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醒了,
冷小西高兴的忘掉了一切烦恼。
今天是探视的日子,一周一次,冷小西格外激动,日子与希望正一点点的好起来,不管自己付出多少,只要看到外婆醒了,能够手术,她就知足了。
护士终于允许她拿起了房间的闭路电话,一叮嘱,上次的意外不能再出现,你可以说话,让病人少说……
说罢,护士对着监护室的绿衣护士指了指,
然后紧接着一个泡沫板,还有一枝记号笔,轻轻的放到外婆的手中,她浑浊的双眼布满一层血丝,静静的望着窗外哭成一个泪人的冷小西,干燥的唇,列了咧,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口中插着一个粗粗的塑料管子……
此时监护室的护士一摆手,并指了指她塞到外婆胸前的泡沫板和记号笔,把电话贴近了外婆的耳边。
“外婆,我好想你!”她颤抖手激动的握着电话,泣不成声,
强制自己咽下泪花,可一见外婆,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外婆,我很好,你很快就可以动手术,然后我们就可以回柳树湾了。”
“手术?”外婆泡沫板上的字举过来,眼里一片坚定的浑浊,接下来是,“我不想做!”
“一定要坚持,我们到时一起回家!”她哽咽的劝慰着,“只是个小小的手术,没有问题!”她故意挤出一堆泪花里的笑容。
“小西,我们没钱,不做了!外婆很坚持!”外婆摇摇头,忽然又想了什么?“是你父亲出的钱吗?”外婆握着记号笔的手有些抖动。
冷小西知道是外婆生气了,她宁死也不会用冷国锡的一分钱,就像当初自己对冷国锡说得一个样。
她赶紧一抹眼泪,眼珠一转,“不是冷国锡的钱,是楚家的钱!”她的心有点虚,连护士都扑的一声扯了嘴角,有一丝鄙夷。小声嘀咕,“勾引周少,居然还有脸用楚家的钱,不是退婚了吗,这下知道楚少的好了?”
“真的?”外婆疑惑的目光望向她。
“嗯!”她咬唇点头,她难道说是她用初/夜换来的钱?还是准备当情人换来的钱?如果外婆知道了非被气出一个好歹。
“好了,好了,”里面的护士烦燥了,“老太太刚刚醒过来,不宜多费力气,冷小姐这次就这样吧!”
此时的楚氏大厦,
“楚少,你简直疯了,你不知道,冷小姐现在是天峰臭名昭著的人物,你怎么能?”阿强气到无语的用手来回的抓着短短的头发,步子走来走去。
“这样才好抓住冷国锡的把柄,虎毒不食子?”
“难道你是说,冷国锡的苦肉计?”阿强惊得立刻顿住了步子,不可置信的望向楚天南的方向,嘴中咕嘟着,“貌似冷小姐好像和她父亲不太对付吧。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九年前不是一样吗?”楚天南漆着黑眸,狭长的眸子迸着一丝冷冽,他等这一天已经多时了。
敲门声,
紧接着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
楚仁江拄着龙头拐杖,慢悠悠的走进办公室,鹰隼般的目光扫向一边正在张口的阿强,“阿南,听说你最近和那个道德败坏的未婚妻走得很近。”
“楚董事长好,”阿强打了招呼,一溜烟的闪出了门外,目光里有几分担忧。
“是前—未婚妻,当初提出冷楚联姻的也是二叔,现在提出解散的也是冷家与二叔,看来二叔不如直接替侄子从大街上随便选一个得了。”楚天南定定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未动。前未婚妻的前,极为有力。
“你,”楚仁江气得脸黑了又黑,“阿南,二叔也是为你好,起初是想和冷家政商联姻,可是冷家的大小姐,品德有问题,况且据说和阿扬纠缠不精,二叔不想你们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而闹出什么不愉快!再说你母亲也是同意的!”
“你们都同意了,还问我来做什么?”楚天南眸里的光一点点冷了起来,一丝无畏的神态。
“下一届,董事会要选举了,希望你上心!”楚仁江锐利的眸子扫了扫楚天南一脸的清冷,薄凉,咳了一声,“你最近和冷小姐走得不要太近,会对你不利,我马上退休了,你要好好干!”
一阵沉默!
镶金龙头拐杖的声音,越来越远,砰的一声,带门的声音。
隔壁的阿强,瞅着楚仁江离开了,很快推门而入,“楚少,你这下危机来了,要么,别再和冷小姐纠缠了,这下弄得满城风雨,周少这两天也不过来了。”
“这样才好!”半天楚天面嘴里挤出一几个字,他们不让自己这样,自己偏偏这样,偏反其道而行之,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个情人,他准备照收不误。
“今天晚上约冷小姐过来!”
啊!阿强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