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你请个探亲假吧,”萧威语气平缓的说道:“这件事做好了,你可以不用再那里受罪,舒舒服服的跟着我当个团副!几个哥们都在吧?一起来!”
就在萧威磨刀霍霍的时候,潘红升已经开始深入的调查赵天光的底细。
跟这种类型的人物交恶是他最最不愿意的,毕竟自己跟军方颇有渊源,老爷子的手下很多都是军级干部,按照那个死去的王建伟岁数来推算,赵天光至少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跟这种老人家拼个你死我活,真是没什么意思。
这种岁数的高级军官,一般都是亲信众多,随便提溜出来一个都够自己喝一壶的。
潘红升虽然忧心忡忡,有一点他却很放心,自己身在京城这个敏感位置,没有人敢公然调动军队力量来攻击自己……但明的不行,暗的可不好说!
并且他现在最大的麻烦是来自与警方这边,因为两边都是有势力的主儿,警方只能采取一种微妙的态度。
法律是什么东西?一种借口。法律是用来约束好人的,不是用来约束坏人的。曾经有位作家曾经深刻的做出总结“法律使得好人足不出户,坏人行遍天下。”
但是当双方的势力几乎对等时,法院就开始考虑用中立的态度应对案情了,虽然潘红升这边有小弟去顶罪,但警察现在根本不吃这一套,频频的给潘红升来电,说要了解案情。
“不好意思,说我没时间,”潘红升一个字也不多说,他知道这些家伙是拣软的捏,你若是真的跟他横起来混不吝了,他还真是投鼠忌器。
他突然摸到了口袋里的龙形徽章。
说实话,潘红升真的不愿意靠着这种东西来处理事情,这徽章代表着一种庇护,一种来自老爷子的庇护。
自己从小到大虽然都在给老爷子卖命,但其实老爷子一直是他的守护神,为他默默的遮风挡雨。
一句话,靠自己,还是靠别人?
他最终还是把徽章收了起来,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使用这个!
他突然想起了老爷子曾经的教诲: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卯上了,天王老子也别犯怵!
当然,这种教诲是伴随着竹竿的抽打和鞋底子的猛拍,但潘红升记住了。
潘红升笑了笑,把龙形徽章放到了一个盒子里,搁在了橱子最深处。
“老大,赵天光的资料到了!”张博文满头是汗的闯进了他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u盘:“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
“不知道进门前先敲门?”潘红升淡淡了发呆的张博文一眼,笑着把u盘拿了过来,顺手掷到窗外!
“啊?!”张博文两只手伸到了嘴巴里:“您这是,干嘛?”
“不需要这个了……”潘红升站起来耸耸肩活动活动脖子:“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既然惹上了,那就陪他玩到底!”
张博文的两只眼睛立刻变得水汪汪的:“哥,你太帅了,但你要知道,你让我找的两个av也在里面啊……”
“……”
“那咱们就这样等着?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张博文一抹脸上的油汗吸溜了一下鼻子:“你不弄死他,他就弄死咱。”
“把黑蝎叫来,”潘红升深深吐出一口气:“这家伙肯定闲的难受了,让他撒撒欢吧。”
萧威出现在京城城郊的高速收费站时,车上已经坐满了人。
坐在左边第一个魁梧汉子叫冯信,特种大队数一数二的格斗好手,曾经在全国大比武中拔得头筹,他所练的是失传已久的“砍腿”,别这名字平平无奇,上世纪0年代黑市拳中鼎鼎大名的唐龙三百多次ko对手用的是什么?正是这种“砍腿”!唐龙确有其人,关于他的坊间传闻很多,但谈到他的人无一不对其鲨鱼牙一般的砍腿赞叹不已!很多将要与之对阵的黑市拳手居然为了活命雇枪手袭击他。
砍腿是一种真正的传统武术,柔和了谭腿,北腿,马家连环腿之类的刚猛实用性的腿法,讲究在极快的速度内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中对方要害,威力如同刀砍斧劈,对手只要沾上一点边非死即伤!
冯信右边的是一个小个子,长的异常猥琐干瘦,他正在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小刀。
他就是韩闯,别长的其貌不扬瘦瘦小小,其实使得一手好短刀,据称曾经尝试过用双短刀跟螺旋浆比速度切割东西,结果以微弱的优势胜出!他的双刀术是家传的武艺,来历不明。
坐在最边上正在组装长枪的是符俞,他是来自南方的特长兵,曾经当过特警。虽然他近身作战技术平平但枪法奇准,视力比猫还厉害。他曾经在多次营救行动中一展身手,一枪穿过障碍击中劫匪要害致命,死在他枪下的恶魂不及其数!
最后的这个家伙占据了车厢里剩下的所有空间,他身体肥胖的几乎有些比例失调,一个大肚子硕大无比,身上的肥肉层层叠叠,他就是军中人称“铜像”的战士牛大奎,他爱吃爱睡,爱凑热闹,本来跟萧威并不是很熟悉,但被其余几个人一通诱惑稀里糊涂的就跟来了,此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是知道是去替人平事,具体是平什么事,为什么要做,他混沌一片的脑袋瓜一点都不清楚。
开车的还是萧威自己,他作为政委的警卫员兼司机已经习惯了自己掌握方向盘听命于人,但是今天他自己掌握着方向。
收费站的收费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一见递过钱来的是个模样俊朗的兵哥,立刻脸上多了一圈红晕。
萧威也觉察到了对方脸色体温心跳的变化,他紧绷着的心稍稍的缓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