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难怪,任谁听到五、六百吨这个巨大的数目都会吓一跳。毕竟这可是媲美一个大国一年进货量的数字。而硝石的暴利是多少?我来说个数字吧,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廉价购入当地的硝石才花了16000多英镑,转手在欧洲一卖就是73万英镑!!!
三倍的利益可以让人疯狂,铤而走险,而硝石从印度运到西欧之后的价格整整翻了十倍不止!这还是因为近年战事稀少导致价格回落!
“这样一来,我们不免要惹恼英格兰人和荷兰人。荷兰人倒还好,那些英格兰人都好几个世纪了都没洗脱身上那股子野蛮和贪婪,弱小的舰队和落单的船只只要碰上了他们都免不了要提心吊胆一番。”温迪尔俏脸涨红,气鼓鼓地,“英格兰王国扼守着英吉利海峡,如果我们不想绕远路又要长期做硝石生意的话,总得跟他们打好关系,让出一部分利益来。”
“很诚恳的建议。”我点点头便问道,“夫人觉得我们该在硝石的价格上开出多少才合适?”
“以现在的市场价的75-80%间出售,以低廉地价格扩大我们的市场,稍后对英格兰人和荷兰人妥协,但对那些肯继续与我们合作的国度,可以让他们用条约和协议的方式换取我们的硝石廉价交易。”
说完温迪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试图从我脸上寻找一个答案,然后她笑了,大概是因为她认为她切中了塞奥法诺家出售硝石的真实目的。她笑得很妩媚,很得意地打开了手上的小折扇,来回扇动着微风。
鼻尖到处都是这位美女的盈盈香气。
温迪尔,这是个挺聪明的女人,对宗教又不狂热,身材很好,姿se上等,好吧,我对这门婚姻刚开始还有些不安和抗拒,到了现在也基本没有抵触的情绪,所以剩下的就要看我怎么完成以十五岁的青涩身体去征服一个妩媚的25岁妖娆了。
只是那难度,哎….
“我们塞奥法诺家给出的条件是以现在市场价格的一半,跟德意志境内诸国做个….”
话一出口,我耳边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惊叫,控马的马夫显然也给吓了一跳,整个马车剧烈摇晃起来,数秒之后,马车停住了。
攀爬在两侧的侍从虽然能隔着窗户看到我们两人,但还是惊慌地问道:“夫人,您还好吗?”
“没事,你们继续。”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温迪尔转头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我摆摆手继续说出我那便宜老爹做出的决定,“对于长期合作的朋友,我们甚至能把价格再压低一点把硝石卖给他们。至于夫人,和你的商会,我们会把一半的盈利交给你们。”
温迪尔笑得很苦涩:“为什么会选上我?”
“你说呢?”
马车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区,在静静地等待了好一会儿之后,温迪尔开口了。
温迪尔目露哀求之se地问道:“能多给我几天思考吗?”
“夫人应该很喜欢冒险吧?”我在这时没来由地问题,这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女人稍稍错愕地反问道。
“比起安静地待在的庄园,夫人应该是更喜欢广阔无边的大海。嗯,静静地靠在海船木栏边,海风徐徐,脚下便是装载了价值连城商品的海船,在头顶上洁白的海燕盘旋,每一次扬帆,便是一次犹如宏大的远征,但大海彼岸等待夫人会是什么呢?财富?胜利?名誉?当然也会有失败、厄运、挫折,甚至还有死亡…可是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更加期待,不是吗?”长篇大论地说出一篇连我自己都觉得太过文艺的言辞,我忽然话锋一转,“有兴趣玩个游戏吗?”
“哦?什么游戏?”
温迪尔美目流盼地收起了手上的折扇,细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深陷进座位上,眼波婉转,波光盈盈,大概直到这一刻,她才流露出些许的往ri作风,很慵懒、很妩媚的一个女人。
“比如征服世界….”说完,我把选择权交给了温迪尔。
“啊?”大美女双眼瞪直。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类似希特勒、拿破仑之流的天才才能理解亚历山大的梦想,稍微缺乏点艺术细胞和幽默感的生物比如丘吉尔和斯大林都不行,更别提这位属于比较聪明的正常人行列的大美女。
我只好说道:“是做个生意,嗯,很抱歉,我不方便透露,但我以一个皇族的尊严担保,那绝对是笔赚钱的生意!”
“那你需要多少?”
“不多,可能五六十万索里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