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危险的笑意,可她说白了也就是一个预言师,战斗能力顶多欺负一下完全不会魔法和武技的普通人,如何从能够屠杀掉一整个角斗场的人的女仆长的手里,逃出生天?纵然她想要逃开,却又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
她会不会只是想要吓吓自己?用这种手段来一点点瓦解自己的心理防线,然后寻找破绽什么的……
然而还没有等法利昂理清头绪,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裙摆也被撩起,一向被厚重的防御遮蔽地严严实实的大腿根部。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你要做什么!!!”
法利昂并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像楚楚可怜的少女一样发出这般柔弱的惊呼声音的一天。可现在的情况,基本上等同于在她的脑门上用大锤抡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她快要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了。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万分确定——她今天遇到女流氓了!
“斯莱德女士!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啊!你快点放开我!就算是你,这么做的话我也是会生气的呃!”
法利昂语无伦次地威胁着,哪怕是她过去还年轻得时候,也从来没有对女孩子做出过霸王硬上弓的举动过呐!现在倒好。刚刚喝下了那种坑爹的药剂没多久,居然就有“机会”亲身体验了一下了!?
“你说过,你已经嫁人了吧?”
“我……我……”
“但是这里……并不太像是经过多少开垦的样子呢……”女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了法利昂的胖次,女性最为敏感的部位遭到了对方的触碰,法利昂一下子没能够忍受住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当场惊呼了出来。
“咿——!!!”
法利昂总算是明白,这位女仆长想要验证的是什么了——她应该是有着非常非常大的概率,是打算验证自己是依旧是处女,以此来判断自己之前在身份上有没有做过伪装!
这算是哪门子的方法啊啊啊啊啊!
“反应如此剧烈。看起来真不像是有过夫妻生活的女性呢——你该不会,一次都没有做过吧?”
——老子尼玛儿子和女儿都二十多了好不好啊你这个变态的老女人!
只不过鬼知道女性在那种时候是什么感受的!、而且自己作为性转的人,在这些带有着性意味的事物上面特别在意,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
……法利昂现在已经被这神一般发展的情况给震撼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轻松点……我可不是男人。同样是女人,我会注意分寸的。”
这种台词在现在的法利昂看来全都是屁话——女仆长在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有隐藏过瞳孔之中的兴奋好不好?这家伙明明已经high起来了呀!
“身体不要绷得这么紧。要不然我很难‘进去’一探究竟呐……”
“……”
法利昂的身体绷得更紧了——都把那种话说出口了,谁要是真听话放松了。那不是智商不足9的稀世大蠢材还会是什么!?
深宫大院多变态,这话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呐!
“这么不听劝吗?”
听到了这个有些不悦的声音。法利昂不禁生出了一股寒意——这家伙莫不是生气了吧?如果她动了怒的话,别真的来硬的啊!自己当了四十年的男人,一朝性转居然还要被强暴什么的,况且还是被一个女人……不不不!幸好现在还只是被女人这么对待啊!
感觉自己走投无路的法利昂,现在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被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老女人给检查身体,总好过栽在啤酒肚的肥男手里好……不是吗?
“嗯哼……看来你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嘛。”眼前这名好似新婚之夜一般紧张个不停的小女人(法利昂:……),果然应该没有和男性接♀触过的经历吧?这也是坐实了女仆长心中的一些猜想,“不过无妨,我会教给你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的——当然,是女性之间的那种……”
这明明就是一副乐在其中无法自拔的模样……之前那副严肃可怕的刑审官的架势,莫不都只是假的吧……
“呜!?”
法利昂见到女仆长的面孔在自己的视野里越来越大,条件反射地想要避开,结果几乎动弹不得的她,只能瞪大了眼睛,承受着自己女性姿态下的初吻被人粗暴地夺走的事实。
【这……这什么鬼!】
好在这方面法利昂还是有着相当的经验的,倒是暂时还能够保持着理智……但是很快。她发现事情还想根本就没有按照自己的想象发展——这具女性的身体,好像敏感度和此前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之上!
当对方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牙齿。并且粗鲁地闯入内部,依仗着力量的优势欺侮起自己的舌头的时候。法利昂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好像有些变得飘忽了起来,呼吸,也是变得日渐粗重起来……
【坑……坑爹啊……】
尽管心里鼓足了力气尝试着抵触这件事情,可是自己的身体愈发地无力也是铁证如山的事实。当女仆长从法利昂的身体上支撑起来的时候,法利昂的四肢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供驱使了。
“感觉怎么样?珐诺小姐?”
“我……你……”
法利昂此时此刻已经没法完完整整地说出一整句话来了——虽然她的意识还算是清醒,但是她的身体,似乎压根就无法抵挡女仆长粗鲁的压迫行为,竟然自发地就进入了“瘫软”的状态之中。
【可恶!那个什么药剂……肯定不止是性转化这么简单!】
法利昂绝对可以确认。即使是自己当初和妻子之间嘿咻嘿咻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像今天的自己这样,轻轻松松就被“驯服”过!而且,现在还不是那种你情我愿的状况,这可是一方强迫另一方的欺凌行径好不好!?
在这种场合下都能够自发地兴奋起来的女人,怎么想社会上的风评都会很微妙吧?
“你现在这幅模样,可真是不像是有过婚姻生活的女性呢……”
“这种事情……是不对的……”
出乎女仆长的预料,等法利昂缓了缓气,逐渐调整过来自己的呼吸之后。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屈服的神色。
在女仆长想来,此时此刻,这位名叫做“珐诺”的女仆。应该已经濒临绝望的边缘,就差自己补上临门一脚了才对——可是,现在她的模样。却是比起最初的时候,甚至还要硬气许多?
“斯莱德女士。你有过婚姻吗?”
法利昂面色冷峻地正面迎上了女仆长的视线,随后不等惊愕的女仆长做出回答。法利昂自己便先补上了自己的回答:“肯定没有,对吧?因为如果真的经历过婚姻,真正步入过那个殿堂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幼稚的话语?”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了!?
女仆长惊愕地发现,自己甚至开始在对方得直视下,变得有些……躲躲闪闪了?
她居然畏惧直视对方的目光了吗?
“以性经验的多寡来评判有无婚宴经历?斯莱德女士,你这种想法,当真是和还没长大但又觉得自己非常成熟的小屁孩一样,简直是肤浅地可笑!”
冷不防地,身下的女仆,突然鼓足了力量,猛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女仆长。
“我又不是什么千人骑万人压的风尘女!对那种事情有抵触,有什么问题吗!?”
“我和人结婚,又不是为了欢爱!对于那种事情不拿手有什么问题吗!?”
“我结婚过又不等于我很‘开放’!对于强迫的行为,我表现出来了害怕和恐惧,难道这也有问题吗!?”
被女仆珐诺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所压迫着,女仆长甚至没有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脚步,止不住地向后倒退着。
“斯莱德女士,虽然你是现在名义上的上司,但是我依然要求你向我道歉!你对我所做的行为,我暂且持保留的意见,但是你对我的态度,毫无疑问,侮辱了我的人格!从以前开始,我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即使是斯莱德女士你,也没有随意在我的头上施加具有侮辱意味的标签的权力!”
有些事情,是只有失去了才会特别特别地珍惜的。
很不巧,那段婚姻在当时,或许法利昂只是认为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当亲人们都全部不在身边的时候,这就成了她心里的一个禁区。
“说的没错呢……你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呢,斯莱德。”
“……”
“……”
“我听到你们这边的房间动静好像有些大,所以就……”
“主人,请问你什么时候在这边的?”
“那个……从你压倒在这个可怜的新人的身上开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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