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下面,慢慢的也就越来越大。
“喂,你到底尿不尿?”宁彩儿快哭了,自己相亲的对象可就在外面等着自己出去,结果现在自己竟然给一个男人摸硬了?这要是传出去这妮子十八年来的清誉怎么办?
“我草,我不尿了,你拿走吧!”似乎知道自己控制能力不够,又明白排精不排尿的道理,这犊子果断放弃了现在想排泄的想法,咬了咬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在说自己能坚持一段时间。
不过男人的思维终究和女人不同,这种从尿到不尿的转变让宁彩儿似乎有些怀疑潘红升的企图,思索了一阵之后突然脸色通红,恶狠狠的着潘红升不说话。
“喂,你别用那种眼神我,我可不是想猥亵你,我的确想尿。”潘红升心觉不妙的连忙解释道。
“不知道越描越黑?”啐了一声,宁彩儿恶狠狠的说着,随后也不管尿壶放在潘红升的床边,随即直接走出了病房大门。
她并没见,这一幕已经被门口正在等她的相亲对象在眼里,虽然借着门上的花格玻璃的不是很清楚,但两人略显暧昧的谈话却萦绕耳际。
宁彩儿相亲的事几乎整个医院一半的护士都知道,并不是小妮子多有风采多有知名度,更是相亲的对象高人一等。
副院长的儿子,北大医学部的在读研究生,两个金字招牌让几乎所有的小护士对宁彩儿都是羡慕嫉妒恨的态度。
毕竟有了这两个招牌以后宁彩儿不管仕途还是钱途都是一片光明康庄大道,只要顺水推舟就能攀上高峰,这点对于多少小护士都梦寐以求。
相亲的当天,也就是今天,因为工作问题,男方很宽宏大量的决定不让宁彩儿影响工作,在医院见个面,光从这一点上就博得了小妮子和不少护士的一致好感。
绝对是个爱妻子的典型好男人。
于是,观望中,感叹中,宁彩儿好像斗胜的小鸡一样兴冲冲的带着满脸羞涩从潘红升病房里走出来,洗了把手就朝着副院长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唉,这次彩儿算是找了个好归宿,你说咱们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怎么我就没这运气,进不了icu病房不说,就连介绍多想都轮不到我!”一个体形微胖的女护士带着一脸的胭脂着一旁和她身材典型截然相反的干瘦女生说道。
“知足吧,咱们班个人能进三甲医院的也没几个么不是,咱们能到这已经不错了,总比在社区给好多老爷爷瞧病好吧?最起码在这还没准能钓到一个金龟婿呢!”眼光不由得再次朝着宁彩儿走进的副院长办公室门内瞟去。
“唉,就算在这我那边也都是一帮老爷爷,不信你去泌尿科去……”微胖护士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此时此刻的潘大官人,正一个人忍受着尿痛膀胱炸的折磨,瞪着眼咬着牙着手里的《梁公九谏》就连拿反了也不知道。
天书,就该如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