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生都钉在【气管炎】这样耻辱的柱子上。
亚历山大在这时双目若有所思起来。
我胆战心惊:“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娶老婆,还是我们罗马女人好。那个佩妮维斯,很听话,女人就该娶这样的。”
“那个女人,我要定了!”
“她不是黑头发…”
“我又不是黑发控!”
“她不是罗马人….”
“我又不是罗马人控!亚历山大,我的皇帝,难道你还要我提醒你,纯正的罗马人在这个时代只有庞培山下才能找到么!”
“她到底哪里好了?”
“菲列特利亚只是精神不正常,其他什么都好。”我非常委婉地向亚历山大述说我的处境。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一直没跟你提起关于你…那个俄罗斯女人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伊丽莎白没能触及亚历山大任何一丝波澜,他不为所动地顿了顿,“谢谢。”
我在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谁让大家是兄弟。”
“是啊,谁让大家是兄弟,所以呀,你在这里怕什么!这次,不但只是我,莫里斯,君士坦斯,瓦伦斯,以及十几万罗马人都在你背后!走过去,扛起她,然后把她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撕开衣服,先弄一遍,还她还有脾气!”亚历山大昂起头出着馊主意。
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们的老师,那个人渣可是教过我们,要根据敌人的状况,使用合适的战术!”
“那你的所谓的,合适的战术是什么?”
“不知道啊,所以我才忐忑!”
“有这心情和时间,你还不如去思考未来该怎么结束这场可怕的消耗战。”亚历山大翻了个白眼,鄙夷地说道:“所以说女人什么的…”
……
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菲列特利亚,同样,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她那些逼婚的请求,于是,就在这样的心情之下,我跟亚历山大骑马一起抵达了约好的会面场合。
露齿大笑的小家伙们出来迎接我们,看着他们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大家伙的边走边聊自然少不了各自吹嘘过去几年杀了多少人,砍了多少脑袋,活生生地把一个好友叙旧的场面变成了犯罪现场回忆录,听得那些个尾随着我们屁股来到已经撑开好的帐篷下面的外国使臣们一脑袋黑线。
然后,在轮到普鲁士人上场的时候,那出现的管弦乐队以及响起的曲子让我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似乎我并不是被吓到的,亚历山大也被吓到了,他两眼有些发直。
下一秒,他的眼神变了,然后我读懂了那道眼神的意思:“那个普鲁士女人,精神真的有点问题…”
“这是啥?”我抓起莫里斯和君士坦斯,怒目圆睁,气喘如牛!
“乐曲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乐曲!”莫里斯这货,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耳边飘过一大票人在旷野山坡上拉奏这首曲子,菲列特利亚这是要表示她这位女武神来了吗?
“女武神的骑行,据说是你写的,不是吗?在那个普鲁士小子单独带人…”
“我知道这是我写的,但是,现在这算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蛋有点疼。
“那家伙自从得到了曲谱,感觉很棒,然后干脆每次出场都让人演奏。她把这种方式叫做王室奏曲,是一个王室的象征。”还是君士坦斯聪明,他为我解释道。
“什么嘛,分明是抄袭我们帝**团的军乐传统!”莫里斯愤愤不平,但双眼里充满了艳羡,怎么看这货都是嫉妒人家。
但是,我这时可没心情去注意他,因为菲列特利亚出现了。
看着那个在群臣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出现却不晓得自己已经被当成十八世纪非主流的妞,我有种蛋裂的感觉,并且让一股悔恨占据了我的全身。
“早知道菲列特利亚这么逗逼,我就不写什么曲谱给她了,现在好了,连【国歌】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