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王承恩正在听戏,待听得管家通报,很不满的哼了一句:“这个之心,怎么越来越胡闹,现在是能收礼的时候么?告诉来人,把礼物留下,就说我知道了。”
“公公,小王公公还写了封信给你!”管家尽责的说道。
“哦,我看看!”王承恩接过信,看了起来。
“哦,原来有个是他认的干儿子,我说怪不得呢。等等,王达纶这个名字我怎么很耳熟?是不是收拾李蕃儿子的那个兴县团练教头?”王承恩问管家道。
“应该是同一个人吧,听门房说他们是山西兴县的。”管家答道。
“呵呵,有趣,有趣!即使没有之心的信,我都想见见他了。真是有趣啊,前脚才把李蕃给整治了,后脚又来抱我这个阉人的大腿,这是有趣!”王承恩笑呵呵的说道。
王达纶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经在新帝心中了,他们岳婿两个给了崇祯皇帝一个很好的见面礼,崇祯此人还是很懂权术,他一直没有对这个案子表态,让魏忠贤等人有点坐卧不安。
有人说了,这是李蕃儿子李周惹出来的事情,跟魏忠贤有什么关系?这其中关系可大了,李蕃是紧跟魏忠贤的人,案件如果定xing,魏忠贤跑不了一个识人不明的罪名。
而且政治很微妙,往往许多争斗都是从一件小事引起,他们不会一来就直接亮底牌,都是像煮青蛙一样,慢慢的添火,慢慢的加料,等势头一成,马上用万钧手段把你打落下马。
现在新帝刚登基,魏忠贤自然不愿失去手中的权力,他前几天还进献过美女,意图通过这几位美女,让少年崇祯从此君王不早朝,和他哥哥一样,让他魏忠贤打理事务。
但魏忠贤低估了崇祯,或者说低估了崇祯对权力的热爱,他以前就目睹魏忠贤的一手遮天,怎么还会让大权继续在魏忠贤手中呢,而且他以后一年换一个首辅,真的就是因为首辅们无能?
魏忠贤也低估了王承恩,谁能想到他以前派出去监视崇祯的王承恩,在新帝登基后,起了反心,想取而代之。
王承恩此人很jian诈,虽然他后来不揽权,但那是因为崇祯比他还爱揽权,他不敢犯崇祯的忌讳,但说到坑人、yin人,满朝文武没一个不害怕的。
作为皇帝的心腹,他当然知道王达纶和方文进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他认为以后方文进前途很光明,所以早有结交之心,如今见人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是顺水推舟了。
王达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现在心中满心喜悦,终于见到王承恩了,以后能不能一帆风顺,就看今天的结果了。想到这,他看了看王二柱捧着的盒子。
王承恩今年四十多岁,正是一朵花的年纪,虽然缺了点零件,让人看起来很yin柔,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身上的气场很强,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正主。
“参见王公,祝王公身体健康,大展宏图!”王达纶连忙行礼道。
“免礼,无需客气!杂家对你的事迹是闻名已久,早就想见见你这位智破yin寺,解救受害百姓的英雄啊!今ri得见,果然英武不凡啊!”王承恩笑赞道。
“王公谬赞了,在下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王达纶谦虚的说道。
“好个适逢其会啊!你可知道,李周是什么人?那是魏公公看重的人!你们岳婿俩竟然敢污蔑他强抢民女?你们如此做让魏公公很不高兴啊,你们真当王法是摆设,容得你们肆意污蔑人?”王承恩突然变脸道。
听了王承恩的话,王达纶不禁冷汗直冒,如果不是知道历史,可能早就被吓昏过去了。稳住,王承恩这个死太监是在摸你的底!王达纶暗暗安慰自己道。
“王公,所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老天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污蔑一个好人。李周犯罪,那是证据确凿,无可抵赖,我们不过是为朝廷正名除害而已,哪里敢污蔑什么人!”
“哦,照你这么说,杂家是错怪你了?也罢,现在案件还没有审理,等案件有结果,谁是谁非也就清楚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王承恩见王达纶不中招,开始转移话题道。
“这次在下前来,是特地来拜访王公的,我岳丈身为官员,不方便前来,故特地差我给王公送一点小礼物!”王达纶答道。
“来就行了,送什么礼物啊,只要有那个心就行!”王承恩高兴的说道,他一上台,就有文官向他靠拢,这可是大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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