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一叹,明了,“好吧,这件事,交给我,这个官绅,我来找。”
“据说那案件,律师和一切过程都进行了高度保密,连我们和你们组织的人都很难查到线索,你怎么找,又怎么找到那律师询问行踪?”方芯问,疑惑。
火火想说什么,但想到御晟深在场,便抿了抿唇,言,“我有我的情报线,你们不用多想,总之,三天之内,必有结果,等我答案就好。”
众人虽什么都没多说,但也信任,点头决定散会,虽然都看到御Boss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很不好。
火火想总裁应该是猜到了什么的,不然,不会脸色这么差,即使开会时他并没有表达出反对的态度,但那黑着的脸,已经呈现了他所有的态度,以至于唐小姐后来想安慰和解释时,都被他那表情和语气退避三舍,一句也懒得和他多说了。
“夜零这些年,看起来挺辛苦的。”
送走众人的时候,由于夜零一直躲着,连在兰斯的眼皮下都不敢出现,一副可怜兮兮又饶人心疼的模样,火火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对着兰斯,“看起来很努力,很上进,想要达到某些目标,几乎也倾尽了全力,可是,却总是换不来满意……”
“那是他自己的事。”兰斯接言,竟比平日要冷,他一向都给人以吸引而又平和的气质,今日不知为何谈及夜零竟有几分杀气,“与任何人无关。”
“是啊,自作自受……很多时候,我们所做的事,和认为的坚持,都是一种执拗,和自作自受。”火火叹,摇头,不再多说,只言了这么一句,“想必有一天,对这句话,夜零会懂得,到那个时候,不会这么坚持,也不会再给你凭添麻烦。”
兰斯没答话,薄唇却抿成了一条线,他眉间蹙起的弧度呈现了他的不悦,但那紧珉的嘴唇不知为何火火却看到了几分不甘……
不甘什么呢?她不懂。一直是夜零追,他在躲,并且厌恶到残酷。而今她诉说了夜零那一个放弃的可能,他的眉眼,就无意识透漏出这样的表情--------感情,真是个说不透的东西,不分性别,不分男女。
“有了信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兰斯已转了话题,云淡风轻,丝毫看不出他刚才呈现出的那份表情,并从怀里掏出了一盒东西,递给她道,“方才走的急,忘了一些东西,帮我把这个给晟深。”
“这是什么?”火火打开,来看,才发现,那是一盒不知明的药。
“抗抑郁,致安眠的镇定药,有时,也能阻止压力带来的自我残暴。”简单,陈述,仅是几言,已让唐火火足够怔愣,兰斯说,“这七年,他每晚都要服用这个东西,我和方芯找了最权威的专家给他调配,以减少对神经和一切的副作用,否则,七年来他难以正常入睡。虽不知道他现在还需不需要这东西。”
他顿了顿,没有多言,只是指了指那要喝,示意她送到之后,就离开了。
火火看着那扬尘而去的车影,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把那药物收在怀中,独自漫步走回了别墅-------御晟深今天的心情还是很差,或许是因为猜到她即将与司沐联系,却又无法自私去阻止的原因,他晚餐简短而用,虽然是他亲手做的,却没吃两口,就以公事为由,回了房,关上了房门。
唐小夜看出了什么,一脸担心,“妈咪,爹地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是啊,都没吃两口,爹地是不是得了厌食症啊?”唐小暖也担忧。
火火无耐,只好起身,准备去询问情况,哪知一拧门,却发现房门紧锁,连敲门,都无回应。
许伯此时也道,“没关系的唐小姐,少爷常常这样处理情绪,有时候甚至一夜不眠,但身体还算能够承受,七年来,已经习惯了……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七年间,他为她所养成的不良习惯,却在她到来后,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和改变……
这简直已经不能称为一种心疼,更是一种令她怎样都无法弥补、这几夜她以对他拒绝去享受曾经不曾获得过那种主动权的私心而自私,而令她感觉她自己是如此残忍的丧心病狂,惹人抨击。
她又敲了,敲了几下,不见御晟深应,就咬了咬牙,就找了铁丝,几番拨弄,毫无迟疑的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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