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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锐发话,欧阳子皓没有再多说什么。所有的股东也是有些摸不透欧阳锐想做什么事情,唯有这样静静的看着欧阳锐,随便他说什么。
而且,欧阳子皓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得到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怎么做事了!
“既然大哥这么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欧阳子皓的话引起了司马言的一阵鄙视,能够把不要脸运用如此自如的,恐怕也就只有欧阳子皓一个人了。
会议圆满结束,跟预期的大动干戈丝毫不像。
欧阳锐推开办公室的门,将西装外套挂在架子上,扯了扯领带,坐在办公桌后。
司马言走到酒柜旁边打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再端着酒杯走到欧阳锐的身边给了他一杯。
摇曳着杯子内的红酒,看着红酒开出了一朵朵艳丽的酒花。欧阳锐的神态很是平静,并未受到欧阳子皓这件事的影响。
司马言始终还是不明白,拉开椅子坐在欧阳锐的对面,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锐,你为什么要让欧阳子皓留下来?对于这件事,你真的不打算说一说吗?”
欧阳锐轻抿一口红酒,将高脚杯放在手边。他并未立刻回答司马言的问题,而是解开了袖口的扣子,将袖子轻轻的卷起。这样的他看起来尤为的洒脱,邪魅狂狷的面容覆上了一层胜券在握的自信。
眉宇之间的风华,不是一般人可以释放出来的。对于欧阳锐,几乎所有人都只能远远的观望,根本不能靠近。哪怕是靠近,也必须要小心翼翼。
“欧阳子皓既然这么想自掘坟墓,那么我为何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欧阳锐眼波轻佻,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尤为的戏谑,充满了狡诈。司马言瞬间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子皓现在都进入内部了,一旦被他盗走什么商业机密,你准备如何应对?”
司马言苦口婆心的开始劝导着欧阳锐,希望他能够听自己的劝,不要意气用事。哪怕无法给那些股东们一个交代,也不能做这么自暴自弃的事情嘛。
“司马言,你今天是不是没带脑子出来?”
欧阳锐眉头紧蹙,端起红酒一饮而尽。他向来不喜欢啰嗦的人,一句话更不喜欢多说一遍。看着司马言,欧阳锐几乎要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听到欧阳锐用如此恶劣的语气跟他说话,司马言顿时委屈不已,整个人彻底的不好了:“哥,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那么担心你,结果你倒好,竟然表现出如此嫌弃我的样子。我到底是怎么惹你不开心了,我关心你还有错了,怪我了?”
司马言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整个人更是透露着无尽的哀默,一双邪魅的眼睛锁定在欧阳锐的身上,看的欧阳锐浑身不自在。
司马言实在是……太娘了!
欧阳锐扶了扶额,回应着司马言的视线:“司马言,我说你不用脑子你还不开心了?你觉得我会没办法对于欧阳子皓吗?我只不过是先给他点甜头尝尝而已!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我们可以省去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