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事,被人称为长安四霸之一。这倒也罢了,他在那床第之间有……隐疾。且对翠云妹妹霸道,不许她与别的男子**。”翠霞皱着眉头说道,若是平常人家,还有衙门管管,可她们这些风尘女子,也只能自吞苦水。
“隐疾?”长孙凛疑惑地问道,本以为此人无法人事,翠云在他耳边一阵耳语,这才知晓这隐疾便是现代人所说的“**”。这翠云也不羞臊,便是撩起边裙一脚,露出了一大条惨不忍睹的血道。
啪!张封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他虽也是个浪荡公子,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心中为这些女子打抱不平。李德开心中也是恶气填胸,心中愤懑。再加上外边传来的恶骂声越响,他们愤愤地要出去找这人讨个说法。
没等长孙凛等人走到楼下,便是被一群手拿着齐眉短棍的家将给团团围住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跟我赵节抢女人。”只见一个身着阑衫头戴毡帽的男子恶声说道,此人身高不过七尺,眼凹腮陷,眼大而无神。
“笑话!这杨柳院又不是你们赵家开的,凭什么翠云姑娘就只能跟你好呢?”两家都是皇亲国戚,因此各自都不示弱。
那鸨母看两个世家公子如在院内斗起来了出了人命,那可是她赔上脑袋也担当不起的,便赶紧往楼上找人去。
“呸,别以为你张封一个军器监少监就了不起了?我赵节还不看在眼里。这样也好,今儿个便是教训教训你,最好是把翠霞也拉过来,两姐妹一起陪我则是更好,哈哈哈哈!”赵节少年丧父,母亲长平公主又改嫁给杨师道,他与太子承乾交好,平日里仗着东宫权势狐假虎威。
张封被他如此一激便是恼羞成怒,正欲与对方拼命之际,却是有一个身着冠服的老者走了过来。
“二位公子,请勿冲动。若论姻亲关系,大家都是一家人,怎可因为一些小事而动手呢?”那老者见那些家将准备拥上,便连忙阻止道。
“你是谁?!此事与你何干?!”正在气头上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怒道。
“老夫阴弘智。这杨柳院乃是齐王李佑的朋友所经营,因此希望两位公子能化干戈为玉帛,给老夫一个面子。”阴弘智捋着胡子说道。
哼!两个世家子弟狠狠地怒瞪了对方一眼,因为阴弘智是阴妃的兄长,齐王的舅舅,所以他们便没有继续争斗下去,这仇是结定了。
长孙凛本想上去帮张封两把,却是看到这老者出来阻止。听到对方自称是阴弘智,其后又说到齐王李佑,便想到了史上发生的齐王叛乱事件,心中顿是警觉起来。即便是阴弘智盛情邀请,他也是摆摆手,与张封李德开扫兴离开。
而杨柳院的楼上一个雅阁,一老一少眼睛一直盯着两位公子争斗的全部过程。
“哼!算长孙凛那小子好运,赵节这软蛋也就是纸老虎一个。”
“你这个混账东西,上回若不是你鲁莽行事,你爹我好端端的一个计划怎会被长孙无忌那东西给破坏掉。如今还得到这里来求他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者听儿子这般发泄的言论,心中甚是不爽,痛骂了他一顿。
夜色已深,长孙凛和二人分手后便兀自骑着马回到家中。他本想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告知长孙无忌,后来想父母应该已经入睡,且父亲这几日余怒未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便自行回到自己房内。
单怜卿因有孕在身,此时已是沉浸在睡乡里,黑长的睫毛轻轻掩着,樱红的唇角挂着令长孙凛心迷的浅笑。
长孙凛嘀咕了一声,钻进了被窝里,拥着单怜卿的**,细细温存着。
被爱人那撩人的睡态所吸引,他此时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啧了一声,索性支起左手撑着头,尽情的欣赏着单怜卿的海棠春睡图。
单怜卿似乎感觉到情郎的存在,她睡姿成侧睡状,**紧紧依着长孙凛,瀑布般的长发,散发着如麝的幽香,漫掩着姣好的脸蛋以及香肩,如樱桃的小嘴轻轻地吐着如兰的气息。
长孙凛看得禁不住俯下头,轻轻地磨着单怜卿的粉颊,右手伸进被里,小心地抚着她雪白如脂,柔似绵羊的**,腹部虽然因为身孕微微隆起,但这却是让他感觉十分幸福。
这个女子对他付出了全部的毫无保留的爱和温柔,为他怀了孩子,让长孙凛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价值。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单怜卿的额头,柔声说道:“怜卿,我爱你。”
单怜卿忽地睁开眼睛,雪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咬着长孙凛的下颔,笑着嗔道:“我才不爱你这风流鬼!”
长孙凛笑着将她的娇躯搂在怀中,问道:“怜卿,你怪不怪我?”他的意思是问她怪不怪他花心,虽然单怜卿已经知晓他与其他女子之事,但两人似乎一直在回避不谈这些事情。
单怜卿与他同床共枕多日,自是明白他想问什么,叹了口气,抚了抚他的脸,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反问道:“上次害了你三百士兵死亡之事,你怪不怪我?”
“不要想太多,你不过是上辈人的仇恨中一颗棋子,正如士兵是战争里的一颗棋子,他们没有选择,你也没有选择。”长孙凛轻轻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
“不过既然你已经嫁到长孙家来了,不准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给我生个胖娃娃。”
“恩。”单怜卿紧紧地依偎着长孙凛,眼里含着幸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