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拍了何灶几巴掌,然后又是歉意又是感激的对雪河姐说了几句女人间的悄悄话,最后又把何沐叫到一边jing告他不许跟他哥学。
这时候何沐应该改口叫嫂子了,他们在回家之前就已经在县民政局领了证,现在是合法夫妻,婚纱礼服也都直接从京城带了过来。
晚上,白天那些人都散了,爷爷睡觉需要安静。几个姑姑近的回了自己家,远的就住在三姑家,明后两天她们都要在场。何家房间多,何大何二及其家属都住在自己家,他们哥俩一间屋,嫂子和梓霖一间屋,等明天给爷爷祝寿之后嫂子再回自己家等待何灶迎亲,这就杜绝了今晚何沐做坏事的想法。
在睡觉前,何沐看到爷爷带着何灶在院子里挖东西,他偷偷记住了位置,估计那里就是虎鞭酒的藏身之所。
何沐本以为何灶会把酒带回屋里让他见识见识,没想到何灶很谨慎的把酒放在他的车上,然后才回来躺下睡觉,看来他也知道防着何沐。何沐心里痒痒的,他抑制不住对虎鞭酒的向往,偷偷溜了出去,何灶的车是不能碰的,碰一下就响个不停,何沐只要在刚才他们掘地挖酒的地方转悠,土地松动很容易看出来,何沐很快找到了,然后挖开了土层。
剥开最后一层密封,何沐看到里面竟然还有两坛,难道两坛都是虎鞭酒,爷爷还留了一手,黑咕隆咚的,何沐随便打开一坛,用手指蘸着舔了一口,嗯,果然与众不同,别有一番滋味,何沐觉得之前喝过的那些茅台五粮液都弱爆了。
虽然知道虎鞭酒的功效主要体现在男女之事上,而何沐现在和梓霖不在一个房间,不过何沐还是抵制不住美酒的诱惑,准备偷偷喝一点,现在如果不喝的话,恐怕就要等到和梓霖结婚的时候才能喝了,如果没尝过他能等,可刚才舔了一小口之后他是无论如何也等不及了。
何沐从厨房拿了个瓷碗,倒了小半碗,看看硕大的酒坛,再看看小小的瓷碗,就又倒了点。他先把酒封上口,经过层层密封处理埋进地下,把现场恢复成原状,这才端着酒香四溢的虎鞭酒坐在台阶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这种好酒就得细细品尝才对得起死去的那只老虎。
一口,身体暖烘烘的,像个小火炉,两口,感觉头脑一片空灵,三口,连身体都变轻了,四口,五口,直到碗里还剩个根儿,飘飘yu仙的何沐脑子嗡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大黑狗从狗窝里跑了过来,叫了两声,何沐不动,倒是把机jing的何灶吵醒了,他打开灯,准备看看怎么了。大黑狗见何沐没反应,又注意到地上的碎瓷片,那上面有一些诱人的液体,它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也没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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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沐仿佛身处一个没有压力没有边际的世界,全身舒泰,身子轻轻一动就能飘出很远,他甚至没有思想,也没有烦恼,这种感觉太舒服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也飘不了太远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美好的感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疼yu裂昏昏沉沉的感觉。
抬抬手,何沐发现手腕上插着输液管,动动腿,何沐惊醒了趴在他腿上的张梓霖。
“你总算醒了!”疲惫的梓霖带着哭腔扑进何沐怀里。
“我怎么了?”何沐拍着梓霖的背问。
“你喝醉了。”梓霖答道。
“开什么玩笑,我是不是被谁打了闷棍,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疼呢。”何沐想摸摸自己的头,却发现已经无手可用了。
“你确实喝醉了,”这时候宋萱表姐走了进来,“而且你家的大黑狗也醉了,它现在还没醒呢,昨天那么多骨头都没吃上,真可怜。”
萱姐随手关上门,阻断了一大批小护士和女医生的视线,她们都是来看大明星的,像他们这种县城医院还没来过明星这种珍稀动物呢。
难道是那碗虎鞭酒?何沐问,“我睡了多久?”
梓霖道,“大哥的婚礼马上就要结束了,等会儿他们就会过来了。”
“什么,我睡了两天!”何沐以为自己听错了,“虎鞭酒有这么大的劲儿?!”
刚说出口,何沐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宋萱很内涵的笑了,梓霖红着脸拍了何沐一把,何沐心想,我真不是为了那事儿,我就是单纯的想喝酒而已,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未完待续。。)
ps: ps:她们确实想多了,虎鞭酒也没这种效果,第二更奉上~求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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