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陌殃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银色肉球。
这小东西,他之前见过,就是救活白猫的那只。
突然间,阎陌殃心底升起一丝希望。
看着脸色苍白的凉笙,小七一阵心疼,回眸狠狠瞪了一眼阎陌殃。
就是他害得主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真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好,主人为了他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似是看懂了小七的眼神,阎陌殃有些心虚地垂眸。
感觉到凉笙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小七不再理会阎陌殃,熟门熟路地从凉笙的衣服里翻出一个药瓶,塞到阎陌殃怀里,然后指了指凉笙的伤口。
阎陌殃看看药瓶,又看看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小七。
手脚麻利地解开布带,重新上药。
白色的药粉,撒在伤口,伤口竟奇迹般地开始复原。
鲜红的血迹一点点消失,原本皮开肉绽的伤口竟在几息之间,恢复如初。
阎陌殃呆呆的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如凝脂般细腻柔嫩的感觉,让阎陌殃心神一晃。
竟然完全好了,这药也太神奇了……
“臭男银,看什么看,还不快上药。”
见阎陌殃一直盯着凉笙的胸口,小七双手叉腰,挡到凉笙面前,对着他一通臭骂。
听到小七的“吱吱”声,阎陌殃终于回神,俊脸微红抱起凉笙,小心地在她后背的伤口撒上药粉。
等伤口全部复原,阎陌殃才帮凉笙重新穿好衣服。
小七看着脸色依旧惨白的凉笙,一咬牙一跺脚,将自己的爪子划破,然后送到她唇边。
带着异香的血液流进口中,进入五脏六腑,凉笙苍白的脸上瞬间有了血色。
看着凉笙的变化,阎陌殃大喜,失而复得的喜悦瞬间溢满了他的心。
见凉笙脱离危险,小七一脸肉痛地看着自己的爪子,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阎陌殃面前。
“王爷,简神医到了。”门外响起江易的声音。
“进来。”
为凉笙盖好薄被,阎陌殃转身。
江易推门,带着简玉蘅进了房间。
简玉蘅看见阎陌殃也不行礼,径自走到床边,看到床上闭着眼睛的凉笙,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随即回神,认真地为凉笙把起脉来。
片刻之后,简玉蘅抬眸,一脸不悦,“这就是你们说的生命垂危?”
看着床上脸色红润的凉笙,江易也是心下疑惑。
王妃竟然这么快就没事了?刚刚他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她没事了是吗?”阎陌殃一脸期待地看着简玉蘅。
简玉蘅挑眉,“除了中毒,我看不出她有其他问题。”
“她的毒?”
说到毒,阎陌殃又倏地皱起眉头。
“她中的毒和你的一样,我解不了。”
简玉蘅说完,拎起药箱直接走人。
江易见状立刻跟着简玉蘅出去。
阎陌殃走到床边,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脸。
这个傻瓜,竟然为了他以身试毒,难道她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如果解不了……
只要一想到她将来会和母后一样,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不,他绝不会让她成为第二个母后,如果解不了,那他就一辈子不要孩子。
翌日清晨,凉笙缓缓睁开双眼,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全身都没有力气。
“终于醒了。”
耳畔传来沙哑的惊喜声,接着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凉笙抬眸,看着满脸胡渣的阎陌殃,眼里闪过心疼。
“阿阎……”
突然想到什么,阎陌殃立刻松开凉笙,紧张地上下打量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一脸紧张的阎陌殃,凉笙轻轻摇头,再次扑到他怀里。
“我没事了,一点事也没有。”
阎陌殃紧紧抱着凉笙,仿佛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生命里。
“以后任何危险的事都不许再做。”带着命令的声音满是后怕。
“好。”
凉笙勾唇,轻轻点头,十分乖巧顺从。
“阿阎,我知道子母殇的配方了。”突然,凉笙抬眸,献宝似地看向阎陌殃。
阎陌殃倏地皱眉,“早知道你用这种方式,我就算死不要解毒。”
凉笙蹙眉,伸手勾住阎陌殃的脖子,一脸认真,“你不能死,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看着凉笙认真的小脸,阎陌殃眸光轻闪。
凉笙勾唇,“因为我爱你。”
轻轻的一句话,却重重地砸在阎陌殃心上。
她爱了他很久很久,久到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她不想再等,也不想再错过。
凉笙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青涩地缠上他的长舌,仿佛是要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阎陌殃终于接过凉笙的动作。
炽热的吻,霸道而狂野,仿佛要将她整个熔化。
凉笙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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