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握握手:“来了?来您说的真是没错呢,这新武当果然是家大业大,光新收弟子就这么多人……”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新弟子?”阎嵩吃惊的他。
潘红升笑着指指最近处的一个武当弟子:“你他的手掌嫩嫩的一点老茧都没有,注重拳掌法的武当弟子每天据说都要着重练习手掌的坚韧度,除了没资格练习拳掌法尚在打基础的新弟子,谁会这个样子?”
“哦,潘先生不仅武艺胆识过人,还心细如发!在下真是佩服之至!”阎嵩虽然在微笑,心里却是有点酸:这小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如此的实力地位!想我阎嵩混了这几十年,还要这些强人的脸色……
潘红升一行人走在上武当山的山道上,只见山路很显然是刚刚翻新过,白色大理石着格外的气派,山间那些凉亭中还有些游客。来这里跟少林一样,没有放过门票收入这一项。
而半山腰有几座富丽堂皇的道馆,门前挂着收费标准,学什么什么拳多少钱,学什么什么掌多少钱。
”姐妹花的贴身保镖”这些是针对消费性学员的,而那些正式加入的弟子是不用缴纳这些费用,只用交伙食费,但在门派期间时时刻刻要听掌门的号令。
来海润集团是彻底的把这里市场化了,传统的武当变成了生财工具,并且还将其改造成吞并其他门派扩大利益的战车。
潘红升一路走一路,心里粗粗的估计了一下这里的人数,不下万余!
仅仅是武当山上的弟子数量,就有万余,这还不包括各地武当武馆的数量。
来海润集团的投资回报是相当丰厚的,光是武当山的地盘和这块招牌就值那几个亿。
对潘红升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就像是来旅游一般,还在武当山上那些小商铺中买了些纪念品,把一顶纪念品游客帽子戴在头上。
当他们见到颜真时,双方都是感到有些意外。
虽然颜真事先获悉了潘红升的大致年纪,但大学生模样又大大咧咧;戴着游客帽子不修边幅的潘红升还是让他愣了一下。
潘红升跟对方双手相握的时候,也是满脸的疑惑:这个就是现在武当的强势人物颜真?
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往后梳,精致的五官男女莫辨,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身条纤细,当潘红升握上对方的细软嫩滑的手时,居然一阵恍惚感:这是公的是母的?
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就是率领新武当吞并中小””门派,手掌大权的新一代铁腕掌门人!
“潘先生真是年轻啊,真是想不到……”颜真说起话来稍稍带着一股子怪味,就像是老外刚学会汉语那种感觉。
潘红升第一感觉这是个刚从国外回来不久的abc,有些陌生隔阂感。真的很难想象现在统治武当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物。
“最近新武当的名气这么响亮,我想不知道都难啊!”潘红升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突然发觉有些异样……
对方的眼睛就像是波斯猫,居然带着蓝宝石般的色泽。
“不用了,我是混血儿。”对方大大方方的笑笑:“我母亲是法国人,父亲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更有东方人的思维模式。”
这句话使得潘红升不由自主的对这个人稍稍有了些好感,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装自己是洋蛋孵化成的假洋鬼子,这个人的坦率让他喜欢。
但是他也知道往往是这种人,内心都十分强大。越是能正确面对自己的人越强大。
阎嵩感到有些尴尬,因为对方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直到他重重咳嗽几声之后才恍然大悟:“哦!阎掌门也来了!白先生怎么没来,真是遗憾啊。”
听了这句话,阎嵩的脸拉得更长了: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我吗?混蛋!
若不是顾忌潘红升的面子和新武当现在的势力,阎嵩真的想拂袖而去!但作为多年来掌管崆峒派的掌门,他还是有些自制力的,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他正在闭关修炼,不方便四处走动,颜掌门刚才还说潘先生年轻呢,您自己也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执掌整个门派,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羞煞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了。”
他本以为对方会客气几句,但颜真却直接扭过脸去对潘红升说道:“请诸位随我上山顶天井观议事。”
阎嵩脸色一下子沉下去,眼睛瞪了起来!对方这种,冷淡的态度让他心里那股子邪火一下子烧了起来:神气什么?这次是你们理亏!见了面不解释不道歉,还敢耍性格!
要按照他年轻是的脾气,早就跟对方一拍两散了,但现在不行!
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崆峒的安危荣辱,很多时候都只能把情绪藏在心里。
潘红升轻轻捅捅阎嵩,使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