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您的意思……我就这么把钱给他?以后能保证不再我嘛?”李常友真的怕了,细细一想连自己找来的警察反过来帮助对方,这种程度的实力……
虽然三十万是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要知道虽然理工大算是比较有规模的学校,但作为以恶副职没多少油水的,工资每月又得定时上交。接下来学校里的制度也严了,再捞钱不那么容易了。没这些钱会很难过;但比起被人家捏死要好得多。
当潘红升拿到血迹斑斑的三十万时,只是随手把银行卡往桌上一丢:“那位副校长大人什么表情?”
“唉唉叫。”白脸警官大致了解事情的起因后,越发的有些不理解:“潘先生,恕我直言。以您的身份,应该不缺这点钱的,为什么要……”
“因为我知道这种人有多大能耐,明明没几个钱还学人家包女学生,身为校长跟女学生搞成这样还动不动请打手修理人,以为自己头大啊?”潘红升把银行卡往警察手里一丢:“你说的对,我确实不缺这点钱,并且身为国安组的一员收这钱会脏了我的手,你拿去吧。”
“什么!”白脸警官愣住了:“您确定?”
“我本来想打断他一条腿了事的,但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又能怎么样?这种人遍地都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现在越来越多,只有把他聊以逍遥自在的资本给除了,他才能老老实实的呆着!”
潘红升的一番话说得警察连连点头,心里美滋滋的把钱收下了。
潘红升笑着目送警察离去,知道一场好戏刚刚上演。
事件的发展确实是按他预想的一样,警察提款之后被李常友告上法庭、
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锱铢必报,他的银行卡是设有提款保护的措施,一旦有巨额提款就会预存录像。最后两人掐的不可开交,争得灰头土脸。
不知道为什么,李常友最后起诉的时候只起诉警察,压根都不敢提潘红升的事儿,当一只老虎和一只狗都咬了自己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敢打老虎,只敢用石块丢狗。
潘红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了一场女篮比赛就出了这么复杂这么麻烦的事情,表又到了接苏雅她们放学的时候,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苏雅现在还生不生我的气……
苏雅自从他上次道歉之后,虽然不再那样对自己不理不睬,但对他说的话始终只有简简单单几句话:“恩,回来了,吃饭了吗?睡觉去了。”
苏雅不是那种轻易肯原谅别人的人,跟苏雪不一样,她轻易不发难,一旦被惹恼那就需要抽丝般缓缓消减这种状态。
潘红升已经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只要没有火烧眉毛的事情,尽量坚持每天去接苏雅,让自己形成一种固定的习惯。
想想自己之前的作为,确实是有些冷落人家,也不能怪苏雅突然间爆发。很多事情都是从质变到量变的,自己前一段时间总是忙于处理各种杂事,有限的闲暇时光又要辗转于几个女人之间,却勿略了自己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