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都齐刷刷的把头扭向了他,就像是一群没有感情的傀儡!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医生眼睛一眯,袖子里猛的滑出一把手术刀来,不由分说的狠狠戳向潘红升的心脏!
其余的几个护士也窜身扑上!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这些穿丝袜的护士突然个个变得如狼似虎,一瞬间白衣天使般的圣洁变成了勾魂饿鬼般的凶残!
潘红升一扭身子一手抓住了医生的脖子,狠狠的往上一撞!医生撞破了救护车的车顶,直接出外面凉快去了。
几个护士不断的用手中的剪子和手术刀攻击着潘红升的身体,但有护体罡气的潘红升毫不介意的把几个挂在身上的女护士一甩!一个女护士直接被甩出车子,另外一个被他夹在了咯吱窝里!
“说!谁派你来的?”潘红升用胳膊死死的夹住对方的脖子:“再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
“哈哈哈哈!”那个女护士喉咙中却发出了男人的声音!那种声音让潘红升瞬间根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的一用力!只听“咯崩”一声!脖子断了。
但是女护士脸上的笑还在继续,是那种狰狞的,对生命毫无怜悯漠视的笑。
潘红升感到一阵寒意,连忙把护士的尸体丢到一旁,此时车子就像个醉汉一般左摇右晃起来,他往前一,前面的司机早就不见了。
他别无选择的跳下了车。
救护车径直撞上了公路边的倒鸭子,立刻四脚朝天的躺在路边。
此时已经是午夜两点,大街上孤零零的一个人都没有,一缕寒风卷着枯叶,把一个废弃的白色塑料袋来回调戏着吹上半空。
万家灯火皆墨色,苍穹无光万物息。
潘红升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不知名诗人的不知名作品,今夜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让他的大脑有些反应迟钝。
就在这时,救护车起火爆炸了。
爆炸声格外的响亮,引得周围一个民居亮起了灯光!到灯光潘红升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确定自己还在人间。
但那灯光随即熄灭了,来这年头大家都不愿意惹祸上身。
潘红升知道自己是在别人的伏击圈中,此地不宜久留!此时几辆午夜出租车停止在路边热闹,潘红升拉开其中一辆的车门:“师傅,去海景花园!”
“啊?”出租车司机似乎还没够热闹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去哪里?”
“海景花园!”潘红升不知为什么声音特别暴躁,不光是因为自己的老师不明不白的死去,还因为自己居然连对手的身份都猜不透。
待出租车开动之后,潘红升在车里慢慢的冷静下来。
莫非是那个刚被我杀掉的浪荡子?潘红升突然想起了那七八个毙命与自己别墅前的家伙,随即又摇摇头:太快了,根本不可能。
这些家伙的年纪不过是跟自己相仿,出来做这种事情肯定不敢跟家里说,就算是这些小子们的老子来报仇绝对没有这么快!
那究竟是谁那……
他又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消失的小保姆,似乎上次自己去历史老师家拿译文时还没有见过,短短的几天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历史老师一个月的收入他是知道的,老伴死了多年没孩子,一辈子靠工资过活没有什么富裕,像他这种条件居然可以请得起保姆实在是一件费解的事情。这样姿色的女人究竟是保姆还是情人?她似乎跟老师的关系很暧昧,是什么利益驱使她这样做那?
但这一切的谜团都随着老师的死去而深深埋藏起来,没人知道了。
潘红升叹了口气,点了根烟。
“对不起,先生,”司机倒车镜:“我车上不让抽烟。”
潘红升有点不悦,但仔细一带着鸭舌帽的司机,立刻把烟熄灭了,他一直没注意,司机原来是个说话硬撑撑留平头的中年妇女,之前一直心不在焉的想事情居然没注意对方的性别。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长成这个样子,说话声音又是这个德行真的很容易对她的性别混淆,这个样子的女人估计在床上要花很多功夫才能勾起男人的性趣吧?
潘红升试图放松自己的心情,但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自己把古籍交给老师翻译之后,那个小保姆才出现的,也就是说……老师把古籍交给自己之后把这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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