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在旁,一直未言,观察着眼前一切,像是看透了什么,微语而道,“或许,唐小姐在潜伏期过开始感染后,能激发和接受对此血型的侵蚀力,并出以意识抗拒,并不是毫无理由……而是和你,和你的生存环境,都有关系。”
火火看向他,回归了情绪,他也已继续,“这是第三批研究,父亲所证明的一些答案和理论。后来证明,活在强压逼迫和执着恐怖下的人,感染容易剧烈,更容易泛滥和死亡,而活在爱和坚强环境下的感染者,相反会抗拒和持续很长时间才会病发,当然,这不能取证,因为,第三批研究,没有进行完毕,我父亲就被赶出研究地了。”
“为什么?”火火皱眉,“第三批,建立在日军秘密军火库,是因为态度不合,还是因为后来的二战战败?”
“都有原因。”冯老点头,解释,“当时,我父亲同意加入第三批研究的初衷,是因为他知道,军方不会放弃这一份奇特,他若不研究,必有人会代替,而作为这项研究的发起者,他想做出些补偿和贡献,研究出让感染血型人不再痛苦和抗拒侵蚀的药物,可惜,当时日方强烈主导,认为我父亲再干扰研究,就对他进行了限制。
初开始,只是收回我父亲的一切资料,让他由中心科研人士变为了触不到主心的边缘研究员,再后来,就直接软禁我父亲,强迫他不要参与研究了。
而与此同时,日方又那么擅长勒取资料和对人质进行强度的细菌培养和病毒注射,我父亲见不断的有大量的平民和亚洲稀有血型俘虏者被抓进来充当实验人质,成批的注射,终于忍受不住,违背了他们的意愿,偷偷进行研究和对人质药物缓解,结果,被发现,对我父亲进行了严厉的惩罚,并赶离了研究实验室,连带着父亲当时所带进去的所有研究成员。
那一段时间,父亲很惨,却不愿回国,在爪哇死亡谷那个危险而又惨烈的地带,每天逼迫徘徊,只为能解救那些人质和取得更多的实验消息,也多亏了那时二战结束,日德战败,日军不得不放弃那研究,带那些被实验的俘虏和人质仓促离开。哪知,离开当天,似乎军火库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说是挖通了邪恶的通道,俗称坟道,被怪物袭击,不少军队和日军研究人员都死在了那里,感染者也大都未逃罹难,遭受迫害死亡,不少人坠入了下方风谷失去了方向……那起研究,终于不了了知。
但我父亲很幸运,那一天,终于成功潜回了实验室,乱世之中,拿回了一部分没有被摧毁的资料,仓促了回了国,只可惜,被判罪之后,就彻底的疯了,直到下了绞刑那一天,他才把我叫进书房,一张张跪拜和抱歉那些被他研究和实验过的RH稀有血型人群,向我说了这些故事,独自一个人走到了绞刑场。
父亲告诉我,永远不要说出这个秘密,否则,换来的可能是死亡。只可惜,我并没有遵守他的话语,只以为总有一天这样的研究该重见天日,而那些可能散落在世界任何地方的受害者,也该由冯家来拯救,就告诉了自己的儿子,他也非常支持,一心想投入研究,并召集了小批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然后……”
冯老停顿了一下,似沉默了很久,喉头才艰难滚涩,缓缓道,“消息泄露,军方和不轨人士同时得知……前往,既为夺资料,也为杀人灭口……我的儿子、实验室、还有那些参与的朋友和人员,全部被当场射杀,而那些实验室也被夷为平地炸成粉末,就连海心她的妈妈,也是因参与了研究,在出院的第一天,才刚抱了海心不到两个小时,就……”
冯老哽咽,“死在车祸中,血流一地,当场而亡,若不是那天阴差阳错将小海心放错了保温箱,恐怕,连她也不免遇难……所以!这些年,我必须要守秘。或许有些自私,对你们感染者来说,但也为了维护家人的安全,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而不令心怀不轨之人将这项研究利用……我,必须缄口封言,才能保证这一切的正常,正如对待那毒枭,也是同样……”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坚定,众人心中却微寒----因为不知这研究牵扯到这么多的利益,而冯家身为最初的发起者,竟也为这研究,付出过如此高额的代价!而致力于在寻找这些真相的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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