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非但是相府的客人,还是晋江和若莲的朋友,又岂能不住在相府,而去外面的客栈?”上官云冲板起了脸,显得有些不高兴。
上官晋江似是捕捉到了些什么,他抢在卓凌轩面前开口,补充道:“爹,凌轩在这附近有自己的宅子。”
上官云冲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他咳了声道:“唉,本相是让他们两个在相府多住一段时间。若莲嫁到王爷去了,本相是怕这里会变得冷清!”
“伯父放心好了,我和牡丹会时常过来玩的!”卓凌轩进退得体地道。
卓凌轩说到这个份上了,上官云冲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况且,目前首要的是要看看仙儿,有什么反应才好定夺。
送走了上官云冲,上官晋江转身看向鬼面牡丹:“牡丹,我爹他严肃惯了,你别介意!”
“呵呵,不会呀!”鬼面牡丹有些凌乱了笑了一下,现在不是她介意的问题,而是她总感觉到这老人家对她有敌意呀!
“你若不喜欢这里,等一下我就带你回新宅那边去。”卓凌轩似是感觉到了鬼面牡丹的顾虑,他凑到鬼面牡丹的耳边,轻声道。
新宅是君墨璃和上官若莲亲自替卓凌轩选购的,依山傍水,风景甚佳!
“随你。”鬼面牡丹抬起头望进卓凌轩的眼睛,同样轻声道。
“新宅那边还在收拾,今晚还是住在这里吧!”上官晋江伸手攀上卓凌轩的肩膀,建议道。相较于他和他来说,均知道,各自需要一定的空间去培养各自心底的那份感情。
“也好!”卓凌轩点了点头,他就怕鬼面牡丹江不适。好不容易,再遇着了这个女人,他可不想她再度不辞而别!
流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他突然想要翻墙进素雪阁去看一看。结果,他看到了那个让他怕是一生都难忘的女人——鬼面牡丹。
在看到鬼面牡丹,流光是挺惊讶的,胸口处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咳咳……他上次受伤的那一剑啊,就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鬼面牡丹在看到流光的那一刻,立马炸毛了:“负心汉?”
这三个一出,流光一个不慎,华丽地从墙上栽了下来。
“……”上官晋江看了眼从墙上栽下来的流光,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不要告诉他,这两个人居然大有文章!
他瞟了眼卓凌轩,颇为疑惑。
轩辕语晴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看鬼面牡丹和流光二人反应,她不由得有些担心卓凌轩。
于是乎,她侧头看了眼卓凌轩,正看到卓凌轩沉下去的眼眸。
卓凌轩那一刻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他低头看向鬼面牡丹,迫切地需要一个解释。
流光从地上爬了下来,他伸手扶了扶额头,差点就给鬼面牡丹给跪了:“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负心汉。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
鬼面牡丹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愤然了,她递给卓凌轩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瞪向流光。
上官晋江直接把流光拖过来:“快如实招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流光很是蛋疼地把事情的始末给说了遍,鬼面牡丹听完虽然没有再叫流光负心汉,可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鬼面牡丹在江湖上结识的一个朋友,颇为喜欢流光。可流光对她无感,拒绝了该女子。该女子因爱生恨,对鬼面牡丹哭诉说流光始乱终弃。鬼面牡丹为了给该女子取回一个公道,便发生了后来流光重伤的那一幕!
鬼面牡丹后来也知道她的朋友只是一厢情愿,不过,不动手都动手了,难不成她还跑回去,还流光一刀?咳咳……这摆明了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刚刚的过激的反应,实在罪过!
上官晋江笑喷了:“原来,上次你胸口上的伤,就是牡丹的杰作。啧啧,好!”
“身为医者,落井下石,成何体统?”流光不满地横了眼上官晋江。
卓凌轩也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攀上流光的肩膀:“要不要我赔你医药费?”
“要赔也是她赔!”流光扫了眼鬼面牡丹,他伸手摸了摸下巴半真假地戏虐:“要不以身相许也成!”
上官晋江递给流光一个,你厮自求多福的眼神。敢情,这丫的还不知道,鬼面牡丹是谁的人!
卓凌轩笑得阴森地伸手勒住流光的脖子:“牡丹的是我的人,敢打她的主意,当心,我炸了谋生你的青楼!”
鬼面牡丹浑身一颤,整个脑海里都在回荡着一句话:牡丹是我的人!
心不受控制地跳得奇快,她抬头怔怔地看着卓凌轩,这一句该死的煽情的话,深深地打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生根……发芽!
轩辕语晴和上官晋江对视一眼,他们齐齐对卓凌轩递上一个膜拜的眼神。啧啧,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流光推开卓凌轩,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他咳了声:“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你猜!”卓凌轩走过去,当着流光的面,从后面抱住鬼面牡丹,似笑非笑。
鬼面牡丹的脸霎时红了,她一动不动,任由卓凌轩的抱着。
二人亲密的举动,无声地说明了一切。
流光眼里的失落稍转即逝,心口的那一剑,让他深刻地记住了鬼面牡丹这个女人。初初是有些怨念的,可更多是什么,他心里清楚。
他还想着,如若二人能再次相遇,他该要卑鄙一点。让那一剑,赔上她的一生。
可,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再次遇着,她已然是有了意中人。
现在的场景于他来说,有些刺眼。
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带给了你惊华,却只能是芸花一现,并未能参进你未来的生活之中。其中,我们又往往会因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将那一两个人变为永恒!
流光想,他便是这样的。
他和鬼面牡丹仅见了面,连着这一次是第二次见面。他本以为是不打不相识,哪料是自己多想了。
某一方面,同样作为生意人的他和木子惜很相似,不是他的绝不强求,
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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