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们最近的村庄在哪里!”
苏仆延面颊被冷风刮得通红,但眼神却兴奋,握紧了马缰,回答道:“根据哨探禀报的消息,距离我们最近的村落还有十里路!”
“传令下去,加快速度,村里的女人,谁抢到就是谁的!”
蹋顿嘴角勾起,要刺激麾下的士兵,唯有女人和钱财,命令传达了下去,乌桓骑兵吹着口哨,大声吆喝的吼叫着,宛如一群野兽。
万余骑兵沒有队形,一窝蜂的快速奔跑。
十里路对善于策马赶路的乌桓兵而言,并不是难題,距离村口不到一里的距离,蹋顿下达了攻击的命令,无数乌桓骑兵提刀杀入村落中。
战马冲刺,弯刀扬起。
冷厉的刀光在寒风的吹拂下,更显得凄冷。
村口还有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在嬉戏玩耍,这些小孩穿着厚实的衣服,小脸蛋因为天冷而红扑扑的,非常好看,看到乌桓骑兵杀來,小孩子吓得哭了起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二丫,快回來,赶紧回來!”
“大牛儿,快跑,快跑!”
“蛮人杀來了,躲起來,赶快躲起來啊!”
声声着急的大吼,在村子中传出,可战马冲刺,不一会儿功夫,乌桓骑兵已经冲了上來,战马狂奔,速度奇快,猛地撞在了一个六岁小姑娘的身上。
“砰,!”
猛烈的碰撞,小姑娘惨叫一声,倒地后瞬间身亡。
刀光划过,噗嗤一声。
乌桓兵手中的弯刀削过一个七岁小男孩的脖子,刹那间,鲜血喷溅,脑袋更是被割下來,乌桓兵视而不见,继续策马奔跑,手中仍自滴血的钢刀是那样的刺眼。
“你们这群禽兽,我和你们拼了!”
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跑出來,手中还拿着一把锄头。
她咬着牙,眼神悲怆。
她的孩子便是那被割掉了脑袋的孩童,失去了亲人的痛苦,弥漫在妇女的心中,可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挡不住乌桓骑兵,战马冲刺下,只见乌桓兵俯下身,弯刀瞬间劈下。
一刀,中年妇女便倒在地上。
“杀,杀光男人和老人,抢走所有的女人!”
乌桓兵大肆的吼叫着,杀入了村落中,密密麻麻的乌桓兵杀进去,这个不到一百人的村落不断传出惨叫声,一具具倒下的尸体,宛如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村子被扫荡干净,所有年轻貌美的女人被抓出來,男人和老弱都被杀死。
村子染血,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那死都沒有闭上的眼中有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恨。
这一幕,犹如地狱一般。
蹋顿看着归队的士兵,嘴角勾起,喝道:“防火,烧了村子!”
不多时,村落便燃起了大火。
火光冲霄而起,蹋顿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手中的钢刀扬起,吼道:“乌桓铁骑所过之处,有死无生,杀,朝下一个村落进发!”
命令下达,蹋顿率领乌桓兵继续往唐县的其余村落杀过去。
这一路,完全是鲜血铺垫。
一个个村落被乌桓屠戮,一个个百姓死在了无情的刀下,一处处冲霄的火光裹着滚滚浓烟,那死去的亡魂宛如半空中的滚滚浓烟,久久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