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付的?”潘红升转过头来看着撅着个嘴巴的杨雅琪,他记得刚才这丫头离席一次。
“是啊,难道让这些人请?这是替你考虑!”
杨雅琪的话让潘红升哭笑不得:女人啊!真是难以捉摸!
你有时候觉得她们情绪化不可理喻,有时候你又觉得她们很乖巧很精细,总之若是用一种标准来评价一个女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为了更方便找人,同行的一些同学都相继离去,只剩下杨雅琪,马晓峰和潘红升了,这样一来倒也省事;其实来的大部分人都帮不上什么忙。
杨雅琪似乎是在赌气,一直没正眼瞧马晓峰。
马晓峰本来想要走,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做了电灯泡,但潘红升却坚持让他留下来。
因为有马晓峰在场,自己和杨雅琪之间的关系还可以有人证明,自己跟对方兄长的关系,再加上现在敏感多愁的许舒不停的电话询问,他真心有点扛不住了。
难怪有位俄国诗人把女人形容为“恶魔赠与的果实”,看来真是有丰富的生活体验。
“王小柱的妈妈现在都有些精神失常了,她跟老公离婚之后就只有这个宝贝儿子做精神寄托。这下子彻底崩溃了!”马晓峰愤愤的说道:“真心不知道这些个骗子是怎么想的,好歹你也去盯着有钱的主儿啊!盯上这种困难户吸蚊子的血有什么意思?真是混蛋!”
“你以为,这些人会跟你讲仁义道德?所谓的盗亦有道只是在古代。”杨雅琪估计也是饿了,忘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咕咚咕咚把奶茶喝了个底儿朝天。
潘红升索性不说话,让这两个人互相消耗。
这也是古往今来古代统治者们的一贯招数,为什么有了左丞相,要有右丞相?就是为了达到平衡的效果。
看着自己的手下互相掐却不至于闹的太过分,这就是当领导的必修课;不然下面的人串联起来糊弄自己,那就很危险了。
这也是潘红升建立企业帝国开始管人以来总结出的经验,没想到用在日常琐事上也同样受用。
两人估计是吵累了,都不说话了,桌子上的东西也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走!快点把王小柱找到才是正事!”潘红升吃饱喝足一锤定音,其余两人才发现趁着他们拌嘴,潘红升这厮把桌子上的其他点心都风卷残云了。
三人走在深圳街头,好几次险些被拥挤的人群冲散。
深圳是外籍人士聚集最多的地点之一,在大街上随处可见黑人,也有星星点灯似得白人。
曾经有人担心这里再过几十年之后会成为混种肤色聚集地,并且辐射全国,看来并非纸上谈兵。
在街上潘红升甚至看到几个嘻哈打扮的黑人青年,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看到杨雅琪还轻佻的吹个口哨。
“这帮子黑驴,找揍啊!”马晓峰虽然身子骨也不厚实,但嘴巴却很快:“奶奶的要不是看在你们远道而来,直接送你一口烤瓷牙。”
或许是他说话的声音太大,几个黑人居然听得懂他的话,直接追了上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想怎样?”马晓峰立刻傻了:最矮的那个黑人个子都有一米八三左右,比自己高半个头。
后面的杨雅琪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拿出手机想要报警;但她的手机立刻被身后另一个黑人夺了过去。
“王八蛋,以为我们不懂汉语?敢骂我们?想搞种族歧视?那就尝尝这个……”为首的一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狞笑着攥紧拳头,眼看就要落下来!
一只手板住马晓峰肩膀往后一推,潘红升的拳头迎上那只拳头,两拳相撞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黑人的拳头粉碎了。
确切的说是骨肉飞散,那种连血带骨头的散落,使得人高马大的黑人顷刻间失去意识。
其余两人见状立刻愣住了,一个摸出蝴蝶刀,那种折叠刀在空中晃动一阵子颇有气势,只是最后被潘红升一脚直接踹中小腹,趴到地上起不来了。
最后一人紧张的环顾左右,猛地从后腰掏出一把手枪!
“哈哈!关键先生到了!”黑人狞笑着把枪口对准了潘红升:“你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是吧?很遗憾先生们,现在还是我们说了算!现在听我的,跪下给我舔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