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估计我注定是一个悲剧的缘故,菲列特利亚追的那层纱应该是用二十二世纪黑科技的产物。换句话说,就是不管菲列特利亚怎么捅,那层纱就是不会破,当然,这也包括她捅的方式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
对,就是这样,我怎么说也是活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我就没见过有女人为了追一个男竟然做到要劈船这种严重的程度。
划船的那天傍晚,我自然是小心检查了下几条小船,在两个妹纸不要选那条,不要选那条的眼神里就偏偏选了那条她们最不想要的那只小船。
你以为菲列特利亚一计不成就会放弃了么?
本来我是这么以为的,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女神经病的思维果然就是不一样的说,在那背对着夕阳的湖面上,菲列特利亚借口起身,然后摇晃了几下就扑通地一声跳进了水里!
是的!
就是跳进水里!
估计她是想假装意外掉进水里,但是在我眼里,怎么看都是这妞有预谋地跳进湖面!
菲列特利亚自己说过她不会游泳的,然后可想而知一个不会游泳的货自己把自己扔进水里是什么惨烈的情况。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太惨烈了!
好吧,正常人的话被这么一折腾也该消停了吧,等我把菲列特利亚送上岸,没想到这个淹得奄奄一息的家伙居然还满大脑地想着她跟佩妮维斯的计划!
“尼基夫鲁斯,我不能让看到我是女人,所以你快送我到附近无人的农舍、马厩、仓库这些地方,找个架子晾干我的衣服。”
蠢货,现在是傍晚。正是最凉的时候,你掉进水里,再被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你知道吗?那是常识啊!
“没关系,我把我的外套披到你身上。这样就没问题了…”
菲列特利亚开始碎碎念地诅咒发明外套的人的当晚,不过这个家伙还是没有放弃,实现那些小说中的桥段,于是,在当夜,某个已经有感冒迹象的神经病指着外面忽然出现的秋千架说,我们去荡秋千吧!那样很浪漫啊!
我转身就把她扔到床上。
荡个头。浪个鬼。
不爽?
装委屈,扮哭?
我扬手,问了下菲列特利亚,想被抽么?
然后。那个晚上,我们又继续讲起了故事。
第二天,一个流鼻涕的妹纸跟另外一个黑眼圈的妹纸进行了教训总结,两人为昨天落水的事件没能想到人工呼吸而捶胸顿足,还为菲列特利亚没能在换衣时想到让我帮手而仰天叹气。总之在各种后悔以后,她们确定精益求精,携手共进,一同谱写未来美好的篇章。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被这两个奇葩搞得不得不进行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吐槽,以及被练就了一额头挂满黑线的特殊技能。
不过这段时间对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的吐槽都是生活的小插曲,主食是不断接到来自普鲁士和德意志诸侯各国的反应。
随着越来越多的信使奔驰在容克集中的三个领地,阿尔特马克、纽马克、鲁平,阿萨辛们断定,几个大容克们走街串巷地拉起了不少感觉到他们的利益已经收到了威胁,并且有心造反的帮手,估计只要得到周边国度的应许,他们便会起事。
尼德兰那边还在打,由于黑森公国退出了尼德兰的战场,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吐出了他们侵占的领土,不过却获得了更多的资金援助。
相比起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两国德意志诸侯国跟尼德兰人的内斗,尼德兰跟法国的斗争就要好看许多,双方有攻有守了一段时间,随后在尼德兰战场爆发了卡尔十二对法国名将马尔森的对战。
由于尼德兰获得了来自瑞典雇佣军的帮助,军力激增到五万的尼德兰派出二万主力在我们曾经奋战过的默兹河与法军展开了一场规模空前庞大的会战。
就结果而言,那是一场尼德兰的胜利,一场战术上的胜利,但就战略上来说,那是一个互有胜负的失败。因为卡尔十二虽然打赢了,却也死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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