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都没有问题,大家都是在一起的。
可只有他们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让他们两个心里没底。
所以哪怕是拼着得罪客人,他们也要问个清清楚楚,至少死也要当个明白鬼,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就葬送了性命!
其他奴隶贩子的同伴最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可能是这两个同伴得了疫病。
这口哨是用来应付紧急情况,比如说奴隶逃跑或者是有人来硬抢的时候用的。
现在他们听到这两个同伴的话后,也跟着慌了神。
毕竟除了住在一起,他们一天吃吃喝喝都是在一起的。
要是这两个同伴得了疫病,那他们多半也跑不掉,于是二十几个人更是把他们一家几口子围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走掉的可能性。
霍叔“迫于无奈”,只能小声地说道:“唉!其实这也是我这女儿意外看到的一幕,你们可别出去乱说,万一要是引起骚乱可就不好了。”
那两个奴隶贩子,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染上疫病,胡乱地答应了下来。
保证自己一定不会乱说,霍叔这才解释道:“大约在半年前,我们本来想要买一些奴隶送回家里的庄园劳作,没想到就碰到了两个病恹恹的贩子。”
“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两个居然有......总之,人死了之后是不能碰的,哪怕是濒死身上也是带着毒的。”
“但那两个奴隶贩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他们甚至还在人死了之后又做了一些亵渎尸体的事情,大概这也是一种惩罚吧。”
“听说这种疫病发展得极为迅速,得上之后可能只有几天的时间人就不行了。”
随着霍叔的讲述,刚才那两个奴隶贩子觉得自己浑身发痒,甚至某些部位已经开始有种溃烂的尖锐痛感。
他们不禁有些后悔,昨天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可是,可是我们从前也这样做,为什么没有染上疫病?你这肯定是危言耸听,一定是说来唬我们的,我们这才不是疫病,可能就是水土不服,吃坏了肚子。”
人在以为自己感染绝症的时候,就很容易想要把锅给推出去。
仿佛只有这样自己就能够恢复健康,但事实上是一种消极逃避的动作。
一般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会更加坚定不移地认定自己已经生病了。霍叔见状,只是他没有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或许像是这两位小哥说的,是我们看错了吧!毕竟我们也不是大夫,也不能确定你们到底是染了疫病还是吃坏了
肚子。”
“诸位,我们只是生意人,来这里也只是想买两个奴隶,现在咱们买不成仁义在,还请诸位能行个方便放我们回去。”
既然已经弄清楚这是一场误会,那他们也没有理由跟立场继续围堵这一家子人。
那两个奴隶贩子刚想开口,想把两人留下来,为首的奴隶贩子的头目,应该是这个家族的某个管事的,却横了那两个该死的家伙一眼对着霍叔抱了抱拳。“这位贵客,刚才都是一场误会,的确是我们的不是,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兄弟很有可能染上了你口中的疫情,不知道能不能告知我们这疫病能否医治?
”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这种疫病会不会传染给别人,就像肺痨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仅他们这些贩子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们这次带来的奴隶,也有可能会因此损失惨重。如此一来他就没办法跟主人家交代了。
一想到主人家会因为这件事怪罪到他们头上,这可是一笔重大的损失,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奴隶要是没有了,他们还可以去周边的岛上去抓,但如果自己的命没了,那就真的一了百了了。
如此一来,他们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这种疫病的来源,以及治疗方法。
藏在斗笠之下的林梦雅,眼角是带着笑的,她就知道这些人肯定会顾及到自己的小命而上当。她轻轻地扯了扯霍叔的袖子,用自以为小声,但却可以让周围的人听到的声音劝道:“爹,算了吧,就算是日行一善,告诉他们吧,那要是能救一两条命,那也算
是功德一件。”
霍叔叹了一口气,有些恨其不争的瞪了瞪“多管闲事”的女儿。
“你呀!罢了罢了,既然我女儿给你们求情,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其他的奴隶贩子一听到这句话,都用感激的眼神看向林梦雅。但他们如果知道这两个人之所以会犯病,却是因为中了她的毒,恐怕会生吞活剥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