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姝允时常琢磨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整整五年,从她二十岁到二十五岁,她追着他走过了一个女孩最美的年华,却始终走不到他的心底,看透他的心意。
陆天尧,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劫难。
“阿允,你今晚废话有点多。”陆天尧淡淡的说着,随后抽身而出,将一丝不挂的金姝允推倒在床上。
“尧……尧……”金姝允慌了,连忙爬到床边拉住陆天尧正穿着裤子的手,扬起小脸泪眼潺潺的哀求道:“对不起嘛!是我错了好不好?我问的太多了,你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冷漠的拨开她的手,陆天尧利落的穿上衣物,眉目间的冷冽丝毫未退,他将衣架上的领带握在手里,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他走的很静,金姝允呼唤他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一切又恢复了来时的样子,除了空气里专属他的淡淡薄荷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曾来过这里。
裹紧被子,金姝允赤足跑到阳台,只看到奔驰车一闪一闪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她有些恍惚,自己坚持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陆天尧,其实,你也没有多么好,可就是,谁也代替不了。
“少爷,去哪?”奔驰车内,一身有条不紊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看着后视镜里刚坐上来的男人恭敬问道。
陆天尧扣着衬衣的衣袖纽扣,想了想说:“龙园。”
说罢,扬手穿上黑色西服,姿态张狂。
车子启动飞速离去,清一色的豪华奔驰尾随而去,形成一壮大景观。
五点半的闹钟响起,东清梧忽的睁开眼,怔怔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反应有些迟钝。
“咳咳……”她感觉浑身无力,就连脑袋都是昏沉沉的感觉。嗓子有些干涩,鼻子也不通气,东清梧摸了摸额头,多半是感冒了。
扭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小猪闹钟,她走下床,拉开窗帘,看着晴朗的天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样大好的天气,会感冒的也就你这种笨蛋了。”
一边自言自语的骂着自己,一边走进了洗手间,洗洗漱漱一番后,东清梧又将床褥整理好,看了看房间确定没有什么不妥的后,才走了下楼。
浑浑噩噩的走到楼下,东清梧揉着太阳穴走过客厅,脚下忽然一顿,她疑惑的走回去,就看到从新婚夜就消失了的陆天尧和据说并不怎么喜欢自己孙子的老夫人面对面坐着,桌上放了一盘中国象棋,两人正激烈厮杀。
她皱了皱眉,想要无声的走开,因为她还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已经成为了自己丈夫的陆天尧,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的不愉快,如今突然同在一屋檐下生存,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觉得自在……
垂下眼帘要去厨房准备早饭,就听到身后老夫人阴恻恻的声音钻入耳内,“畏首畏尾的,过来!”
东清梧抚了抚鸡皮疙瘩层出不穷的手臂,小步的走到了客厅,她乖乖的叫了一声:“奶奶。”根本没注意到陆天尧拿着“卒”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才缓缓落在棋盘上。
老夫人抬眼看了下陆天尧,然后看着棋盘上的局势,默然半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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