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一阵刺骨的寒意让朵儿浑身哆嗦。
“怎么样,还疼吗?”白羽优看到朵儿脸上狰狞的表情,急忙问着。
“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太凉了太凉了,不行了!”朵儿闭着眼睛说着,身体一缩,将脚抬了起来。
白羽优见状,用手抓起他的双脚塞进了冰水里,引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
“凉,太凉啦!”朵儿高呼,眼睛紧闭,拳头不自觉的攥紧起来。
半小时左右,朵儿也习惯了温度,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白羽优认真的模样心里一阵窃喜。
阮然此时从隔壁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盒针灸,呆呆的站在两人身旁。
“应该差不多了,优优,你起来吧!”阮然看到在一旁一直按着朵儿的脚,淡淡的说着。
白羽优抬眸看着阮然,看着手里拿的东西有些疑惑,想要询问却又显的自己孤陋寡闻,便起身站在一旁。
阮然将针灸包放在一边,擦干朵儿的脚,仔细研究起来。
“你要干嘛?阮然?”朵儿一脸疑惑看着阮然,怎么有一种老中医的感觉。
“给你做一下针灸,放心,不疼!”阮然一本正经的说着,看样子很老练了。
针灸?白羽优心里有些明白,自己曾经听别人讲过,是中国一门独特的治病方式,只是没想到阮然居然会这门技术。
阮然取出三根银针,点起酒精灯,用火烤了一下,再用酒精球轻轻擦拭,随后在朵儿的脚踝扭伤处缓缓的点了进去,一边旋转一边进入,直至到了银针的二分之一处才停止,然后换做另一根。
朵儿出于好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整个过程,等到三根银针进穴,一阵暖流从银针处缓缓朝着肢体上升,经过身体的蔓延,直接袭进大脑。
“好舒服啊!”朵儿不禁说了一句,原本脚踝的疼痛消失的没有踪迹,而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暖流和间歇的酥麻感。
“你在哪里学的,好想很厉害的样子!”白羽优看到朵儿的伤势忽然好转,开始有些羡慕这种技术。
“我无意间学到的,曾经在街头救助过一个老者,他为了报答,传授给我的,我也只是会一点皮毛!”阮然轻轻的说着,听不出任何的感**彩。
看到时间差不多,阮然起身将银针更深了一截,原本阵阵的暖流,变成一阵阵的刺痛。
“有点疼,阮然,而且越来越痛!”朵儿不禁又皱起眉头,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左脚。
“不用担心,刚才是预热,现在才走进你的穴道,之所以痛是因为你的受伤处有淤血,现在正在帮你化解淤血,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明天你就可以正常走路了!”阮然轻轻的说着,犹如一个久经战场的老中医一般。
朵儿咬紧牙齿,尽情的“享受”着刺痛,身体莫名的渗出一层薄汗。
阮然看到此情景,急忙下身,将银针逐根拔出,用酒精消毒后放在了盒子里,“应该差不多了,刚才出了那么多汗水,是你体内的淤血都划开了,接下来就休息吧!明天就会好了!”
朵儿轻轻晃动自己的脚,除了有一点酥麻感的确没有了刚才的疼痛。一脸欣喜的看着阮然,“你真太厉害了,居然好啦!”
“皮毛,皮毛!”阮然轻轻一下,嘴角勾出一抹醉人的弧度,随后对着白羽优说着,“我们出去吧,朵儿应该要休息了!”
白羽优点点头,看着朵儿脸上洋溢的轻松,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与朵儿告别之后便转身回房间了。
看到两人走出房间,朵儿换掉衣服简单冲洗了身体便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几天发生事太多了,从自己被刚才两个小伙子搭救之后,之后的任何事情好像都在他俩的协助下完成的,看来三个人真投缘,思忖间,朵儿嘴角莫名的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走进房间,白羽优由于刚才买冰块累出一身臭汗,便直奔浴室洗了一个凉水澡。
阮然则拿出自己的针灸学的书,认真的钻研起来,现在他才明白,女孩不一定是看上你的外表,如果有了一点才华,那才是迷住女孩子的地方。
刚才帮助朵儿的时候看到朵儿那副崇拜的模样,让阮然激动了好一会儿,所以当时便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门医术学的精透,以备不时之需。
白羽优披着浴巾缓缓的走了出来,看到阮然在学习针灸,自己也悄悄的靠了过去,准备从中学会一些基础知识,如果哪天朵儿身体不舒服,自己也能扎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