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不想离开就是在打着这群黑森俘虏的主意?”菲列特利亚很惊讶,在清楚了又有好几千外国士兵加入到普鲁士军队这个大家庭以后,她很惊讶,只是那个脸上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惊喜的样子。
我扬了扬手上的花名册:“被我们俘虏的黑森人一共5232个。”
“你的意思是你一共拐卖了将近5232人!?”菲列特利亚的声音高了不止十个分贝。
“确切地说是,将近5232个只要稍加训练便能成为虎狼之师的黑森人。”
“虎狼之师么?”她猛地一拍额头,沮丧到,“我的罪孽,在世间十分严重,我的邪恶与违逆是如此嚣张。天国,大开死亡的门,我的一切罪孽将犹如满天的火焰要把整个普鲁士燃成灰烬吧,当我屹立于尸山血海高峰之时,我将销首于双手沾染的罪恶!”
“腓特烈啊,你这首短诗好些韵调不工整啊,我看….”
我卷去花名册伸手朝女文青后脑就是一拍:“啪!”
“咦?!”
佩妮维斯瞪圆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我:“你怎么打腓特烈?”
菲列特利亚捂着后脑从椅子下爬起来:“就是,怎么又打我!”
“看见你得病了,所以帮你治治。”我将花名册拄在桌子边上朝菲列特利亚说道。
“咦?腓特烈你有病?”惊讶的佩妮维斯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女文青用了所有想证明自己没病的病人都用上的台词:“我没病,别听他瞎说!”
我没好气地说道:“都这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写诗也有错?别打我好不好。”佩妮维斯担忧地缩了缩身子。
“因为你们坐的位置不同,所以你随便写些什么都无所谓。”
“佩妮维斯,你挪一挪。我坐到你那边去…”
我翻了个白眼,菲列特利亚你是故意的吗?
“好啦,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拐卖了好几千人,这真的可以吗?良心上,总感觉过不去。”菲列特利亚托着腮帮苦恼到。
“我们总不能把他们当成劳工苦力养一辈子,而且看着他们成为苦力,你就过意得去?”
我的反问让菲列特利亚才有些笑容的脸蛋瞬间凝固起来:“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有那么多的难以选择的抉择。”
我对菲列特利亚做事瞻前顾后表示到:“因为你的思维已经让美德和正义给拘束住。”
“可是这个世界若是没有美德和正义,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基督信仰也不正是强调这样的吗!”菲列特利亚反驳道。
“这就是为什么基督的使徒里面没有君王!”
菲列特利亚张了张嘴,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文艺少女两眼放光,呼吸有些急促,两腮带着点潮红。
她怎么了?
我跟菲列特利亚像是看着外星人般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时的佩妮维斯才反应过来。她摸了摸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继续呀,你们怎么不继续啊?都是很好的台词啊!”
台词?
“你忘了。我有在写你交代我的任务。现在正进入瓶颈呢,不过因为你跟腓特烈的对说,我知道下一步该写什么了!”
“什么?”菲列特利亚好奇地问道。
“国王与撒旦的对答!”
果然让佩妮维斯来到柏林是对的,有着她再,菲列特利亚总算不用整天愁眉苦脸,只不过。我想我得找文艺少女谈一谈。
她们文艺一下,我没意见,但是至少她不能让菲列特利亚再往那些悲剧方向引导。
于是,在将我要亲自去训练黑森俘虏这事跟菲列特利亚说了一声之后。我离开柏林王宫时,让佩妮维斯送我出去。
文艺少女单独跟我在一起时,有些害羞,她双手拽着裙襟离我不止一步远。
“殿下,找我出来,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谈吗?”
“你很聪明,这剩下我不少麻烦,我就直说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我将要你从君士坦丁堡弄到柏林来吗?”
佩妮维斯脸蛋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大清楚。”
“其实我找你过来是为了陪腓特烈的。”佩妮维斯在后面轻轻地哦了一声,很细微,带着莫名的意味,不过我没听出来。
“腓特烈现在做事有些瞻前顾后,任何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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