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蜂我回来了……”
“古籍在哪里?”一个长发男子猛的从被窝中伸出了头,用慵懒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我说过了,找不到我要的东西,就不要回来了!”
“对方很强,黑鸦带着四五十人想攻击他的家人胁迫其交出古籍,结果对方的住所外有狙击手群……”男子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我们的人死伤惨重,黑鸦也身中四枪当场毙命!我试图调查对方的底细,结果也被人袭击……”
“那你怎么没死外面?”长发男子坐了起来,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似笑非笑表情:“啊,库克巴,你跟我多少年了?”
“整整十五年了!”俊俏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似乎每一个字都是铁齿钢印一般。
他目光有些呆滞的着大床上趟着的男子,怔怔的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足以杀死对方,也不奢求您的原谅,只求你能放过剩下的几个受伤的兄弟……”
“好吧……”长发男子笑了:“你这个要求……似乎是非常合理,并且非常有人情味啊,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要尽失人心?你是在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威胁我喽?”
“不不不!”库克巴猛然一惊!他忘了自己的主子最大的一个忌讳,那就是最讨厌别人牵着他的鼻子走!跟他玩弄心机!
他本来想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先生!我可是您亲手教出来的弟子!”库克巴终于绷不住劲了:“我承认!我刚才说那些话是为了……我想活命……我想再要一次机会……”
“好啊。”长发男子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那你的那几个弟兄怎么办?你刚才说的都是假话了?”
“我并没有关心他们的死活!我只是想自己活命……”库克巴索性把心里想的全部说出来:“我真的不想死……”
“好样的!够卑鄙!”长发男子大笑起来,身边的几个美女纷纷吓得钻进被窝里面。因为她们知道自己伺候的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大笑和大怒同样让人胆战心惊!
“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弟子,我最不上眼的就是那些到死都不肯说实话的人,人本来就是一种卑鄙的生灵,为什么要假装崇高?”长发男子站了起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他的那根东西很长。
库克巴深深的把头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本来你该被浸泡在毒汁里面死上一千次的,因为你居然想要骗我……但念在你及时悔悟,我决定在给你一次机会……”长发男子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僵硬下来:“最后的一次机会,这次再拿不回我感兴趣的东西,你也不用再回来跟我说什么了,明白?”
“明白!”库克巴不停的咽着吐沫,步伐僵硬的走了出去。
“大人……那是个什么东西,您这么急着要?”幔子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黄色西装缓缓走出,她比被窝中那四个人要水嫩娇艳好几倍。
“妙如,你怎么来了?”长发男子赤身**对待手下和女人都无所顾忌,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有些尴尬,身下的几个女人倒是很有眼力价,立刻把一件丝绸质的长袍给他披上了。
穿上长袍的男散发着一种东方古典味道,长发,丝绸长袍,和他硬硬的胡子渣……组成一幅奇妙中带着和谐的画面,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似乎都可以不知不觉的把人迷住,他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头发皮肤的颜色也很特别。
“为了区区一本书,死了这么多人……值得吗?”妙如似乎对自己的哥哥很冷淡,她的穿衣风格跟其兄长大相庭径,黄色的古典西式女装大胆的秀出大半个胸脯,很有一股子文艺复兴年代欧洲女青年的味道。
“妹妹,这些事情不是你们女人可以管的……”长发男子轻轻一笑……也许只有在此时他的笑才是不饱含着致命元素的,真正发自心底的笑容。
他身边的四个女人识趣的散去,似乎是一群驯养多事的宠物。
“来兄长您惹上了强劲的对手那,我早就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虽然你在咱们北疆横行无忌无人能挡,但会有人比你强……没有人可以通吃一切的。”妙如轻蔑的了那四个女人一眼,继续说道:“您还是先搞清楚对手的身份再行动吧,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也不愿意拿鲜花去祭奠你!”
“你还是把鲜花留着,明天去祭奠下父亲……”长发男子笑着转过身去,缓缓走近更衣用的屏风内:“今年你不能再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