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恋战!冲破敌人的步兵线,然后支援正在前方苦战的友军!”
法军骑兵第一时间迎上了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骑兵队,上千个骑兵撞在一起,人仰马翻,场面一片混乱。与之成鲜明的对比是,在旺多姆公爵的组织下,法军正有序地向后方撤退。
就这样了?
大兵围困,然后大棍子抡圆,你一下,我一下把旺多姆公爵打成猪头的场景在那里?
情形的发展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啊!
回忆起萨克斯跟我说明作战那天,他露出的“你明白”的**荡表情时,我也回以的我明白了的微笑,尼玛,敢情我们两个在那里高深莫测了半天,居然没能搭进同一个频道!
满头大汗!
浑身发颤!
最基本,也就是最致命的失误居然出现在我们这里!
想要找萨克斯这货却又不知道在哪里,没办法,我只能顶着这种黑灯瞎火的情况继续指挥手底下那群橘子牌精兵对各自为战的法军穷追猛打。
手指只有握起来打人才会痛,如今被我指挥的局部战场上,三千六百多法军分为四个部分,互不相连,再加上他们是受到伏击的那一方,所以哪怕是双方兵力几乎相等,但我们还是占据了上风。
不得不说,所谓的壮士断腕也是分优劣的。用得好了,虽然牺牲了一支部队,但在达到拖住敌人的目的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地给予敌人制造伤害,像卡尔十二那次一千骑兵突入就很不错,大爆奥地利人的菊花,要不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力,他是赢定了。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表现就差了很多,但也同样给我上了极具意义的一课,即便是断掉双手的同时要最好避免各自为战,像现在这样,旺多姆公爵留下的兵基本都是送菜的,特别是萨克斯给我派来了两个尼德兰步兵团的援兵以后。
这群抡起滑膛枪跟拿起锄头没啥太大区别的新兵已加入到战场就好像欲求不满且嗜好独特只要法国人的熟妇到处大叫着“法国人在哪里”“法国人,我来啦!”
两个单薄的双线列步兵线不一会儿就给这些“熟妇”和我集中重兵给突破,挤压。
将一个步兵团支援了下在前方陷入苦战的骑兵,将那里法军的步兵拖入混战中,避免法军再一次变成刺刀方阵,稳住了前方,我开始掉头对付已经接近败退边缘的两翼法军。
“法国人的阵型已经被我们破坏,不用在继续毫无意义的白刃战,你去组织起两三个连的人,我等会有用。”随便点起一个家伙,我说道。
“是!”
话音刚落,我这边便听到了大炮开打的声音。
我带了大炮了,但是全部遗落在乌得勒支,旺多姆公爵肯定也没带,要不然他刚才他早开炮而不是使用两线列步兵妄图对我们展开齐射,彻底歼灭我们了,不过萨克斯这厮在搞什么鬼?刚才在这里要用上的大炮,怎么现在才用?
难道是要迫使旺多姆公爵不断地分离人手去断后,从而导致旺多姆公爵最后无兵可用?
有可能!
没看到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用得是那么难看么!
正在庆幸我心血来潮的命令下对了,但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刚才点名的那个老兄去哪里了?
若是在第十三斯巴达军团,我说我要几个连队,科穆宁老表绝对会在几分钟给我从混战里抽出来。但橘子牌精兵表现就差很多了,等到这边的战斗都打完了,那个被我派出去的家伙都没回来。
我原本可是想着,在手头上的部队重组的时间先用这支先提前重组好的队伍开路的说,看来想法还是不大实际。
混战完以后,军队的编制也乱了,我只好花费时间去进行重组。
旺多姆公爵已经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两线列步兵线的劣势,在数量相等的情况里,即便训练程度和武装更好,迟钝的两线列步兵还是会轻易给标准的三线列步兵线给突破撕裂,从而被打败。所以,为了追求灵活姓,同时也是为了保持伏击的压迫姓,我将一条完整步兵线给缩短成了只有三个连队。
三个连队,看起来不多,在正面战场上连打一次冲锋都不可能,但若萨克斯真是按照我设想的那样将旺多姆公爵的部队一部分一部分地撕咬下来,小而灵活的部队绝对会产生巨大的帮助!
我带着军队急速往旺多姆公爵那里赶去,一路上,我没能看到我所期待的的法军被包围切割成无数个小团队各自为战的情景,而远方的炮火声也渐渐地小了起来,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萨克斯这家伙想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