先登,嘻笑着,“小西,来做我的车!”周扬抬眸指着那辆黑色的保时捷,高端奢华。
顾婉柔一丝也不客气,挤在周扬的身前,“小西姐,来坐我的!”她高兴的指着自己身后的白色宝马。
冷小西倒是谁也不看,兀自的昂头,背着包向前走去。
身后的二人纷纷跳上车,静静的随在身后。
再次回天峰还要承爱多少压力,她不知得而知。
楚仁江,
凌月夕,
何玉柔,
冷家?
一个个试目以待,一个虎视眈眈!
留一张字条贴在了张婶的大门上,她依然有些不舍,柳树湾是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为什么偏偏却要无奈的分离,却不能长相守。
安静的柳枝,
春天来了,是否还在风里摇曳?
留着我的微笑到老?
转身,她抽了两根一样长的小木棍,放掌心,握成拳头,伸在身前,“你们来抽,谁的长我就坐谁的?”
二人相互对望一瞪一眼,然后是欣喜的盯着冷小西的手中,纷纷从车窗里伸出了手,“我的是短的?”顾婉柔有些失落。
周扬则兴奋的扬了扬手,向着顾婉柔一副炫耀的样子。
只有两个座,她不得不坐在周扬的副驾驶座上,心情十分的安定,却不肯放掉怀中的东西,她去住哪儿?
忽然眼前一亮,
她要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只是为了自己,为了外婆和母亲的再天之灵。
这样她们在天上才会欣慰,才不会伤心。
到了天峰,冷小西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把车开进了外婆曾经的那个一直尘封的小院,古色古香,清朝前期的建筑风格,红檐青砖,八角顶翘,一处非常别致的小院,甚至曲折迂回的抄手游廊上的漆画都十分的鲜艳!
不得不说,这个小院保存得极好。
而且当时应外婆的要求,范伯把小院租给一个研究建筑史学的老学究,他十分珍爱这座小院的风格,说这样的房子太少了。
在上次安排外婆下葬的时候,范伯交给自己的房子钥匙,还说,外婆本来这座院子荒了,也不会再去住,那里令母亲和外婆太伤心了。
是在那里,他们曾收留了一个丧心天良的落魄学子冷国锡。
而冷国锡以为外婆离开天峰前,就变卖了那里的财产,听说这个房子被纳入政府保护建筑了,不是个人财产,就再没有动心思。
其实是冷国锡暗查的时候,听那个老学究说的,老学究为外婆保护了这座千年不遇的小院。
为了给小西留一条退路,外婆带着那些年攒下来的钱,离开了天峰,来到柳树湾,并让范伯看护这座房子,一并租了出去,租金每年都会交给外婆,直到外婆去世了,范伯把钥匙才悄悄的交还给了冷小西,意味深长的叮嘱,“我把那户租户退了,他正好也出国,所以你什么想去住就去住,就是别去那个畜生那里住。”
范伯说畜生指的是冷国锡。
指尖颤抖的捏着哗啦啦的钥匙,冷小西的心一片上下起伏,大大的眼睛静静凝着那一寸寸蛛网,泪流满面,范伯悄悄说这个小院中给她存有一大笔钱,在……地方,那都是外婆的租金。
冷小西想好了,这钱要还给楚天南,一定要赎回自己曾经廉价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