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不敢说话,那一秒,甚至望着他的瞳眸,一言也说不出。
不知是这夜太浓,还是因这心太醉……她竟在他慢慢靠近的容颜与神情中,体会了久而难言曾经体会的沉溺之醉,爱意融醉……
她醉了,真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像多年前一样,这么面对他,感觉心跳快的要死掉,一句话也说不出,一个动作也做不出来,就连那久经劫难和险些死亡的波折也全然忘记,脑筋一片空白,只能盯着他的眼,望着他的脸,脑袋里融合着只剩一个念头……
想念,想念,七年的想念。
御晟深,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话语未言,张口那一刻,他的思念已如她般倾城覆入,低应一声,颔首便锁住了她的唇,那般灼热,甚至令她忘记了去阻止还在慢行的车,去思考对他那些曾经的质问与抗拒话语,已融在了他那如火卷般令人怀念的男性炙热气息之中……
御晟深,怎么会这么甜?
苦尽甘来,难道,这就是曾经一番番的苦,沾染着久违未见的思念,所带来的浓郁甘甜,让人无法抗拒,更无法躲移,相遇之时,只能沉溺。
溺的,她连呼吸都快找不到了。
脑中一片苍茫,只感觉火烧,连意识都不知丢到何处,清醒那一刻,睁开眼,就已经发现她抱住了他的脖颈,极力的回应,那么的极力,比索取还要令人心撼,撼然那无声间所透漏出的迫切与渴望,更撼然这么些年,她如同他一样,所经历的中中煎熬,与种种翼望……
他吻住了她,狠狠的吻,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又重重的压上,就像是连让她呼吸那一秒的空气都如此简短迫切,害怕这个吻变的奢侈,就持续不丢,那般任性,那般霸道,直吻的她肺部都没了气息,还要侵占。
火火的脸色通红,脑中一百万个念头叫嚣着快抗拒,可是,双手就是忍不住抱住了他,一紧再紧,恨不能缩进他的怀抱,吮闻他久违而又令人贪恋的刚烈气息,灼心烫人。
吻在深入,天翻地覆。
念头全无,一切全抛。
唐火火觉得自己已无法思考,回应了他这一个吻后,莫名的,开始渴望他的靠近与抚摸……
就像懂她,微微一灼,他便俯首压下,从脖颈,到胸前,从胸前,到蓓蕾,从那一点粉红,下移逐渐,手抚平坦,除去了她层层障碍,剥离胸衣,锁住了她的饱满……
一声喟叹,已经感觉到大掌,当她察觉他的舌尖温热开始在肌肤转移时,微然剧颤,已是不能自已。
轻轻的回馈,辗转的喘息,一切的一切在这狭小的车间实在太过暧昧,火火剥离着最后一分那保留的意识,抓住他的肩头,一点点回叹,“不行……不要……”
“为什么不要……”他已转至她唇边,耳间沙哑,气息灼热的一点点在她肌肤扑灼,“我想,唐小姐,我要你!”
他从来如此霸道,却不令人感觉狂妄。他从来如此确切,却从不让人感觉急却。
火火无法回问他的答话,眼睛向前一望,只好低道,“车……车还在开……我们能……”
“那么停了,就可以了?”他沙哑的问,啃咬她的耳边。
火火剧颤,摇头,“不,不行,停了也不可以……”
“那就开着吧。如若这样可以靠近你,哪怕面临死亡,开向崖底,我也不愿像七年以前一样放开你。”他字字顿句,大手已握住她的腰,整个身体侵身压住,加大了自控档门,车速提开,似有宁愿在速度中享受亲近,也不愿接受她再次或一次次推开的强势之意。
火火一时震撼,却始终说不出原谅,此刻只能沉默,感觉被他压于身下,身体也愈发灼热,摩擦之下,两方已似乎达到不可言控的火热之态。
“唐小姐……”他唤她的名字,在她的耳边,“我要你,给我……我想要你……唐火火。”
这份灼热与诉说,带着亲吻的加重,尽管那么迫切,却没有强迫,他啃咬和亲近着她的肌肤,抚摸着她的脖颈,随着那车速的渐提,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烈,唐火火快无法承受……
终究那一刻,抬头,回吻,将口舌探入他的索取之中,丁香回馈,被他侵袭,一瞬就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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