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为主。猎骑兵的马一般个头在一米六左右,所以猎骑兵收割下人头和跟同水平的骑兵打一打都没有问题,但跟一米八的骑兵作战,想想看大卡车把好几辆曰产车给撞开的样子。
“好像法军的胸甲骑兵不是很多的样子。”尤金挥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出了一个,“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将近一个骑兵团。”
“怎么办?”君士坦斯在今天问了很多次怎么办。
“把普鲁士的骑兵一分为二,让普鲁士人先上,击破法国人的左翼,然后等着法国人的骑兵冲过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在后面对突破过来的法国骑兵进行阻击,接着再让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出击。”对于法国胸甲骑兵,我也就省下,上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上等马这个田忌赛马的招数了。
“可是我们普鲁士的伤亡会很惨重的呀!”几个普鲁士将官在这时叫道。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后者毫不犹豫地呵斥道:“这是为了胜利,所付出必要的代价!下命令吧!”
等到我的命令传达下去,法军也列阵完毕,胸甲骑兵在前,普通骑兵在后,只等着我们击溃他们的左翼,他们便策马上来,用他们那些产自诺曼底的高头大马践踏我们的左翼!
“骑兵,击破左翼的法军!”
骑兵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一支普鲁士骑兵团脱队而去,几千只快速飞奔的铁蹄在平原上搅起漫天烟尘,在距离法军最后进行抵抗的第三条步兵线列的时候,骑兵将手上的马刀高举过顶。
锋利的光辉让法军的步兵线开始搔动起来,站在前排的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军官们在策马来回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局势,但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在上千名骑兵面前选择了往后退缩。
兵败如山倒。
普鲁士骑兵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法军溃逃的左翼,锋利的马刀像撕裂纸张一般把一个个法国人的胸膛斩落在地上。
但是,这一支肆虐在法军左翼的普鲁士骑兵们并没有发现死亡的阴云已经降临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出动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踏过一些避无可避败逃的步兵,不可避免地一头冲进了普鲁士人的骑兵队伍里面。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
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在一起,血花霎时间在多处绽放。
一面是犹如洪流般的密集阵型,另一面虽然还保持着阵型,但已经让四散的法国步兵分散了队伍,并且滞缓了马速度。所以即便双方数量差不多相等,可战局却是一个劲地向法国狂暴胸甲骑兵倾倒着。
法军的胸甲骑兵用锋利地带着美丽弧度的马刀穿阵而过,普鲁士骑兵一骑又一骑地倒下,然后被汹涌而进地法军铁蹄践踏成肉泥。
这一刻,法军骑兵在把前一刻普鲁士施加到法国步兵的伤害加倍奉还给普鲁士人。
我四周尽一片吸气声,太惨了,一千的骑兵对一千骑兵,我方几乎损失过半,士气在刹那间崩溃,而法国人才伤亡不过最前方的那一批胸甲骑兵,初步估算的话,也就是法国人用一两百人换了我超过五六百个骑兵!
“太亏本了!”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占尽便宜的法国胸甲骑兵尾随着逃窜的普鲁士骑兵一头撞进我们在左翼的步兵里面,人挡杀人,见谁踩谁!若是不挡住他们的话,估计这批胸甲骑兵会从左翼一路碾到德绍亲王那边,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仗,不用打了。
“砰!”
“砰!砰!砰!”
“呼!~~”
一连串喷射而出的浓烟缓解了我的抑郁,我让施维林调集的大炮终于射击了。
火光过后,硕大的炮弹化作黑影飞出,以直线越过左翼战场的正上方,然后将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法军骑兵冲锋阵型撞出一个又一个偌大的豁口。
看着那些法军骑兵在悲鸣,再看看那一匹匹用无数钱粮喂养出来的精贵高头大马在大炮的轰鸣面前无力呻吟的样子,我不禁庆幸幸好我有大炮,要是把我扔到古代战场,面对重骑兵的冲锋,我大概也就只有拿步兵的命去填了。
重骑兵,只有重骑兵才能克制这个真理在科技面前已经被改变。
一千胸甲骑兵冲破了相等数量的普鲁士骑兵,刚在步兵前方抖了下威风便遭到了火炮和后续骑兵的双重打击,一下子就全部折损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冲开了法军的胸甲骑兵没有恋战,而是很听话的转身离去,让拥有大炮的左翼暴露在法军后续的骑兵面前。
很快,一场骑兵冲击由步兵和炮兵大炮共同守护阵地的大戏上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