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大皇宫走出来,队伍里头少了个身影。()问了问希庇亚斯,原来阿萨辛在我走进大皇宫没过一会儿,便跟着消失了。
那个可恶的女刺客,下次再见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揉捏她的胸部。
把希庇亚斯和利昂他们带回家里,让那里的侍从们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我想了想,决定去温迪尔那里。
我想知道她在法国那边到底弄得怎么样。
哪怕一回来就去别人家里头是明目张胆了点,但这样不是更好么,少了几只苍蝇。
还是那栋古典风格的房屋,只是人妻家里今天的仆人比较少。
人妻对我的第二次不请自来娇嗔道:“您就那么喜欢给我来个突然袭击么?”
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清楚我的行为不礼貌:“请夫人原谅。”
温迪尔叹了口气:“您下次过来,好歹也要给我些时间去准备准备,难道您不清楚一位有涵养的夫人是不能不经打扮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么?”
“没有问题!”
人妻哑然,随后她没好气地轻笑道:“殿下今天是有什么急事?”
“我想知道夫人在法国的动作!”
半年的时间,足够我在波兰打掉了俄罗斯人七八千精锐,同样地,在温迪尔那边,她做了不小的工作。比如,将众多法国的权贵一起拉下水,又比如买通柯尔贝尔的政敌对他进行猛烈的诋毁,总之收效不错,她回来君士坦丁堡之后,已经有三趟走私船来往法国马赛和君士坦丁堡之间了。
我点点头,正要询问更详细的细节,便又听到她痴痴地笑道:“殿下晚上有空吗?嗯…”大美女拖了老长的一个鼻音,“我朋友家今晚有个音乐会,殿下可以来吗?这当做是对您意见的一个小谢礼。”
听音乐?
听那种软绵绵的古典音乐…我差点张口就回绝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得快,这可是一个难得机会啊!等了那么长时间,总算等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我几乎泪流满面地答应下来,难得!太难得了!要是我真不小心拒绝了,那就是被劈死都不用可惜。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那么着急呀。”温迪尔起身整理下裙摆,她说道,“我打扮一下就可以走了。殿下需要个人陪您在这里可以随便走走?或者回家换身体面的衣服?”
“不用,只是换件衣服,我可以坐在这里等。”
“我们走的时间是傍晚…”
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再次消失,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换衣服…傍晚?换衣服?傍晚…!
我勒个去,美女,你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
老老实实骑马回家,走进浴室,清理下根本就不用清理的身体,打开藏衣室,在数套平时只是用于出席节日的华丽丽皇家礼服和同平时无二的清爽打扮面前,我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喷上经过由裁缝推荐的香水,我瞧了眼卧室的落地大钟,时间的指针才走到下午四点多一点点。()
临走前,我犹豫着要不要挂上一条武器带,想了想,我还是带上了,顺手别上了一把佩剑和手铳。
温迪尔家,我去到那里走下马车的时候,人妻已经换好了衣服。
她的马车等在了门口,大厅的门敞开着,只见大厅吊灯下方站着的修长苗条身影款款转过身子,秀发高高盘起,唯独两侧留下几缕微微卷起的发丝,凭空多添了几分妩媚之色,脸上薄施淡妆,嘴角一勾,微笑很迷人!
不过她的打扮更吸引目光!
眼神一移,我看到她穿了一套暗红色为主露出小手臂的露肘蕾丝长裙,上面点缀了镶有金丝的绽放蔷薇,正中是波浪式层层叠加的白色绸缎裙摆,这一切跟金边深红蔷薇有着蔓藤缠绕的束腹胸衣搭配得很好。这种长裙据说很受贵妇们的喜欢,也很受男性的欢迎。理由嘛,因为女性喜欢比较清爽的衣服,露肘长裙不单单只是解放了贵妇们的小手臂,还让她们引以为傲的雪白胸脯得到了更多的解放,四角形敞开的领口,把大片的乳峰裸露出来。
她向我见礼的时候,只是轻轻地俯身,我脸上立刻一阵发烫!在我下意识地飘忽眼神的那一刻,我捕捉到,她嘴角微微轻翘,双眸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是故意穿上这么一套衣服?
“既然殿下来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不是说要等到傍晚?”我傻乎乎地问道。
“我们可以先到那里坐坐呀。音乐会,有的并不只是音乐,难道殿下只是为了听音乐而去的?如果只是这样,您恐怕会错失很多东西。”
这么充满暗示性和挑逗性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嘴巴微微张大,我转身,温迪尔已经走出门外伸手撩起裙摆,一脚踏在女仆放置在车厢门口下方的阶梯上。
裙下,一只深色高跟鞋显露出来,明明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手工制品,可是一入眼的整幅景象却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是的,明明只是一个鞋子,却让我肾上腺素急速猛增!因为这个踩在木阶上的女人,有着一条让黑色丝袜包裹住的漂亮小腿。小腿曲线优美动人,而那深邃的黑色更像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旦被抓住,竟有种把人吸拉进去的错觉!
出了狄俄涅的街区,再转入旧城区,马夫很快便把马车驶入一处宅院里面。
草坪间开辟出来的那一条半圆型砖路上,三三两两地停放着印有不同家徽的马车,更远一些,一处用柱子敞开的华美凉棚下方,摆放了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上面摆满了香槟、红酒,以及各种各样的食物,再远一些,三五成群的贵族手持酒杯聚在一起,艺人、小丑,手持诗稿的学者漫走在其中。这音乐会与其说是更不如说一个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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