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紧接着就是,不是吧!
第三个念头才是,赶紧地给这些人送兵员去!
那些造反份子现在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苦哔光棍,但苦哔光棍要过这个冬天,得有吃的不是。没有,那只能去抢呗。打不过,怎么办?当然要去招募更多的人去打啊!
似乎造反的人越多,抢东西的人也就越多,如此一来,好像我们要做的事情交给造反份子去做就可以了。
但立刻去鼓动中下贫农加入伟大的反抗事业有些不合适啊!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ri托米尔有40公里,距离基辅又有120公里。接到消息却是前十几天的消息,虽说我必须去跟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但天知道我们在南下到乌利扬诺夫卡的路上会不会被俄罗斯的大军堵住前路。虽然我很有扮演常山赵子龙来个七进七出的冲动,但身边就三个步兵营和不到一千的骑兵以及不到一千个被我玩坏的波兰翼骑兵,这硬件可不能满足我从背后爆掉俄罗斯菊花的疯狂想法。
经过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我一个在想,其他人在发呆,我们决定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给俄罗斯人的征粮队来个迎头痛击。
隐藏踪迹是个难题,经过商量,我们在白ri大摇大摆打劫了几个村庄便离开南下,但在夜间悄悄地返回被烧毁的ri托米尔,并派出了三个猎骑兵和两个波兰人的组合,jing惕俄罗斯人并侦察他们的动向。ri托米尔方圆十几里地都让我们清空完了,四周遍地都是废墟,这种既无人烟也没有耳目的地方最合适躲藏了。
只是为了隐藏踪迹,不能生火的ri子很痛苦啊!
这完全是自己找罪受啊!
想喝酒取暖,我的表情只剩下呵呵了,这天冷得,连酒都成了冰淇淋了,舔上一口,凉到心窝。反正连续几天,我对夜间里的印象就也冷得瑟瑟发抖了,太恐怖了,夜间零下十多度,士兵们倒好些,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靠着马匹,相互取暖。而我,裹着一层又一层的保暖被褥,怀里抱了阿萨辛都没有玩弄的兴趣。
这天晚上,菲列特利娅给我们讲解完毛子军队的特点,在许多军官都离开以后,她还留在我的营帐内。
她裹着一张毛毯,小脸冻得通红,眼神炯炯地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说说,如果是你忍不住要自己到南边去,很抱歉,我做不到。”
“不是,我才不是这么脆弱的人,这点寒冷还打不倒我。”声音在打抖,但菲列特利娅却挺起了超越a级存在的胸口,随后她说出了她要跟我商量的事,“能不能跟你借下她。”
“你怎么看出她是女人的?”我问道。
菲列特利娅口中的她,指的是我怀里的阿萨辛,在大自然面前,她拉下脸:“反正我看出来就是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想让她跟我一起睡,这样我们好取暖。”
“找其他人不行?”
“你说呢!”菲列特利娅反问道。
阿萨辛坚决抗议:“不行!”
“你看了,当事人不愿意。”
“你眼睁睁地就要看着我冻死?”
我看向了阿萨辛:“我好像也不能这样做。”
“最多分你一半他的胸口!”左拥右抱?阿萨辛掀开被毯,外面的冷空气让人jing神一震。不过菲列特利娅这妹纸不是一般的残暴,连汉斯这样的青梅竹马都抱她不能,更别提其他人了,估计会被掐爆卵蛋的。
果然,女文青一点都不动心。
“要不我凑你身边?”菲列特利娅指了指阿萨辛身边的地方。
这好像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点点头,“腓特烈大帝”雀跃地大叫一声,急se地凑到阿萨辛跟前,没想到不近女se的腓特烈大帝也会有今天。阿萨辛很幽怨,她打开披在肩上的被子,任菲列特利娅钻进去:“您都不问过我,怎么就把一个大冰窖给我塞过来了。”
“你现在可是左拥右抱两个国家的继承人,这不好么?”看着两个妞挤在一起,然后腓特烈大帝为阿萨辛胸前另一种意义上的气势磅礴发出错愕的惊叹,我开玩笑道。
阿萨辛撇撇嘴,不以为然。
挨冻了五天,俄罗斯人来了!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但在哨探们提及这些俄罗斯征粮队全是骑兵,我释然了,也笑了。
估计俄罗斯在基辅附近搞到的粮食很少,才让这群骑兵能跑到了这里来,抹了抹鼻涕,很不雅观地擦干墙上,我下达了继续忍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