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时,之前那些个莫名其妙就反水了的人奴,皆是眼中一片茫然之色。
这对于被药物控制了心智,已经完全沦为野兽行径的人奴来说本就是不合常理的。
然后,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就在那些人的眸底翻涌。
他们被毒害的时候的记忆虽不完整,但却也能记起那么一两个破碎的片段。
而一旦想起来之后,对于已经恢复了心智的人来说却是极端痛苦的。
毕竟,这世上没有几个人会喜欢当野兽。
即便是那些变态,恐怕也会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正常人了。
林梦雅很快就感受到了一些奇怪的联系。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倒是有点跟她和牧蛊兽之间的感应有些类似。
就是她能明显地感受到那些人奴身上传来的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极为玄妙的掌控力。
“小丫头,你给我看好了!”
那高冷的声音在这一刻,语气里满是骄傲。
“你身上有着我们的血脉,而这世上也唯有你才配使用真正的血咒之术!”
林梦雅没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但她却听到了那高冷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命令诸人。
“诸血契人听令,今我虽用正统血咒之术,暂且帮你们恢复了神智。然已然晚矣,尔等之身早已被断绝了生机,毒性侵入肺腑,已然不能再活。”
“但在尔等命绝之前,我可以让你们亲自报仇。杀人者偿命,害人者亦然!”
随着高冷声音的落下,那些人奴们愤怒的一张张脸上,突然暴起了血色的纹路。
他们的双眼充血,人也显得特别的焦躁。
尤其是看向始作俑者徐胜男的时候,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溢满了滔天的怒焰。
他们怎能不恨?
他们当中只有一小部分是自愿投入徐胜男麾下的,更多的,是被她骗来抢来,甚至被强制喂了毒药的无辜之人。
而被喂了毒药之后,第一次发狂的时候却是最难熬的。
毕竟他们都是人,又如何能对同类下手?
但徐胜男给他们下的药性实在是太强大了,到最后,十有八九的人是强行忍耐不住,最后丧失了理智,堕入了深渊之中。
而受害者,往往都是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
也是如此,他们才会被轻易的击溃了心智。
如今清醒,那些事自然也记得最为清晰。
所以对于徐胜男的恨意更浓烈了些。
他们恨不得生痰其肉,寝其皮,剥其骨,将其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你们居然敢这样看着我!”
徐胜男癫狂地指责那些下贱的人奴。
“别忘了,如果没有我,你们可不能拥有这么强健的体魄。哈哈哈哈,你们都必须要臣服在我的脚下,当我的人奴!”
“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徐胜男还是拿出了自己的宝贝铃铛,疯狂的摇晃。
同时,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狰狞的笑意。
什么血咒之术?
呵,早八百年就该被人抛弃的旧黄历了!
她手里的东西,可不是之前的血咒那么简单的。
但那高冷的“林梦雅”却只是冷笑了声,不屑地
冷嘲:“雕虫小技,也敢拿来在我的面前卖弄。”
徐胜男此时却是咬着牙,眸子里一片猩红之色。
“我才不管你是哪个老东西的后代,总之,这血咒之术早已经被我给毁了,哈哈哈哈,如今这些人奴可不是那些无能的血契之人了!”
果然!
她的铃铛摇晃得越发急迫,那些人奴脸上的情绪也就越为痛苦。
而他们的脸上,也不断有各样的表情转换。
看来徐胜男也真的是有方法来操控他们。
作为一个旁观者,林梦雅对着双方的举动愈发感觉到好奇。
其实刚才她已经跟其他的声音先小小地了解了下。
所谓的血咒之术,类似于她所熟悉的蛊,但当她提起来的时候,那些声又对“蛊”这个字感觉到有些陌生。
直到她解释了一两句,那些声音才告诉她,在她们的记忆里虽然没有蛊,但有各式各样的“咒”。
行吧,反正都是差不多的。
而血咒之术,便是施咒者以己身的血为引子,去操控那些中了咒的人。
这里的中了咒的人,就是指那些吃下了配置好的毒药的人。
当然他们跟徐胜男之间有什么不同,那些声音倒是没细说。
只说只有高冷声音才最清楚血咒之术,待会由她来替林梦雅解答疑惑的好。
正当她只觉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却得不到一个结果,正百爪挠心的时候,那高冷的声音突然催促起林梦雅来。
“小丫头,过来,你来掌控身体,我教你如何控制血契!”
过,过哪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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