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潘红升脸一红,正想说什么,孙茜雯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你们,再说什么?什么鬼上身?”
“没什么……”苏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茜雯姐,你刚才在浴室做的那套健身操,好吓人哦,是不是很难很减脂肪?”
“厄……”就连一直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孙茜雯此时也闹了个大红脸,讪讪说道:“呵呵,其实也没这么难的,待会我教你们。”
“哎呀!”这句话让正欲会卧室的潘红升一下子撞到了门框上,他大声的嚷道:“你教她们?”
结果孙茜雯还真换上了一套紧身衣,对着电视上的健身操教学录像带;领着三个丫头扑腾扑腾的在卧室折腾了大半夜,但是刚刚在浴室昨晚活动的潘红升却浑然不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约睡到二三点钟的样子,潘红升突然感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刚要惊呼却被一只香软的小手捂住了嘴巴:“是我。”
“又是你……”潘红升毛孔一缩,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般细胞都抖擞起来了。
他一只手摸向……床边的闹钟,因为他知道今天肯定起不了床了。
夜很深很沉,在黑夜中有人正在享受,有人却在彻夜不眠的着窗外。
海的另一边,岛国无限流道场的社长,熊谷信直。
他的道场位于名古屋,是最靠近亚洲大陆的城市。这座城市是当年丰臣秀吉与入侵朝鲜前夕筹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渡海战争做准备。
当时丰臣秀吉权倾朝野,可是说是当人不二的霸主,官至太政大臣,形式上统一了日本。这个决定可以说是他由盛转衰的分水岭,十几万东洋兵远涉重洋攻击高丽,把高丽王国打的跑到当时的明朝地界不敢回去,不出一个月朝鲜大半被占领。但好景不长,还没等秀吉笑出声来,正在同时进行着两场战争的明朝派出了三四万人的精锐军队,依靠着武器先进和军队正规化外加一个熟悉日军作战习惯的主帅李如松,四万人不到就生生揍得十几万人损失大半,被赶下海去。
这种闹剧折腾了两回,秀吉没等第二次打完就挂了。他的老对手“狸老爹”德川家康不久后开始发难,把丰臣秀吉一门赶尽杀绝,把全日本真正的握在手心。
此时的熊谷信直默默的注视着海的另一边。他的无限流武道在日本可以说是名列前茅,但是现在的日本青年宁愿打电动参加变态直播节目也不愿意修习自己的传统,无限流武道日渐式微,武道馆渐渐入不敷出,尽管有国家的补贴,但也是杯水车薪。
昨天他的经纪人豚岛给他支了一招:海的另一边华夏大地习武风气还是比较浓郁的,虽然也有跟日本一样的问题,但是人口众多,招收学员容易并且不怎么排外。
熊谷信直真的有点怕,他也曾尝试着去拓展韩国市场,结果被人家连着砸了三次,火烧了一次。
他的桌子上摆着经纪人建议的最佳地点:京城。理由:国家首都习武风气浓郁,并且比较富裕且交通便利有利与进一步的扩展。
“父亲,您一夜没睡?”
一个脸型细细,留长发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这是他的儿子熊谷久米。
“哎,我们必须要再次尝试着,把道观开到海外……”熊谷信直无奈的对儿子说道:“我们距离破产不远了,现在道场仅有4个学员,根本无以为续!”
“那就去吧,那种国家,不会有什么像样的竞争对手!”久米冷冷的笑着:“他们几十年前搞得那场什么文化大革命,把很多名家都逼到了海外,燕飞侠不就在我们国家吗?貌似有些本事混的还不错,这个时候他们又想重振旗鼓,只可惜……那些大家名宿在海外有的是人死了,有的是心死了,没有什么像样的武道流传于那里了,我们无限流武道肯入驻,是对他们的恩泽!比那些什么垃圾跆拳道强上几百倍!”
“去别人的地方,要收敛点。”熊谷信直一脸凝重的儿子。这个儿子曾经身为暴力集团的一员,好不容易才被他调教过来,现在身上还是是不是的就流露出一股子轻浮之气,让他很伤脑筋又别无选择。
“带多少人去?”久米样子很是兴奋,他早就想着离开这清苦的道场,自己在异国开山立派,逍遥自在了。
熊谷信直想了一下,缓缓说道:“四人,你,我,山县昌辉和相马一掷。”
“用得着把所有劲锐都带去?不如让我带着两个晚辈学员去玩玩……”久米在道场里被管束了太久,早就想自己出去撒欢了。
但是到父亲严肃的,不容置疑的目光,他老老实实的低下头一躬:“是!我即可准备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