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在座椅上睡的不怎么踏实,中间还醒来过几次,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还在我迷糊的时候,一只滑溜的舌头印在我的额头上,我顿时清醒了过来,我的旁边也就凌陇一个人,这小子不会是那传说中的“同志”吧,可这小子太不讲究了,哥们我又不是那同志啥的,嘴里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继续假寐起来。
果然在我咳了一声后,感觉那滑溜的舌头停了下来,这才放下心来,心里不由对着凌陇起了厌恶之心,可还没等我的恶心劲过去的时候,那只滑溜的舌头又滑到我的嘴唇上,舔舐了起来,一股腥臭的气息顿时扑鼻而来,这时我再也装不下去,心头火气,老子不做声,你就当哥们是泥捏的不成,右手捂住嘴唇推了出去,左手推了出去,可就在我的手接触到那毛绒绒的脑袋时,马上感觉不对,睁开眼猛地一看,顿时屏住了呼吸,一颗硕大的狮头从前排的座位上探出了脑袋,正对着我龇牙咧嘴,似乎对我刚才的举动很不满意。
“妈呀,狮子呀。”正当我叫出声来的时候,前排坐着的另一个身影连忙用胳膊搂住狮头,同样探出头来,用稍许生硬的汉语说道:“嗨,哥们,不好意思,这家伙就是一头狮头獒,打扰你休息了。”
这时我定神一看,果然是一头金毛藏獒,但是当我再看着獒主人人顿时感觉有些怪怪的,心里长嘘一口气,这才说道:“哥们,哪国人呀?”
对面搂着狮头獒的青年年约三十岁左右,黝黑的皮肤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这才说道:“我叫库玛,印度人。”然后指着搂着的狮头獒说道:“这是我的伙伴,叫金狮。”说完嘻哈地和金狮玩闹在一起。
听完库玛的话,我心里暗叹:这明叔的盗墓事业越来越国际化了,也对着库玛说道:“把你的金獒看好,这没反应过来的人,还以为是狮子呢,忒吓人了点。”
库玛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搂着还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金狮坐了下去,这时我才将目光移向旁边的凌陇,这小子正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了一般,正当我感觉有些尴尬的时候,只听前排的明叔说道:“库玛把你的狗看好了,马上就到目的地了,后面都是山路,各自检查好装备,后面还有上百里山路。”
这时车上的人纷纷起来开始拿起架子上的登山包,各自检查起了装备,凌陇也在头上的架子里拿出三个登山包,给我和b哥一人扔了一个,然后就自顾自地检查起了包里的装备。
看b哥熟络的样子,我也打开了登山包,零零总总的装备顿时映入眼底,战术指南针、狼牙手电筒、睡袋、过滤水壶、冷烟火、固体燃料、防水火柴、三条不同的安全绳索,甚至还有一个防毒面具,再者就是些叫不出名字稀奇古怪的玩意,另一个兜里装的都是些压缩饼干,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价值,估计明叔从店子里带走的五万支锅经费是肯定不够的,这时身后的b哥说道:“这些装备很专业呀,没想到现在盗墓的这帮哥们都这么专业了。”
我顿时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货,太外行了,要知道在真正的盗墓团伙里,是不会提盗墓这个词的,说话或明或暗是有很多禁忌的。像陕西,山西一带都有支锅形象地替代盗墓。北京,山东,东北,河南一带的盗墓者多用倒斗这个词,自称摸金校尉。江南则多为土夫子,因为地域环境和古墓结构的不同,这些地域盗墓的手法也有很大不同的。
我们把车停在了县城里还算上档次的酒店,吃过早饭后,一行人十人坐上三辆出租车,直接开到山脚根上,我和b哥还有凌陇一辆车,给了司机一百块,然后爽快地对着司机说道:“师傅谢谢呀,这钱就不用找了。”
正当我从副驾驶准备下去和明叔会和时,司机师傅拉住了我,忽然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小兄弟,看你人不错,哥哥劝你一句,这座山可不简单,每年山上失踪的人多了去了,公安都查不出来,只是让当地的村民不要随便上山的,小兄弟如果只是过来玩的话,哥哥奉劝你还是打道回府吧。”
我笑了一下,也没在意,拉开车门,三人在后备箱里拉出各自的登山包,和司机打了声招呼,便朝着明叔走了过去,司机见我并没相信他的话,苦笑着摇头离去。
看下时间刚过早上十点点,明叔和富贵低头嘀咕了几句了,然后示意所有人围了过来,对着大伙儿说道:“大伙走的时候,只要记得跟着富贵就行,如果路上有当地人和你搭讪,切记不要理会,有人送吃喝给你,不要吃也不要喝,只赶路就行了。”
看着众人点头称是,凌陇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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